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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快穿:危险!路人甲过于貌美! > 第24章 求你,疼我

第24章 求你,疼我 (第2/2页)

倔驴!

这一刻,苏白真的很想开口祝福他祖宗八辈子,但念及傅余生病了,脑子不好,说了也白说,便忍了忍。

莫气莫气,气死了谁如意......艹,反正她不如意!

自个儿劝着劝着,却是越来越气。

苏白垂眼,瞥见傅余那露在外的脖子:上头隐约浮现经脉,喉头豆儿挺挺立着,仿佛在挑衅,十分碍眼......

嘴巴一张,过去便是狠狠一口。

齿衔着喉豆儿,左右开磨。

手肘搭在男人的肩上,手机悬出去好远,里头似乎传来了声响,微弱难闻。

“嗯......”男人发出难忍的低鸣。

手抓握着苏白的腰,力气陡然变重,将她柔软的一层薄肉压出了指头的形状。

很疼......又带着灵魂的战栗。

傅余已然分不清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喉结软骨似乎要被咬碎了,可他却不舍得松开,气息粗喘,口中干渴,他竟期望着苏白能再多啃啃,多咬上几口......

直至尝到一丝血腥。

苏白才清醒。

怒意散了大半,她松开嘴巴,看着红肿又破了皮的喉结,顿时有些懊恼于方才的冲动。

傅余右手缓慢爬向苏白的纤薄的后背,他指尖紧缩,将衣服抓住个蜿蜒的褶皱。

“怎么停了。”

他声音越发暗哑,干涩。

苏白:“......”这难道是很享受的事情么,还想要?

瞥了眼傅余喉结的伤口,苏白抖了抖,感觉这人的脑子不仅烧糊了记忆,更是烧得人都变异了,竟把痛感当kuai感享受起来。

一咬撒气后,苏白平静下来:“松开。”

声音偏冷。

傅余敏锐察觉到她的情绪,顿了顿,双手才仿佛线一样从苏白的身体曲线上滑落。

他的手,好烫。

滚热得像是一条火蛇,明明在撤退,却在跟衣料摩擦间,带起了苏白的战栗,她猛然憋了口气,察觉到腰间的钳制彻底松开后,后撤,跟傅余拉开距离。

手机还亮着。

糟糕,还在通话当中ing...

苏白僵了瞬,顿感五雷轰顶。方才她跟傅余的动静虽小,但谁知道有没有通过手机听筒传过去呢......啊,想死。

艰难地举起手机,苏白听着对面寂静无声,忐忑地出声:

“喂,还在么?”

对面不知在做什么,约莫半分钟后,姜明才道:

“嗯,在。”他声音懒洋洋,似乎很困,很乏。

“刚刚......”苏白眨眼,久违地转了转没多少褶皱的大脑,想了个不算理由的理由,“刚刚突然信号不好,所以掉线了,抱歉。”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

不会吧,难道姜明真听到她咬人的动静了?

没思索出个结果,姜明终于开口:“知道,那现在......信号好么?会不会再断线?”

苏白瞪着傅余,眼神警告他别再搞小动作,回:

“嗯,好了。”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一阵轻缓的呼气声,姜明的声音不再紧绷:

“那真是,太好了......”

转回正题,问:“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接他。”

“我这儿是......”

苏白快速将地址说了,挂掉电话后,还怕姜明没记住,开启了实时位置信息共享。

“刺啦——”漆黑的夜里划过一道白,紧跟着便是震耳的“轰隆——”响。

猝不及防,大雨倾盆。

站台的遮阳顶上,雨噼里啪啦炸开,闹得耳朵都热闹了。

风呼呼吹,斜斜雨丝打在身上,苏白露在外的双腿凉得抖了抖。

她索性坐到了长椅上。

空气里,满是泥土的味道,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在老家撒欢儿的日子。

忽然,身旁挨着坐下个人,体温热烫,他高大的身躯弯折颓废,鸭舌帽下的脸全然埋在了暗影里,看不清神色。

苏白不着痕迹挪了挪屁股,拉开距离。

她的手撑在身体两侧,指节纤长柔嫩,敲打着不着调的拍子,心里似乎唱着歌儿。

傅余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排斥,委屈不敢说,生怕惹她再生气,左手悄然爬过去,伸出小拇指,轻轻地......

就在要碰到苏白的手指时,苏白感受到了热意,猛地将手缩了回去。

撇头看他,皱眉:“你又想干什么?”

傅余左手紧了松,松了紧,又提起开始的话题:“可不可以不分手,阿苏......”

念着苏白的亲昵小名,口齿间都在说着难舍深情。

苏白:......看来脑子还没好。

雨,稀里哗啦。

但......苏白忽然回过味儿来。

她的声音夹在雨里,生生砸得傅余的心,千疮百孔:

“可是......我们不是早就分开了么,就在八年前,也是这么一个雨夜。

傅余,你烧得脑子糊涂,记忆混乱,但总不至于真变成傻子,分不清过去和现在吧。”

男人的腰背陷得更低。

傅余近乎将自己整个人,都蜷缩在了黑暗里。

是啊......他糊涂了,但不傻。记忆因为高烧而错乱,他下意识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中少年,可现实环境,甚至身体的变化,都跟记忆里的高中时期不一样。

他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却不敢承认。

自私地发着疯,仗着生病,死皮赖脸地缠着苏白,想同她说话、亲近,想要拥抱......拥抱她,填补自己。

嗓子烧哑了,声音紧绷干涩,他嘴唇蠕动,偏执倔强地重复:

“能不分手么......”

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苏白也懒得再好言相劝,想起最近的糟心事儿,烦躁地将头发撩到身后:

“傅余,你的喜欢,已经给我带来困扰了......我不喜欢。”

“轰隆——”

雷声一阵。

傅余的心脏因为苏白的话骤停,片刻后,又剧烈跳动。那本是一团乱麻的记忆,忽然炸开摊平了,捋顺成线。

八年的记忆,铺天盖地涌来,全是思念和痛苦,混杂在一起,淹没了神志。

空气里,血腥味越发浓郁。

苏白皱了皱鼻子,朝傅余看去,就见他紧攥着左手,纱布被掌心的血渗透。

“喂,你手流血了。”苏白皱眉,提醒。

傅余没反应。

他像是成了雕塑,呆呆木木,邦邦硬。

苏白本不想多管,可血的味道一直在鼻尖绕着,且傅余丝毫没有要收劲儿的趋势,那左手指甲掐入肉里,越来越深。

她看得牙酸,正要再提醒一句,却见这人猛然站了起来。

傅余本就生得高而宽阔,苏白坐着仰看他时,骤感压力,仿佛这一道身影是牢笼,是来锁她的。

本能趋势,苏白紧绷肌肉,她脚上使劲儿,正要起身时,热烘烘的身体倾倒而来,她屁股才抬起来一点点高度,又忽地落下,肉撞得生疼。

男人的一条腿弯折,膝盖落在苏白身体的一侧。

他背脊躬弯,耸起肩颈的肌肉,紧绷着。双手抵在后面的广告排上,左手掌心在上面蹭上一道红,诡异妖艳。

苏白不用抬头,就能看清傅余的眼睛。

这眼,黑得压抑,死寂般了了。她似有所感:

“你......脑子好了?”

傅余没回答,只定定瞧着她,那锁定猎物的专注姿态,将苏白看得背脊发凉,汗毛直立。

这也更让苏白确认猜测:傅余烧坏的记忆,好了。

不由得心头无语:这高烧,还真是神奇,一会儿记得,一会儿不记得,跟有什么开关似的。

思绪乱了一阵。

很快就又被如刺一般的目光闹得精神紧绷。

她双腿紧紧闭合,小腿肚子贴着长凳边缘,足尖紧绷点着地,呈现全身缩紧的态势,似乎想把自己团吧成一个球儿才有安全感。

“苏白,我求你......”

傅余的声音已经干哑得有些刺耳难听。

“我求你,可怜我,疼疼我,好不好。”

颤抖着说完,傅余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双埋在帽檐下的眼睛:猩红得眼尾都仿佛染了色,他的泪,大颗大颗砸落,蹙起的眉尖里满是祈求。

他呼吸紊乱,时而急促,时而憋窒,整个人呈现欲颠欲狂,又似疯未疯的状态。

苏白瞳孔收缩,震惊地看着傅余。

这般示弱低卑的姿态,跟记忆里那傲娇张狂的少年,截然不同,某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被人换了魂儿。

“你......”苏白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我,在向你求爱啊......”傅余近乎是将心窝掏出来,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

他左手在颤抖,轻轻抓住苏白的手,血染上苏白的白皙皮肤,他扫了一眼,痴痴笑了笑。

再看向苏白时,眼中溢满了疯魔若狂的爱意,一腔心肝,生生挖出来摆着似的,已经无所顾忌,只求着眼前的人:

“哪怕只一点点,你给我,给我好不好,求你,求你...”

没有苏白的浇灌,他真的会枯萎......

苏白感觉眼前的人不正常。

警惕地往后,背靠冰凉的广告牌,才好受了些。手被攥着,黏糊糊的血糊在皮肤上,怪异的念头闪过:

她好像,被用鲜血标记了。

苏白的心砰砰跳:紧张、害怕,不知所措。

“把你的爱给我,哪怕只一点点,我也知足。”傅余轻声说着,引导着话题。

苏白眨眼,老实道:“可这爱,又不是东西,说有就有。”

傅余凑近了点,他挺直的鼻子,几乎要贴上苏白的鼻尖:

“我可以等你慢慢给,哪怕要花费一辈子的时间......所以,不要拒绝我,给我汲取你爱意的机会,好不好。”

车急刹,发出尖锐的爆鸣。

滚轮压起一阵水花。

车门打开,走下来一穿着连帽卫衣的男人,他雨伞都没打,大步往站台走去,眼中聚起一道幽暗的火,烧得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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