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那年在建筑工地,我与一个川妹的情缘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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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在老家找不到合适的事儿，就跟着当小包工头的表哥来到苏州的建筑工地打工。我读过高中，表哥就让我当工地的会计，顺便帮助表哥管理工地上的一些事情。

表哥的应酬比较多，工地上的许多杂事都扔给我。那些天工地上活儿比较紧，表哥让我去招几个农民的工来。我就在工地大门口贴了一张招工启事，没想到刚贴上不久，就有一个村姑模样的妹子找到工地办公室，缠着我说：“大哥，你看我吗？收下我吧，求你了。”说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充满了祈求。

我看这个妹子个子不高，皮肤白净，模样十分招人喜欢。我有心招她，可表哥要我要招的是能干活的男工呀。虽然这个妹子看上去身体挺结实的，可毕竟是个女的，便说：“妹子，我们是建筑工地，那些活你干不了呀。”

妹子说：“我啥活都能干，真的。”说着，就到门外抱起一包一百斤重的水泥，一会儿就送到了搅拌机旁边。然后对我说：“怎么样？是真的吧。”

我看她力气不小，可总归是个女的，所以还在犹豫着。

妹子又说：“大哥，我已经三天没找到活了，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了。你行行好，收下我吧。”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都快流出泪来了。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一个年轻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如此求人的。我看了她的身份证，知道她是四川人，叫杨英，才23岁。我说：“好吧，你干几天试试，不行你可别怪我。”

表哥看我招来个细皮嫩肉的川妹子，十分生气，训斥我说：“我让你招工人，你怎么招个女人回来了？我们建筑工地需要花瓶吗？”

我说：“表哥你别生气。这个杨英很能干。让她试几天吧，如果不行就辞了。这几天工资我付还不行吗。”

表哥看我这样说，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杨英看我被表哥训斥，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背后，她满脸歉意地对我说：“王哥，真是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我说：“没啥，你好好干活吧。”说着，就塞给几张钞票。

杨英连忙推辞说：“王哥，这不合适！我哪能要你的钱呢！”

我说：“妹子，人是铁，饭是钢，吃饱的肚子才能干活呀。这钱算是借给你的，等开了工资你再还我。”

杨英这才接过了钞票，一双大眼睛深情地看着我，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我看见了她眼里的泪花。

我把杨英交给瓦工班长李哥时候，顺便塞给他一包“大前门”，请他关照一点。李哥一脸坏笑地点点头说：“明白，明白！”

早就听说四川女人能吃苦耐劳，可百闻不如一见。杨英这个川妹子真的十分勤快，份内份外的事情都干。杨英还特别热情，见谁都是哥长哥短的，叫得特亲，所以。工友们都很喜欢她。最重要的是，男人堆里有了一朵热情的女人花，让大老爷们单调的工地生活多了许多色彩和生气，干起活来更有精神，工作效率也高了。李哥见到我表哥时，一个劲地夸杨英能干。

那天我对表哥说：“哥，把杨英辞了吧，一个花瓶能干啥活啊？”

表哥说：“你发什么神经呀，人家干得好好的，辞她干嘛？”

说完，表哥突然明白我是故意挤兑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算你小子干了件好事，行了吧。”

杨英对我把她招进工地一直心存感激。有一天，她到仓库领材料，问我说：“王哥，你哥不怪你了吧。”

我说：“没有！招了你这么能干的工人，他还感谢我呢。”

杨英一听，开心地笑了，说：“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和杨英也渐渐地熟悉起来。这个川妹子热情爽朗，与她在一起感觉自己也充满了阳光。没事的时候，我就到工地转转，借机与杨英聊上两句，也是挺开心的。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她。

那天，工地开工资。杨英拿到自己的工资，开心极了。她想不到自己能拿到这么多的钱，当即就把上次我给她的钱还给了我。然后说：“王哥，是你让我有了这份工作，才有了这么多的工资。改天我请你吃饭，你能赏脸吗？”

我连忙推辞说：“不用，不用。妹子，你挣钱不容易，攒着以后给自己买嫁妆吧。”

杨英一听，脸色突然变了，脸拉得老长老长，一转身就走了。

我觉得自己并没用说错什么，杨英为何有如此反应呢？我断定，这个川妹子一定有什么故事。

我这个人有点好奇，有啥事就一定要弄个明白，我想找机会弄清这个杨英到底有什么故事。

此后的日子，杨英见到我没有了以往的热情，一副公事公办样子。有时我故意逗她，她也是不冷不热的。这让我更加好奇了。

有一次杨英来我办公室领材料，我看她还是那副样子，就逗她说：“妹子，你上次说要请我吃饭，真的假的？”

杨英抬起头，一脸认真地说：“当然是真的，我们四川人说话算话！”

我问道：“你准备啥时请啊？”

杨英说：“你啥时有空就啥时请呗！”

我说：“我今天就有空。”

杨英说：“那就今天请！”她稍稍考虑了一下又说：“晚上六点，东园小吃部见。”

下班后，我将自己倒饬了一下，就来到了小吃部。杨英已经点好菜在等我了。

杨英还是村姑打扮，但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天然之美。都说巴山蜀水出美女，真是名不虚传啊。眼前的杨英，白嫩的肌肤，小巧的鼻梁，还有那傲人的身姿，无不凸现出青春少女的靓丽。她来工地这么多天了，我第一次发现，这个川妹子竟是如此的美丽。我的眼光落在她的脸上，久久不忍离开。

杨英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有点害羞地说：“王哥，你怎么啦，不认识了？”

我说：“妹子，你今天真是太美了，美得让我都不认识了！”

杨英红着脸说：“别拍马屁了，快吃饭吧。”

我本意是想借吃饭来缓和一下与她的关系，借机了解一下她的故事，没想到杨英还真把这当回事了，点了好几个菜，还点了饮料和啤酒。

杨英喝饮料，我喝啤酒，我们边吃边聊起天来。

我问杨英说：“妹子，你是四川人，怎么大老远的，到苏州来打工呀？”

杨英说：“我喜欢苏州呀。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我心想，这丫头，说话呛人，看来对我真有意见。于是我说：“妹子，王哥哪里惹你了，你告诉哥好吗？”

杨英说：“没有啊，你对我很好，我心里明白着呢。”

我说：“那你为什么常常不理我呀？”

“我……我……”杨英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说：“哥，我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你别介意。”

我说：“是吗？能说给哥听听吗？”

杨英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我又问道：“妹子，你有男朋友了吗？”

杨英点点头，又摇摇头，问我说：“怎么，你看上我了？”

我说：“不行吗？”

杨英摇摇头说：“不行！”说这话的时候，眼泪都流了出来了。她转过头去，不让我看到。

看到杨英难过的样子，我心里也很不好受。我说：“妹子，你在苏州举目无亲，你如果信得过我的话，就把我当哥。你啥事就跟哥说，或许哥能帮助你呢。”

杨英听了我的话，转过头看着我，叫了一声“哥”，然后就趴在餐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这人见到女人哭心里就纠得慌，更何况还是我喜欢的妹子呢。我连忙说：“妹子，哥在呢，有啥事别憋在心里，天塌下来有哥顶着！”

杨英听到我这么说，就哽咽着向我讲述了她不幸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