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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戴权:你打发人回去,将得力的人手尽皆派出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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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戴权:你打发人回去,将得力的人手尽皆派出去。

就在杨大夫动手替贾玖处理伤口时。

另一边,戴权心急如焚,双脚夹紧马背,嘴巴里不停地催促跨下骏马奔驰起来。

他的前面,是四骑探事司的番子开路,戴权压着腰身骑在中间,他的身后,则是换上一身朱红色飞鱼袍的花备。

花备的马背后面,不下四十名探事司的番子,正神色紧张地紧盯着四面八方,神情肃穆地将内相大人,以及司礼监秉笔太监花公公保护在内。

在这些探事司的番子后面,则是三万大明宫禁军内卫统率车晓,他这次带着两百骑全身披挂甲胄的禁军内卫,随护着戴内相出宫,前往西宁伯爵府,宣西宁伯进宫觐见。

这三万禁军内卫,乃二月十日尚膳监发生试吃内监中毒一事后,崇德帝以原齐王府亲军的班底,由亲王府典军车晓,另外组建三万人的大明宫禁宫内卫。

而神武将军冯唐,他所统率的龙禁尉,已经全面退出了大明宫,龙禁尉眼下只是领着守护重华宫的职责,以及皇城各处城门的看守。

自此,整个神京城的皇宫禁军,有冯唐的十二万龙禁尉,以及车晓的三万禁宫内卫组成。

出了安福门的戴权,一双细小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

辅兴坊、以及街对面的颁政坊,这两坊到开远门的东西大道,只见长长的街道上面,烛火明亮如昼,左手高举火把,右手执刀或拿枪的兵士,压满了整条东西大道!

只见宽阔的街面上,到处是披甲整军的兵马司军士,以及人影绰绰穿着兵马司号衣的铺兵,手中提着铁索枷锁,来回般走街穿巷。

每个坊的坊门前,皆是有四名坊丁并两名兵马司的军士把守着。

坊门前,尚还有穿着飞鱼袍的大批绣衣卫,他们手中的绣春已经出鞘,此时正脚步匆匆地来回出入各处坊门。

而整条东西大道,街道上除了绣衣卫及兵马司的人员,再不见一位布衣亦或士绅官员行走。

当把守在街口的披甲军士,瞧见大批人员飞马过来,在头目的喝令下,这些军士当即军弩上弦,神色凛冽地列队在拒马前。

四名打头的探事司百户见状,顿时扬声骂了出来,左边一名百户喝骂道:“睁开你们的狗眼,在你们面前的,乃大明宫司礼监掌印太监、提督探事司的内相大人,尔等竟敢阻拦去路?还不快快移开拒马?”

戴权眉头一皱,朝花备打了个眼色。

花备伺候干爹久了,见状,顿时醒悟过来,随即出声道:“小方,无妨,这些人是西宁伯的部属,咱们不必为难他们。”

喝止那名百户,花备这才打马上前,朝着那名兵马司队目和气道:“你,且往上禀报,就说内相大人,要前往西宁伯爵府,寻伱家都指挥使大人。”

旋即,有把守街口的带队头目,层层往上禀报。

他们,已经被上官下了严令,任何人没有圣旨或伯爷的令旨,皆是不可放行。

那些底层的军士们,虽不认识新晋的禁宫内卫甲士,以及大名鼎鼎的戴内相,但他们却是认识探事司,头上那标志性的飞碟帽子。

等报到张华那边时,也就一盏茶的功夫。

张华稍作思索,便猜到伯爷遇刺一事十有八九是传到了宫中,戴内相许是代替陛下前往探望伯爷。

念及此处,张华便自作主张,并没有上报到指挥大人那边,直接下令放行。

很快,街口处的拒马便被搬离,戴权众人旋即打马直朝宁荣街的方向而去。

戴权骑在马背稍微环视了一眼,他当即发现。

这些绣衣卫和兵马司的人员,虽压满了整条东西大道,但他们却是不同以往那些捉拿钦犯或要犯的刑部铺兵,满街大声吆喝,许是他们不大声喝骂,便显示不出他们,乃尊奉上差之命捉拿要犯似的。

“小花,你且记下这一点,绣衣卫与兵马司虽大举出动搜查刺客,但明显并没有扰民之举,他们行为举止,极其严守纪律,等会回宫马上呈交万岁爷。”

“儿子晓得,干爹且放心。”在马背上面恭声应了一句的花备,将望向不远处绣衣卫身上的目光收回,而后小心地提了一嘴,问道:“干爹?咱们要不要也派出儿郎,帮衬一把西宁伯。”

干爹与西宁伯合伙做着一些营生,花备自是知晓得一清二楚,如今西宁伯被歹徒所刺,作为干爹得力儿子,他自是有义务提醒一句。

更何况,早前弹劾西宁伯的奏章,被万岁爷下旨当成柴烧时,干爹对自已的那番提点,他至今尚还历历在目。

“唔,你很不错,有进步。”戴权整个人差不多已经趴在了马背上面,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

戴权紧了紧手中的马缰,复又提点了一句,说道:“不过,陛下那边尚还没有定论,咱们也不能做得太过了,明面上,咱们按兵不动。

你打发人回去,将得力的人手尽皆派出去,除了那些必要监视诸王府的耳目,其他的儿郎,让他们把飞碟帽子和飞鱼袍都脱了。

告诉那些儿郎们,就说是咱家下的命令,谁能提供今晚行刺西宁伯凶手的消息,赏银一千两!”

骑在马背上面不停点着头,正洗耳恭听的花备,听完干爹最后那句话,他差点在马背上面摔了下来。

干爹甚么时候这般大方了,一千两银子,眼都不眨一下,便就这般轻易许了出去。

念及这里,花备生怕干爹未来给赏银的时候会肉疼,便小心地提醒了一句,说道:“干爹,您与西宁伯合份做的冰鉴营生,账面上流动的现银,差不多快用光了。

剩下的银票,干爹您曾经与孩儿说过,您要与西宁伯做大做强,所以让孩儿时常提醒您一句,要省着点花银子。”

“欸,你错了,这一千两银子,怎么可能是咱家去赏,肯定是西宁伯呀,咱家只不过是替他传句话的事情。”

花备:“……!”

……

……

一直候在宁国府正门的骆恒,见到飞鱼袍飞碟帽子的探事司番子出现,第一时间便返回门房那边告知大人。

贾玖闻报戴权亲至,并没有感到诧异,毕竟戴老货的手底下,还有探事司这一特务机构。

“老戴,可是陛下寻我?”贾玖右手系着染血衣袍的扣子,将目光投向花备身边另一名魁梧的壮汉身上,两人正双手搀扶着戴权落了马。

贾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那名年约四十的精壮汉子身上,这人与身后的两百余精骑,整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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