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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一种深感舒适的温暖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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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再想到这些事情,吴言思虑过去的一切,居然还是那样地清晰。他记得在黎素馨怀着吴家宝的时候,因为生气气到咳嗽不止,也吃不下任何东西,直到意志实在拗不过被动的身体时才住进了医院。在医院里,她为了怀着的孩子尽量地忍着气,也不愿让吴言有任何不安的情绪。护士给她打针,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药水顺着针管点点滴滴地往身体里面输入着。吴言用手托着她挂水的手,坐在一旁惊魂未定地守护着她,始终坚持了一张惊吓得苍白的脸,和惊慌失措地端坐着探着身的姿势。后来,她看着吴言笑了起来,话音嗔柔地说:“老公,像这样点点滴滴的关怀,可是比语言要来得更加实在啊!”因黎素馨在平时经常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关心我,你知道你的关心在很多时候都会让我感到负累不起么?我不是不愿意接受,我只是觉得,你的关心会加重我本身的心理负担,也让我总觉得我仍然是个无知的孩子。”她和吴言相差不了几岁,可是黎素馨是由她的家人千叮嘱万叮嘱后,才把她的手交给了吴言。他们托付吴言,要好好地爱她,照顾她一辈子。吴言慌不迭地答应着:“我真地爱馨儿,我一定会像你们一样给予馨儿关心,与疼爱的。”从此以后,他们走到了一起,开始和和美美地在一起生活。黎素馨觉得两个人可以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两个人还可以同睡在一张床上,毕竟是夫妻,有些话说多了反会让两人的关系显得疏远。因此,这么多年以来,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两个人还是习惯地按照各自自幼就具有的条理性地生活状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都认为这种距离是可以维系感情的距离,这段距离是被一条红线牵系着的,正因为他们的爱情有了这段被牵系的距离,才让两人意味着承诺其中的就是在某天一起走向寿终正寝,还不容许有什么插曲出现。黎素馨微笑着说:“这样的插曲,是不可能有合适组合的乐符来谱出的。”黎素馨柔婉的脾气始终没变,就是为人处事坚持得‘对人不对事’的性情也依然倔强无比。偶尔,有些微小地事情一旦在她心里落了脚,也会像无心播种的一粒种子生了根发了芽,又逐步地走向了根深蒂固。她相对很多事情都会不论大小的去权衡利弊,如果想让她的想法有所转变的去采取取舍的措施,最后也只能活生生地用强制性地方法从她判断的结果里拔起最拙劣的那一部分。现在,吴言望着在怀里哭泣的黎素馨,感到心里突然之间变得空落落的了。此时,他还感到对黎素馨的疼惜和爱似乎并不存在,他也没有觉察到为了爱情可以付出一切的那种存在感,倒是他无时无刻地不在接受着来自黎素馨的无偿地爱与关心。

吴言没想到一时的恶作剧,让黎素馨刚平静的心里又起了波澜。几天下来,黎素馨都心神不定的,像是丢了什么东西。她在工作的时候,会无意识地抬头望向吴言,因为当他望向黎素馨的时候,发现黎素馨并未很快地去回应他。吴言心里感到了疼痛,担心着她的心情变换,快步地走近了黎素馨,轻轻地拥着她。黎素馨在他的怀抱里静静地微笑着,貌似对万物有的淡漠地眼神也温柔了起来,这才让他觉得此时的黎素馨正从梦的恍惚中醒来。因为这时,黎素馨神情有些犹疑地看着吴言,还心焦地询问着:“老公,你又不舒服了么?”用手轻轻地推开了吴言,上下地打量着他。

周末,黎素馨和吴言,还有吴宇,一起去看吴家宝,吴青发现黎素馨老走神,有些犹豫地说:“素馨,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怎么看起来,你的气色那么差呢?”吴言看她像没听到吴青的问话,才话音低沉地说:“是我没注意,吓到她了。”吴老先生和吴老太太出神地看了看黎素馨,急忙地追问原因,说:“吴言,是你遇到什么事了么?”吴言很是无措地浅笑着说:“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谁知她的心境还不能走出我生病在院的情景。我也不是有心的,可是我当时毫无顾忌的,也确实闹得有些过了。”话音沙哑着,可还总算是说完了意思。吴老夫妇听完他的解释,实落落地数落了吴言一番。吴青在一旁眼泪汪汪地说:“哥,你也太会开玩笑了吧!你见谁深更半夜的和自己的妻子开这样的玩笑。你是我的哥哥,是素馨的老公,你还是当爸爸的人了,你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地顽皮呢?你说你看到素馨这样,不心疼么?”黎素馨有些怔怔地笑着说:“有时人的心性突然回到一种原始状态,本心只想着开玩笑,就算把别人所担心的和顾虑着的事情都给抛到一边去了,也是很正常的事。你们也别再说他了,都怪我心小,没经历过什么大事。”轻声慢语地为吴言说的解脱话,像重锤一般击在了听到这话的几位家人的心上,大家也都为黎素馨感到心疼得不得了。吴青抹了把眼泪,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后,话音沉婉地对黎素馨说:“我记得在我们小的时候,爸爸妈妈要借着休息的时间去学校学习。那时,爸爸妈妈让哥哥和我两个人在家,我那时还总喜欢听爸爸和妈妈讲故事。如果爸爸和妈妈有事不在家,我就让我哥给我讲故事。哥说,他讲的故事没爸妈讲得好,不愿给我讲故事。我听不到故事,就和他吵闹,他才勉强地讲些小动物的故事,哄我不哭不闹。后来,我忍不住不去哭闹,可并不是他不给我讲故事。我记得,他讲过故事,刚哄得我笑起来,一会儿就会再讲故事,闹得我哭起来。原因很简单,爸爸和妈妈说他那时还是个孩子,脑子里的故事也太少了。当他讲完一些高兴的故事后,就只有讲那些有的大人为了教导男孩子懂事听话,才会讲得可以吓唬人的鬼故事了。哥讲完故事,我就总觉得有冷冷地风吹过后脑勺。他看我越是害怕,他讲得越来劲,直到我哭着喊着让他再也不要讲故事给我听了,他才肯停住不接着讲鬼故事了。我后来才发现,他的目的在当时是达到了,可我的心里却有了阴影。总之,有了几次被吓到的教训以后,我是很少让他再讲故事给我听了。”吴青平和地说着她与吴言小时候的故事。黎素馨听着,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却怎样都笑不出来。后来,黎素馨抱着吴家宝,和吴家宝说话,讲吴青刚讲过的故事,还让坐在旁边的吴宇听着,一定不要跟吴言学。她讲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坐在旁边发愣的吴言笑了起来。随后,她抱着吴家宝,教吴家宝唱起了儿歌。过了许久,大家也从一惊一诧地感念过去里慢慢地走了出来,释怀得松了一口气。因为黎素馨的笑容又出现在了恬静的脸上,她的心境看起来似乎好转了很多。

傍晚,黎素馨接到蒋涵涵打来的一个电话后,反又给逗乐得像回到了过去。黎素馨认为那是女人家的闺中密话,决定对吴言只字未提。吴言看黎素馨开怀地笑过之后,对着他就是冷漠地浅笑,反感到一头雾水的。他再看,感到黎素馨和蒋涵涵聊天聊得开心,也笑得很释然的,即使心里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和蒋涵涵可以笑得那么畅快,就算对他有些怨怼地笑笑,也感到非常地知足了。

这天,乐儿老说看东西看不清,郑仪只好带她去医院眼科做视力测试,经过医生给做的几项检测做了最后的确诊,才知道乐儿的视力出现了问题。于是,蒋涵涵和郑仪陪同着乐儿做完各项检查与测试后,不得不再陪她去医院直属的眼镜店里配眼镜。蒋涵涵嘟哝着:“年龄小小的,视力怎么下降得这么快呢?”觉得孩子眨巴着的一双乌黑的眼睛明眸善睐的,居然会视力下降,不管怎么想都有些不可思议的。乐儿听到了她说的话,歪着头,话音轻慢地问着:“阿姨,你是不是觉得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就要被厚厚的镜片挡住了,以后只能借着镜片才能看清东西,就觉得我很可怜了呢?”眯缝着眼睛,一副很认真的模样。蒋涵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乐儿很不开心地嘟着嘴巴,抬头看着郑仪,稚声稚气地说:“我也不希望我的眼睛这样,可是谁让妈妈也戴眼镜,奶奶也戴眼镜呢!爸爸,你不是也戴眼镜么?看来,我的眼睛不装饰一下,也不行了。”认为视力下降,与郑仪和谢燮两人都戴眼镜,有一定的关系。

蒋涵涵听到谢燮的话,想到了乐儿的奶奶郑老太太带着如同树脂黑色边框的老花镜,还时刻地不离眼睛。有时,即使会从低压鼻梁的眼镜镜片上不借助镜片的望向前方,可还是会很快地扶正眼镜,再一次透过镜片向远处探寻。蒋涵涵寻思着一些过往的事情,对郑仪说:“看起来,我什么时候搁置副眼镜在眼前了,还是可以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的。”嘴角微扬着凝着笑意,却像受了委屈。郑仪不由得笑了起来,话音有些幽柔地说:“傻瓜,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担心是乐儿提到谢燮,让蒋涵涵感到不舒服了,轻轻地拥着蒋涵涵说:“有时候, 我还真搞不懂女人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啊!为什么女人在很多时候会可爱得像个孩子呢?有时,又有如同母亲一样的胸怀呢?”觉得女人对感情的付出,和动作语言,在很多时候会让男人感到一种深感舒适的温暖。男人们会有如同大人,又近似小孩一样的感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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