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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洞房花烛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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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洞房花烛

叶蓁看过不少话本子,内宅争风吃醋你争我斗的故事着实看了不少,其实有很多时候她想不通这些女子是在争男人还是在争自己的命运,若说争男人,那是得用上一些手段,那如果要是争自己的命运,为何却总要想着得到男人的宠爱才是胜利?如今,这事儿轮到她了,她没争也不想争,这眼前的男人倒先哭天抢地了。她瞧着他,想他这番求饶的用意,看上去不像巧舌如簧的糊弄,倒像是怕了,瞧那一头的汗。

“王爷起来,不必如此。”叶蓁扶起夏椴,“你没有对不起我。”

夏椴一愣。

“先不论身份地位一说,你与木槿应当是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我是后来横插一杠,虽说无奈,但你与木槿何其无辜。有了身孕是喜事,你应当也听说过一些我的事情。我身子伤过,很难有孕,如此一来,传宗接代的任务必是要落到旁的女子身上。无论国主还有母妃都不会放任你后继无人,既然如此,我们便接纳木槿,倒还省了事。”

夏椴怔怔地瞧着叶蓁:“你不气?”问完又意识到什么忙道,“对不住,我忘了你不知生气。”

叶蓁拉起夏椴:“你先给我交个实底,你想要那皇位吗?”

夏椴猛地捂住叶蓁的嘴巴,慌乱地四下看着。

叶蓁拿下夏椴的手,轻轻拍着他的手臂,安抚道:“放心,我的人也在外面。”

夏椴苦笑:“之前我从不担心这些,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我要死了,要死的人不是人,更不会觊觎皇位。”

“所以,你想要吗?”

夏椴摇头。

“那我们便踏踏实实过自己的小日子,只有我们过好,两国才能安稳,若我们过不好,这和亲便毫无意义,我们还会成为千古罪人。另外,你不想并不代表别人不怀疑。二皇子名声在外,如今你身体见好对于他来说并非好事。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不争,但总要防着些。”

“都听夫人的。”

“所以,木槿人呢?”

“母妃知晓后怕会冲撞你,又恐送亲使者耻笑便将人送到乡下去了。仲嬷嬷与你不睦,干脆让她侍奉去了。”

叶蓁蹙眉:“仲嬷嬷?你不知她欺负木槿吗?”

夏椴眨眨眼:“如今我为王爷,木槿虽还未有名分也怀了我的骨肉,她哪来的胆子还敢欺负木槿?”

叶蓁瞧着夏椴,突然觉得他好可怜。这二十年的囚禁生活将他养得不止单纯还无知,懦弱又胆小,好在,他善良看上去也不算笨,还有救。她又问:“你对你的母亲了解多少?”

夏椴面色一僵,许久才道:“每年都会见上一面的。”

叶蓁瞧着夏椴那失落的模样,心想,世人都羡帝王家,却不知最无情的也是帝王家。定定神,她道:“六日后,使者们离京,待他们一走便将木槿接回来吧!”

夏椴小心翼翼地问:“我,要不要询问一下母妃的意思?”

叶蓁乏极了,想起夫妇结亲最重要的那事未做,瞧着窗外时不时闪过的影子,也不好开口,直接躺到榻上:“若你不想看到你的第一个孩子,那便去问。”

夏椴一听赶忙脱靴上榻,在叶蓁身旁躺下,讨好似地道:“我听夫人的。”

叶蓁侧过身面对夏椴:“你与木槿行房时,有人提前教授吗?”

夏椴一愣,脸一红,随即躲到被中狂笑起来。叶蓁反应了一会才知道自己问了一个极蠢的问题,扯着夏椴的被子又问:“那是你强迫木槿的吗?”

夏椴微微露出脑袋,面上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一双鹿眼细细地瞧着叶蓁,突然想起夏纾之前冲到府中对他讲的那句话:“舒韧只剩下一个好皮囊,她不但不能生育,连清白都被逸王爷夺走了,你还拿她当个宝!”

那不是舒韧的错。当时夏椴就这般想。他不理解,明明是她承受了痛苦为什么还有人拿此事作为攻击她的武器。他发狠赶走了这位素未谋面的皇姐,她说他恼羞成怒狂笑着自以为离间得逞,可她越如此,他越心疼舒韧。他是舒韧未来的夫君,他的职责除了和亲的那些还有作为夫君的。

叶蓁回望着夏椴,期待着他的回答,伸出手将他那被棉被弄乱的发丝轻轻抚平。

夏椴感受着叶蓁那略带凉意的手指划过他的额前,肉肉的,麻麻的,让他禁不住脸红心跳。他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而后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搂在了怀中:“我没有强迫她,也不会强迫你,放心。”

夏椴的确有些瘦,嶙峋的那种瘦,可是,不知为何,叶蓁却在他的怀中第一次实打实地有了一种为人妇的感觉。他们的确是因利益而结合,可也正是因为利益,两个人才必须要同气连枝。

叶蓁在夏椴的怀中缓缓抬头,落在他的那略显苍白的唇上,而后身体往上一窜,吻了上去。夏椴愣住了,心擂鼓般地跳了起来,很快给予回应。他的动作极其轻柔,像是生怕会吓到她一般,初始如蜻蜓点水,待她适应才去慢慢进行下一步动作。他用一只手一直抱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的她,划过山峦越过丘陵,最后落在那纤细的腰肢上。她的皮肤如柔夷如凝脂,细腻而光滑,酥软又温暖,她是美好的,完美无瑕,根本不是夏纾说的那样。他不停地抚摸着她,心越跳越快仿佛要窒息,而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夏椴缓缓离开叶蓁的唇,俯身看她。她的面上有两片酡红,那双眸子如浸入湖泊幽深又宁静。她也在看他,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眼底却有了一丝暖意。他笑,她也学着笑,他褪去她的外衣,她也去褪他的衣裳。他们坦诚相见,他用他炽热去温暖她带着凉意的胴体。他们结合、交融,抛却杂念,抛却一切纷扰,只凭着本能去迎合彼此。他喜欢她喉中发出的轻喃,喜欢她微闭的双眼,喜欢她略显粗糙的手滑过他那光滑的脊背,那种粗粝的触感让他意乱情迷战栗不已。他在巅峰处唤她夫人,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仿佛只有如此,他才可以真正拥有她。

一切归于平静,夏椴仍拥着叶蓁不肯松手。第一次,她感觉到自己狂乱的心跳,第一次,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扔入火海烫得吓人,第一次,她觉得或许男女之事似乎不是任务也不是占有甚至不是职责,只是因为美好。不经意中,她学了许多关于美好的知识,也学了如何鉴别美好,不只存于表面,而是深有体会。

“夫人?”夏椴在叶蓁的头顶问。

“嗯?”叶蓁在夏椴的怀中答。

“可是有哪里不适?”

叶蓁推夏椴一把,离开他一些,眼睛一转,道:“突然想起一事,如果我们没办法繁衍子嗣,是不是也不用做这事了?”

夏椴一愣,随即板下脸来,捏一捏叶蓁的耳朵:“谁说的?我不依!”说完又紧紧将她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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