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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贾玖的真实身份,车马行背后真正的东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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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贾玖的真实身份,车马行背后真正的东主。

南城,大安坊。

大安坊地理位置优越,西边是内城河永安渠,东面则是清明渠,一出坊门,则是神京的安化门。

坊内林荫小道,栈桥流水。

整个大安坊,经过十数年的发展,普通的居民已然尽皆迁往他处。

留下的,尽皆是货通天下车马行,大小掌柜亦或护卫头目的居住之所。

一进入坊门,左边就是货通天下车马行的总行之所,右面是一栋三层阁楼,小楼后面就是永安渠流径之地。

顶层阁楼,厢房里面烛火通明。

靠着镂空轩窗前,一张檀木制作而成的书案后面,正端坐一位年约不到七十的老者,其人一字眉、圆眼、长脸,肤色白晳。

其人正是被贾敬生前骂他为老乌龟的老者,与之不同的是,当初他在宁国府时,颌下留有一小撮胡须,彼时,颌下却是干干净净。

其亦是大长公主口里的王镇王太监。

王镇的对面,安然端坐的赫然是任怂。

十八年前,亦是王镇与任怂谋划,将秦王殿下惟一的子嗣,也就是叶修他们口中的小主,从晋王府抱将出来,最后藏于宁国府,由贾敬抚养长大成人。

王镇当年,尚还是一位重华宫尚膳监的小太监时,因犯了小错,被当年的掌印太监意欲杖毙他,当时的他,已经快被四名身强力壮的太监生生打死。

当时,圣旨令秦王不能离开重华宫,其余宫殿任意走动,秦王正好前往尚膳监。幸得秦王殿下心善相救,王镇这才捡回一条小命。

后来,王镇便一直服侍在秦王殿下身边。

任怂,生父官至前陈汉户部尚书,其生父乃陈汉太后内侄子。

严格说来,他与贾玖有着一丝血缘关系。虽不多,但有。这是任怂与王镇斗嘴时经常说的话题。

彼时,阁楼里面,王镇与任怂都没有说话,而是享受着,他们难得的时辰。

任怂因为小主并没有性命之忧,当他一进入这座阁楼,神情无比轻松,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

此时的任怂,半靠在一张黄花梨木太师椅,浅浅品着手里的香铭,蹙眉说道:“老东西,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喜欢喝这曼松茶。”

半响。

王镇这才乜了一眼,坐姿极为享用的任怂,说道:

“你是王妃身边的老人,我记得你的祖籍是云南人罢,更何况,这曼松又是南汉特贡的御茶,伱大伯又曾官至大盈库库事一职。

你爱喝这曼松茶,有何出其,这曼松茶气虽醇厚,然则味尤甘甜,我是真真喝不习惯,也就你们南汉人,才会喜欢这种口味。

下面的人孝敬上来的,我全留给你了。”

悠悠道来,王镇这才替自己斟了一盏铁观音。

“有心了。”

任怂惬意地品着手中的曼松茶,半响,复又说道:

“不提了,不提了,都是陈年旧事,我现在呀,只想守着小主,我也只盼着小主能够平平安安的,只等小主大婚的那一天,我也就心满意足咯。

趁着我还能走动,如是小主给我生几个小小主,我还是能够活上好几年的,哈哈,倒是你这个老东西,你可准备好?怎么与小主相见?”

曼松茶,曾经是陈汉皇室的特贡御茶。

因为担心曼松茶会让人联想到南汉皇室,任怂早已经不在人前喝上这道心爱之茶,惟有来到王镇这个地盘,他才会喝上那么几盏。

王镇将手中的茶盅放下,微微沉思一会,咧嘴一笑,说道:“我与你的想法差不多,至于小王爷,他认不认我,无关紧要,只要小王爷能够平安,我便心满意足了。

如此,我也能够下去,面见王爷和王妃了。”说着,王镇抬眸望向任怂,诧异道:“倒是你,怎会有空跑来我这边?难道是小王爷那边出了甚么事情?”

见问,任怂的脸色带了一分凝重,皱着眉头说道:“今晚有一拨梅花暗卫与徐纶的人手对上了,我这次前来,便是想寻你问一问,眼下皇帝昏迷不醒。

这重华宫里的梅花暗卫,到底是谁在指使?早前,徐定与叶修在金陵镇守太监桂公公口中得知,王妃早年,曾经与皇贵妃见过一面。

前日,小主又在大明宫里撞见了皇贵太妃,你说,今晚这些是巧合?还是皇贵太妃那边起了疑,这才命梅花暗卫出动,监视小主?”

闻言,王镇的身子坐直起来,神色亦是带起一分凝重,垂首思索一会,这才摇头道:“梅花暗卫没有承安帝的旨意,没人能够使唤得动他们,哪怕是皇贵太妃这位枕边人。”

半响,王镇的眸子一亮,精茫一闪而过,肃然道:“莫非,这批人是其他王府的人手?他们也和徐定他们一样,是当年从皇城司出走的精干人员?”

任怂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王镇神色恍惚一下,旋即醒悟过来,失笑道:“也是,我与你这个南汉密探头领,说这些作甚。”

打将小主抱出晋王府,他们两人便作好了分工,徐纶他们,不过问徐定的人,而徐定,亦是不会过问徐纶的人手。

恰在此时,外间传来一名侍女的禀告声响:“东家,外间来了一位名唤钟离婧的女人,对方指名道姓要见东家您,外头的掌柜作不了主,便差奴婢前来请示。”

王镇打发那名传报之人离开,任怂旋即投去诧异的目光。

“这钟离婧,乃是长公主从民间寻来,与徐妙言长得颇为相似,稍一打扮,即可以假乱真。”王镇端起那盅飘着香气的铁观音,淡然说道。

“徐妙言?你说的便是初一那丫头?”任怂脱口而出,少顷,复又神色古怪地问道:“那徐行会不会将这位钟离婧,错认为是他的同胞妹妹。

毕竟,初一那小丫头,三岁还不到,就这么被你扔到白莲教,一别十数年,他们兄妹俩人却不能相见,徐行那小子,一时认错,也不出奇。

我可是听说了,初一这丫头,是个有脾气的主儿,你当心初一那丫头找你拼命,等那时候,就连你的干儿子徐行,都要找你算账,嘿嘿。”

王镇神色冷漠,放下手中的香茗,淡然道:“将徐妙言和小王爷的身份对调,是你与我共同作出的决定,这也是因为,咱们担心长公主知道小主是个男儿身,她不肯相帮咱们。

而将徐妙言送至白莲教,这是徐定那小子的主意,谁教他有个圣女是他的老相好,如此安排,倒也让你我放心不少,毕竟,有徐妙言这一身份在,小王爷的安全,便保证一分。”

“也是,当年乾武爷崩天,却是张竤拿出遗诏登了大位,别说秦王殿下了,就连十五皇子赵王,亦是被心醇气和、谦恭仁厚的张竤给骗了。”

“只是当年,四皇子他是从哪里?拿到的那份遗诏,这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任怂将目光投向轩窗外面,望着苍穹下那轮皎洁明月,思绪被拉回到五十一年前。

当年他还不及弱冠,乾武爷崩天,神京城却是出奇安静,并没有出现一丝乱象。

禁军及京营,皆是被张竤不知不觉之中,完全拉拢过去。

当然,这也是多得于,宁荣两座国公府的承爵人。

当年的贾代善、贾代化与张竤同在文华殿读书,这也造就他们三人深厚的感情。

贾代善于不知不觉中,将禁军将领尽皆收复,而贾代化,则是将京营四大营的都指挥使一一劝服。

其实,最为重要的原因,委实是信国公当年保持沉默,如是不然,二贾也不可能如此顺利地把禁军和京营掌握在手中。

当然,这也是因为皇城司内讧倾覆的根本原因。

任怂与王镇一致认为,造成皇城司这个原因,背后的幕后之手,必然是承安帝张竤。

茶香四溢,阁楼里却是一片寂静。

半响,传来王镇尖锐的声音。

“这也是四皇子最老辣的地方,武,他争不过王爷,文,他又斗不过十五皇子,惟有坚定站在张竤的身边,他才能得于幸免,毕竟,三皇子可是以谦恭仁厚示人,你再瞧瞧他后来的封号?忠顺!”王镇冷笑一声说道。

将那盏不太热的茶倒掉,重新换上一盏热茶,王镇复又说道:

“想来,许是四皇子一早便已经作好决定,这才会与那张竤联手,说不得,我都有点怀疑,他们手中的那份诏书,多半是乾武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书写而就。

可惜了,当年服侍乾武爷的身边人,皆是自尽身亡,下去伺候乾武爷去了,咱们,再想找知情人,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话毕,阁楼两人不再说话,气氛一时静寂。

与此同时,楼下传来一道上楼的脚步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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