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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陛下,臣请拿问潘兴阳、和华川等十位正七品朝臣! (第2/2页)

而信国公,更加不可能把贾玖怀有圣旨一事说将出去。

至于王子腾,眼下的他作为武将,自是不会对那帮文臣透露风声。

须臾,崇德帝微微转着目光,投落在贾玖的身上,说道:“贾卿,你怎么看?”

贾玖神色一凛,他已经听明白。

陛下的言下之意,这是在问询他,如何看待这些弹劾他的御史。

往深处说,陛下是想知道,他贾玖将会如何处理这些弹劾他的御史。

毕竟,他是奉了皇命来执行的大索全城,而这些抢着出班弹劾的御史,只怪他们看不清风势。

手持象牙笏板,贾玖挺身而出,至奏班,无视那十位投向他或怒意或冷漠的目光,持着笏板朝着高台一拱手,肃声奏道:

“启禀陛下,潘御史四道弹劾这番说辞,毫无根据,臣曾严令下面的人员,执行大索全城这一命令其时,绝对不能对神京城的百姓造成冒犯。

绣衣卫及兵马司的军士,虽是入夜敲门,但他们俱是礼貌客气三分,如是碰到不肯配合的人,各处坊丁及保甲会出面对他们讲明原委。

如此,他们还是不肯配会绣衣卫及兵马司进屋察看,绣衣卫与兵马司的人,才会对当处宅屋,强行闯入,并对屋主进行缉拿。”

“陛下,臣奉旨于神京城大索全城,首要的第一个条件,自然便是下令将京师十二道城门,交由绣衣卫接手。

而臣的命令亦是清楚下达,至现在,神京东、西、南、北西城皆是预留着一道城门,供由城里城外的百姓,自由进出。

只不过,在没有解除这道命令之时,整个神京城的百姓也只是比平时出城,多费一倍时间而已。

毕竟,绣衣卫的人要严查出城的人物里面,有没有昨夜行刺臣的刺客。”

朝着高台上面的崇德旁奏毕,贾玖唇角含着一丝笑意。

他转过身子,徐徐望向适才听见自己说出大索全城,实乃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时,十位弹劾他的御史,脸色倏变,宛如吞进去十几只死苍蝇般难受。

“陛下,臣不知西宁伯实乃奉陛下旨意,臣差一点便听信了谗言,误弹西宁伯,臣有罪!”

潘兴阳嘴巴一抽,眉毛下面的眸子,闪过一丝黯然,可惜了,没有办好王爷的差事,这贾玖,当真是圣恩不断,如是在近期想要弹劾他,实乃难如登天。

贾玖冷笑一声,微一侧身,星眸如炬,犀利的目光投落在尚还在计算着将来如何搬倒西宁伯的潘肖阳身上。

沉声道:“潘兴阳,你当然有罪,铁网山秋狝在即,眼下,白莲魔教却在神京城横行,弈吟居尚还传出紫金山余匪叛军头目。

而至秋狝当日,陛下当会率领文武勋亲,亲自前往铁网山。

陛下的安危,实乃我绣衣卫及兵马司的头等大事,恰恰是因为如此,本伯才会要求下面的人,从严搜查。

本伯誓要在陛下出宫前,将躲藏在神京城的所有叛匪余逆,一网打尽!”

说毕,贾玖目光的逐渐变为冷漠,朝着尚还处于漠名其妙的潘兴阳,肃声道:“本伯才刚遭人刺杀,二十一名亲军护卫,无一人生还。

就在本伯下令大索白莲余孽之后,而你却在此时跳将出来,拿藩邦小国借机生事,誓要本伯下令停了这缉拿凶徒一事,亦要维持表面上的安稳?

伱,居心何在?说,你竟至陛下秋猎的安危于不顾?至神京城所有人命如儿戏,本伯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你与那两伙刺客有所往来,亦或者说,你曾与那些白莲余孽有所接触,这才担心本伯拿住这批恶徒,你害怕对方万一将你供出,遭受牵连,是与不是?

潘兴阳,说,你是不是受了何人的指使,亦或是,你根本就是同那白莲逆教,甚至是那伙紫金山的叛军有所缔交?

还是说,你本就是白莲逆教打进朝堂的谋逆乱匪。”

贾玖厉声喝毕,不给潘兴阳说话的机会,旋即面容肃穆,朝着高台上面的崇德帝一拱手,正声道:“启禀陛下,臣请旨,将潘兴阳锁拿绣衣卫诏狱,严刑拷问,臣,誓要从其嘴里,撬开白莲逆教及那些叛军余匪的藏匿之地。”

“西宁伯,敢尔?”

跪在地上的潘兴阳,尖声厉喝,复又朝着高台上面伏首泣道:“陛下,西宁伯血口喷人,臣,身为都察院御史,有着对所有官员的监察之举,臣亦是素来不惧怕这些权贵们的反扑。

臣的这一番苦心,是为神京满城,数以万计的百姓安身立命,而非西宁伯这般大索全城,闹得人心惶恐。”

“陛下,臣实乃不知道西宁伯,然则已经奉陛下之旨,缉拿恶犯,这才会于朝会弹劾西宁伯,实非如西宁伯嘴中所言那般,臣、冤枉!”

贾玖星眸微微眯了起来,从怀里掏出昨宿抽空写下的三道奏章,冷笑道:“笑话,虽说你是御史,可以捕风捉影。

但是,眼下的绣衣卫与五城兵马司所有人,他们在全城缉拿要犯时,两部衙门之人,整整忙活了一宿,却是对布衣百姓,秋毫无犯。”

“陛下,这三道奏折,里面有着臣昨夜捉拿要犯的详细经过,其中一道,是臣发现另外一拨刺客,实乃出自岭南侯府亲军。

臣,已经将岭南侯带进诏狱当中,整个岭南侯府,皆是在绣衣卫的掌控之下。

最后一道奏折,则是臣的属下,因忙碌了一晚上,他们许是因着这个原因,累坏了,一时之间将逆匪认错,误以为白莲魔女进了永福坊。

臣闻急报,匆匆带着兵马进了永福坊,后来经过一番查实,那名女子,实乃大长公主府的司副,其与弈吟居逃跑的白莲魔女,身形长得颇为相似。”

说到这里,贾玖微微停顿了一会,因为他瞥见陛下在听见大长公主四个字的时候,一直面沉如水的表情,起了一丝小变化。

西宁伯话落,含元殿顿时起了一阵哗然。

戴权旋即朝侍立在高台玉阶的那名纠仪御史,努了努嘴。

“啪!”

一条长鞭炸响于殿内半空。

“肃静!”

贾玖待殿内安静下来,旋即马上奏道:“陛下,臣对永福坊秋毫无犯,只在里面停留不足两盏茶的功夫。

臣便下令退兵了,陛下,这三道奏章,里面有着臣描述的详细过往,尚请陛下垂阅。”

戴权在西宁伯说话之时,便已经从高台上面走了下来,从西宁伯手上拿过那三道奏折,复又折身返回高台,呈给万岁爷。

崇德帝目光幽茫一闪即逝,拿眼神问询戴权。

戴权见状,马上明悟过来,微不可察地点着头示意,证明下面探事司番子回报的信息,与西宁伯所说的一般无二。

贾玖待崇德帝略微翻完三道奏章,又奏道:“启禀陛下,为着即将到来的朝贡及铁网山打围一事,及陛下的安全着想,臣,请旨拿问今天弹劾臣的十名御史。”

“如是最终这十名御史没有涉案,臣、定将替他们洗清今天明着弹劾微臣,实则,许是暗中有人指使他们使然。

亦或是洗清他们身上,与叛逆勾连的罪名。”

“陛下!臣等冤枉!臣等皆是同潘御史那般,一心为国朝殚心竭虑,为着神京城百万布衣百姓着想。

非是同西宁伯那般说辞,臣等弹劾西宁伯,实乃臣等一片丹心碧血。”

贾玖神色肃然,转着身子望向跪了一地的七位都察院御史,及三名科道言官,目光起了一丝寒意。

“你们是不是殚心竭虑为着布衣百姓着想,不是仅凭你们空喊几句口号,亦不是靠着你们弹劾这个弹劾那个,你们便就是铮铮铁骨的大周良臣。

你们这些以靠着弹劾他人来博取功名利碌的清流,本伯素来不耻,惟有那些德行高洁,真正为国为民,无所欲求,一心一意为着国朝谋略的人,他们才是真正清流。”

贾玖话落,殿内诸位文官皆是神情复杂地望向那道耀眼、月白蟒袍的年轻西宁伯。

他这话,好气呀!

西宁伯话中之意,将所谓的清流御史们骂了个遍,踩得一文不值。

但,他却又话锋一转,捧了一下自我标榜为清流的文臣们。

在西宁伯最后那句话出来之后。

谁还敢上前怒骂西宁伯?

如若不然,这不就是对号入座了?

这便成了西宁伯眼中,那些靠着弹劾别人谋求上位的不耻之徒了吗?

“陛下,臣请拿问潘兴阳、和华川等十位正七品朝臣!”

“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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