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异常者？ (第2/2页)

“周慧收养了你，对于你来说实有养育之恩呀！你为什么这样痛恨她？”谷长征问道。

方远微微抬起头来，眼光阴冷而狠厉！

他“呵呵”冷笑道：“对！世人都说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养大了我，送我去高等学府读书，让我拥有了让人羡慕的工作...似乎只要我有任何的对她不敬，就是我大逆不道！可是你们都只看到了表像！有谁能知道！那慈眉善目之后是多么恶毒的魔鬼！”

“哈哈哈！”方远仰起头来，身子也因此挺拔了起来，他苦笑几声后道：“人，都是我杀的！我不过是想为这世界清除一下垃圾！你们想知道什么，今天，我都会告诉你们的！”

谷长征用异样的眼神紧紧盯着方远。方远的态度转变让他有些怀疑，而这怀疑也是基于他认定“连衫帽”不止一人！不过，此时他还是想听一听方远的口供，对他来说，对方撒谎他不怕，说的越多，出错的机会越多！

“好！你杀害周慧，我可以认为你觉得她是个伪善的坏人，那夏菲、苏雨晴、陈梦瑶、方胜男，还有杨小丽、肖华玲！她们又有什么错！你告诉我！你是有多么丧心病狂！你晚上睡得着吗？”谷长征一边说出这短短一个多月被杀害的女孩儿的名字一边斥责着他。

在谷长征大声叫出这些女孩儿的名字时，只见那方远脸上的表情不断地变化着！从开始的阴冷狠厉变得扭曲，厌恶、凶残、兴奋、害怕...甚至还有一丝猥琐，这各种不同的表情轮番在他眼中、在他脸上、在他身上以不同的体态表现出来..

到最后，他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只见他用力的咬紧牙关，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突然他“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初时那笑声似被他刻意压制着，显得低哑，随着他双肩不住的起伏，笑声似也压抑不住了，变得刺耳且狂妄！

谷长征冷眼看着他因大笑而变得通红扭曲的脸以及那赤红的双眼，过了一会儿，方远的笑声渐渐转低直至消失。谷长征慢慢道：“好了，说说吧！为什么杀这些女孩儿？”

方远把嘴巴凑到被束在审讯椅上的左手，拭去嘴角的口水：“好！你似乎有些不一样！”方远挑衅的望着谷长征：“不过我不认为是你凭实力找到我的，也许你应该感谢你那位受伤的下属，没有他，你没这么容易找到我的！”

谷长征淡淡一笑，摸着下巴上那花白的断须道：“也许吧！不过结果是一样的，你还是在这里了，所以，做过的事儿，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否则，谁又能知道你所谓的那些恶呢？”

“哈！”方远嘴巴张的能塞入一个鸭梨了！“我不是被你激将的哦！不过我确实有些表现欲，嗯---不说出来，我确实会很难受！”

谷长征压抑着心中的冲动，那种想要上去暴打他一顿的冲动，不动声色的道：“开始吧！”

“桀桀桀桀！”方远体内的恶魔已经完全释放了出来，：“舒服呀！我似乎在这里找到了剖开那些贱女人肚子的快感！那些女人！哦对了，之前那俩，叫什么来着？我忘了，那俩是我随机挑选的路人，嗯，不过确实不如后来那几个让我满意！”

一旁负责记录的高烨几乎已到了忍耐的边缘，此时听到方远这样说，“啪！”的把笔拍在桌子上，眉毛一拧，眼睛一瞪！就要发作！谷长征却一把按在他的手背上，一股温暖的力量传来，高烨这才反应过来，恨恨的别过头去，似乎多看眼前这变态一眼就会再度爆发。

“路人？”谷长征道：“她们的生命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可以随意剥夺？”

“呵呵！也没有，我不会乱杀，只是她们恰巧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而且又符合我的标准，于是，就...哈哈哈！”

谷长征狠狠咽了口口水，如同把心中那滔天的怒意咽下去一般：“标准？什么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