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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作不了主的,必定是会请示玖兄弟 (第2/2页)

“哼,你陈子维净想美事,你已经躲了二十年清闲,死后还想躲着朕?”太上皇放下手中的精美御盏,不满地骂了一句。

陈观心绪当即纷乱起来,陛下……他这是还记得从龙之时,那句陪葬皇家陵墓的顽笑话?

就在太上皇与陈观想着心事的时候。

由山下的那边,一位中年道人,其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道袍。正被两位黑衣人请上山来。

陈观远远望去,凝神望了许久,这才轻声喃道:“是他?”

黑衣人侍立在亭子外面三步远。

中年道士脸含笑意,先是在亭外朝居右而座的太上皇双手合什,俯身打了个躬,复又朝向左首落座的陈子维点头示意,这才迈步行了进来。

“小豆子,赐座。”

年约五十被太上皇唤为小豆子的重华宫内监,恭声领旨,继而搬了一张木椅过来。

中年道士道谢一声,这才轻拂道袍落了座,笑道:“无量寿福,陛下,咱们又见面了,贫道瞧着陛下生龙活虎,龙体安康,可不像昏迷不醒的样子。”

陈观似乎对这位道士这般作派,见怪不见,并不会认为他对上皇有所不敬。

等他落了座,也不叙旧,直接将太上皇适才与他所说的话,转问了一遍,道:“游必老道,陛下曾与我言说,大长公主暗自抚养一位皇室血脉,其到底是晋王血脉还是秦王血脉?亦或是楚王的血脉?”

游必道长闻言,微微错愕,奇道:“赫连志章那老东西找上我,竟是因为此事?”

瞧见太上皇面无表情地点头,游必顿时暗自在心底骂了那志章老东西一句。

“陛下,贫道不知,或许,贫道的那位天师师傅,他才会知晓,赫连志章他找借人了。

除非等贫道羽化了,去问一问师傅他老人家,贫道这才知晓。”说完,游必目光一闪,在心里微微浮起一丝警戒来。

在座的太上皇和陈观都是老狐狸,鬼精一样的人精,顿时捕捉到游必老道眉间的异色。

“呵呵,你是在担心你那位小师弟罢,朕一早知道他不是宁国府的后人,说罢,朕,赦你无罪。”太上皇目光幽冷,语气却是异常温和。

“朕虽金口玉言,说过不会动你们天师府的人,但那小子,却并没有正式拜倒在你们的天师府当中。别忘了,他只是挂名。”

精明一世,耍弄心术一辈子的陈观阁老,又被太上皇所说的话给弄得一头雾水来,但陛下没有点透,他也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游必道长闻言,并没有被太上皇的威胁吓倒,反而朝太上皇打了个躬,言道:“陛下,小师弟有小师弟的天命,况且,贫道实属不知道小师弟出身哪座王府,或许大长公主才会知晓。陛下,何不去问大长公主?”

太上皇的目光,如同锥子般盯在游必迎视的目光中,见对方目光里面丝毫没有慌乱。

半响,太上皇情知对方着实不清楚。

最后,三人像老朋友那般叙说着闲话。

小半时辰,游必从椅子上面起身告辞,先是长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陛下,贫道能够确认的是,小师弟的出身,绝不是民间所传的楚王府。”

说罢,便退出了凉亭中。

太上皇目光游离,望着那道身影沉思,半响,没有收回目光。

陈观收回望向游必远去的背影,不无感慨地道:“陛下,这死老道,与咱们的年纪相偌,但瞧起来,他却像咱们的孙子般年轻。”

……

宁国府,日落西山。

尤氏与秦可卿站在宁安堂外面,迎候一群柳夭桃艳、千娇百媚的姑娘小姐们到来。

不多会,顽闹着的诸钗们,轻盈的身影便出现在宁安堂门前。

她们的身后,则是一众侍奉的贴身丫鬟、嬷嬷们,细数之下,恐有三五十之数。

“珍大嫂嫂,咱们过来这边住下,不会扰了你和蓉哥儿媳妇的宁静罢?”探春英眉下见着喜意,快步上前,先福了个万福礼,这才搀起尤氏白嫩的手臂,娇声说着。

西府的那些嬷嬷、丫鬟们,面色带着恭敬,纷纷朝珍大奶奶,蓉大奶奶请礼问安。

诸钗亦是纷纷朝尤氏问安请礼,而后,这才朝另一旁的绝色丽人点头示意。

湘云、三春她们并不是轻视蓉哥儿媳妇,而是秦可卿的辈份比她们的低。

秦可卿早已经先一步朝诸位姑子问了安,而后盈盈朝薛宝钗和宝琴、岫烟们福了个万福礼。

薛宝钗三人,规矩还礼。

尤氏月余来过得不错,早前眉眼间隐藏的愁容早已经不见,此时,美艳的脸颊浮起笑容,先是点头与薛宝钗三人回礼。

拿手轻轻拍了拍探春的手背,尤氏佯怒道:“三丫头说的哪里话,你们愿意过来,我这边高兴都顾不过,又怎么会烦恼呢。”

说毕,她的目光停留在两道陌生的女孩身上。

惜春连忙上前,将薛宝琴和邢岫烟介绍起来。

尤氏目光含笑,点着头说道:“大家只管把东府当成自个儿的家,有甚么不如意不称心的事,只管寻我或者蓉哥儿媳妇,我作不了主的,必会请示玖兄弟。”

说罢,脸色带着一丝尴尬,朝惜春歉声道:“好妹妹,如今府里只给你预留出一间大院子,其他的许多院子,下人们正在收拾着,眼下,且还没能让她们先搬进去。

你和诸位姑娘们,要么留在宁安堂这边厢等上一等,要么,嫂子让人带你先行去你那间院子。”

惜春想了想,有点期待玖大哥送给她的那些专属文房四宝,顿时回道:“嫂子,那我们还是先行回我那间院落罢。”

诸钗旋即告辞尤氏和秦可卿二人,在惜春的打头下,众人兴奋着顽闹般离开宁安堂。

望着诸位姑娘离开的背影,尤氏心情不错,转过螓首,朝另一旁的秦可卿笑道:“如今,咱们东府,再不复以往的冷冷清清了,有这些姑娘家家的住在府上,热闹。”

秦可卿收回目光,美眸亦是带着一丝欢喜之意,以绣帕捂嘴轻笑,柔声道:“可不是,也不知道老太太怎会开口,答应她们住过来,就怕咱们这边热闹了,老太太那边,便会浑身不自在了。”

这时,一位原东府的嬷嬷过来报传。“禀两位奶奶,林管家那边交待下来,任管事从江南带回的那些人手,不需要咱们这边操心,公中给她们出的月例,便按照常例就好。”

尤氏与秦可卿闻言,纷纷在心头舒了一口气,如此也好,倒无须让她们担心处置起来,缩手缩脚。

尤氏挥手让嬷嬷下去,便搀起秦可卿的小手,说道:“走,咱们再回我的院落里大战几回。”

另一边,贾玖小院。

前院,小角儿和小吉祥被安置在西耳房,杨大夫已经过来瞧过她们二人的身体,得知游咏给她们二人喂服过伤药,便施针替她们治血,让小孙女替两位小丫头敷了外伤药,而后才转过另一间下人的院子,诊治起花自芳来。

茜雪、香菱、晴雯三人,在看望过小角儿和小吉祥二人后,便抓着鸳鸯,在院落中教授她打起麻将来。

而袭人却是在另一间院子里,一刻不离地看守着受伤的哥哥花自芳。

宁国府东边前院,这里是原宁国府管事居住的地方。

正屋,里面挤坐着一屋子人。

东叔居首落座,下面左边坐着的是林大宝、俞禄等几个原东府的管事。

右边,则是宋淮安、吴于、胡周、关隘等车马行的人员。

他们这次集会,主要是商量起宁国府往后的打理事项,以及所有庄田店铺的经营事宜。

任怂和季学昌,以及游方师徒两人,则是在院落里面吃茶闲聊,院落当中,还有不少出出入入的人手。

他们大多是季学昌带回来的人手。进入这屋子的多是管事一类,主要也是认个熟面,便于以后在府上行走。

季学昌抻着自己的腿脚,双手轻轻拍打泛累的地方,说道:

“这次过来的人,懂点武力的婆子有三十几人,另有四名,可以徒手解决三五个大汉的妇人,这四人,主要放在后宅,以保护府里的女眷为主。”

“宁荣街那边,还有十数名徐纶手下的人,他们主要是监视着宫里派出来的人手,至于街面上的那些生面孔,则由兵马司里面的人着手监视。”

季学昌说完,端起面前温热的茶汤,一口而尽。

另一旁,游方,游咏则是一人拿着一条肥大的鸡腿,毫无形象地啃咬着,对于季学昌所说的话,充耳不闻。

师徒两人主要是在斗快,毕竟,摆放在地上的那个盘子,里面只有三只鸡腿。

“钱庄也已经有条不紊地准备着,城里的铺子,差不多都已经铺开,辽东那边脚程较远,来回一趟需好几个月,惟有等到中秋,那边才会传回消息。

城郊的那些庄田、今年秋便可以有了收成,我听那些管事们的汇报说,所有田地的长势都不错,想来年底会是一个好收成。”

任怂不住地点着头,惬意地品着上等的碧螺春茶。

如今,他们在东府做事无须缩手缩脚,惟一让任怂落不下心的,便是小主的亲事。

“小东家年前筹备的酒楼、酒庄都已经落成,咱们出产的酒水,浓度比醉仙楼出产的酒水,还要高出数倍。”

说到这里,季学昌亦是学着任怂惬意地伸展腿脚,复又笑道:“可惜了,小东家不经营青楼,如若不然,咱们手上有莳花班现成的人员,这里面的进项,可不比酒楼的收入少。”

闻言,任怂乜了一眼季学昌,提点着道:“小主是个极有主见的,他的底线,咱们不能去触碰,你要把这话告诉叶修,让他通传下去。”

季学昌神色认真,点头记下。

半响,任怂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蹙眉问季学昌。道:“那个弈吟居背后的东主,有没有查出来?”

“据各方信息汇总,大体指向三座王府,韩王、魏王、赵王,具体是哪一位,尚有待验证。”

任怂点了点头,“尽快。”

说罢,他的眉头轻轻蹙了起来。“叶修他们不是乱弹琴吗?”

“你尽快告诉叶修,看好初一那丫头,万不可让她在神京乱来。”

季学昌无奈一笑,道:“初一是用计逃开了叶掌柜的眼线,连米更的人,她都甩下了,她只带着自己的人,偷偷摸摸进的神京城。

放心罢,车马行那边,已经发散人手去寻找了,上面下了严令,一旦寻到她,直接绑回南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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