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被迫开刀 (第2/2页)
“皇上,是臣妾没有好好教导好秀山,幸亏有各位大臣在,才避免酿成大祸,臣妾心意已决,还妄陛下成全。”
她重重叩首,蓄满泪得眼眶终于承受不住,豆大的泪珠泪水顺从脸颊滑落,她扶起蜷缩跪在地上的君秀山,用手替他逝去脸上干涸的血渍,哽咽道:“是母后没有教好你,让你一次又一次的险些酿成惨剧,你做出此事,不管事出何因,母后,该罚。”
君秀山满脸愕然,见着皇后的模样,他竟然也流出了鳄鱼的眼泪,他喃喃道:“母后……”
这世上,唯有情感,最能一叶障目。
“皇上,皇后娘娘诚心恳切,以臣之见,倒不如从轻发落罢。”
没想到说出此话的竟然是时暮。
靳夕澜在一旁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一般愣在原地,时暮这又是闹哪出?
他竟然帮君秀山说话?
现在局势纷争,时暮怎么敢的?这样不就是站立皇后那派吗?
难道这又是一个局?
靳夕澜越来越看不懂了。
有了时暮开口,那些皇后家族的大臣,就像是打开水阀一般,接连求情。
君柏捏了捏眉心,他本来就对皇后有很深的感情,舍不得责罚,有人开口倒也是打开了一道口子,他道:“皇后禁足一月,太子禁足金阳宫没有朕的应允不准离宫半步,再有下次废黜太子,永世不得入殿。”
此事也便才寥寥告一段落。
也是从今日起,朝堂之上不许佩剑。
阁老也要告老还乡,不愿再插手朝堂纷争,不过时暮暂且未曾同意阁老请辞。
待入时府,玉竹园内柳树抽了新枝,树梢一片簇新的嫩叶绿意盎然,悬垂下来。
松蜜悠茹迎着门前来迎接,可明显靳夕澜脸色不大好,二人一前一后进了玉竹园,禀退小厮。
“将军,你这张局布的我看是不懂了,阁老也是你的人?”
时暮点头。
为何说阁老是时暮的人,苏誉有模仿人字迹之本事,因此他在试卷上模仿了赵黔城的字迹,反向栽赃,然而在大理寺,按道理来说阁老应当捅破上面本身就有标记,可他并未,那只能说明一点,阁老也是这面的人,不然的话在试卷呈交之后,阁老就应当有所察觉。
靳夕澜无言,她又道:“你这张局,可是把圣上皇后也算了进来了?”
时暮摇头,心如擂鼓,有些不知所措。
“这乱局之中,执棋者众,这是坏事,也是好事,纵横交错,谁又能真正做到把控全局呢,将军,那我也是你棋盘中的一粒子吗?”
时暮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看着她良久出神,又摇了摇头。
“那将军为何后来又替君秀山求情。”
“我未曾替君秀山那种人求情。”
“那你是……”靳夕澜像是突然想出了什么,险些惊呼出声:“皇后娘娘?”
时暮点头。
“为何?这又是怎么了?你今日回府是哑巴了?”
一会点头一回摇头的,也不出声。
靳夕澜不明白为何他会替皇后娘娘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