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怒怼恶毒婆母 (第2/2页)
时老夫人急火攻心,一时口不择言,话音刚落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急忙找补,“他贵为皇子,是时家的座上宾,你竟敢如此无礼,今日不罚你是不行了!”
看时老夫人虚张声势的样子,靳夕澜更加确认时家与君秀山之间有猫腻。
“儿媳认罚,殴打皇子我的确难辞其咎,但大皇子欺辱臣妻,我殴打他也是为了自保名节,若此事真要裁决,也得请圣上裁决才是。”
时老夫人瞪大了眼,“胡闹!圣上岂是你想见就能见!”
“那就从京兆府告起,层层递件,儿媳总能面见圣上。”
时老夫人咬牙切齿瞪着靳夕澜叱骂道:“你是要反了不成?!”
“难道婆母是想逼着儿媳受罚忍气吞声,任凭君秀山肆意妄为吗?”
时老夫人哑口无言,面色一阵白一阵黑,甚是难看。
“母亲为何不说话?您这般处处维护大皇子,到底藏了什么私心!”
靳夕澜故意放大声冲着院子嚷嚷,院子里的下人虽都低着头,但个个都竖起耳朵仔细听。
时老夫人目光恍惚不敢吭声,靳夕澜为何这般问,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
屋外那群被她叫来“捉奸”的下人都听着呢,这番话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脊梁骨都要被人戳破。
时老夫人心里急的直打鼓。
彼时,昏迷半晌的君秀山总算回过了神。
他只觉得嗓子如刀割一般痛,他眉关紧锁虚弱道:“水,拿水来……”
“老夫人!大皇子醒了!”
闻言,时老夫人如蒙大赦,匆忙去看君秀山。
“快!快将大皇子扶去厢房歇息!”
看着面如土色的君秀山,时老夫人心焦不已,陪同着一道出门。
临走时还不忘警告靳夕澜,“今日之事我不再追究,你最好也收敛些!”
熙熙攘攘一院子的都散去,玉竹园里总算有了些许宁静。
这样大张旗鼓地闹了一番,靳夕澜看着眼前一室狼藉,不免叹息,这一世才刚刚开始。
瞧着屋里那位将军
“岿然不动”,他是指望不上了,只是还有四日便是端阳节。
靳夕澜清清楚楚记得,五月初五那日早朝,朝中十三位大臣联名上奏,参时暮与外邦勾结致使麓山之战战败。
别人阖家团圆之日,时家被禁军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只麻雀也飞不出去。
如果自己再不出手,恐怕这一世又会如上一世一般。
当务之急是先医治好时暮,只要他醒,那些朝臣的便不敢信口开河乱说一气。
正当靳夕澜静心思索,贴身侍女茹悠冲进门,“主子,主子您没事儿吧!”
一进屋她便抱着靳夕澜上上下下仔细查看了个遍。
“他们骗我去柴房,又将我关了起来,奴婢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翻出来。”
瞧见茹悠,靳夕澜紧绷的心弦稍稍松了些。
“你来的正好,有件事要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