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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西宁伯位极人臣 圣眷正隆赐蟒服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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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西宁伯位极人臣 圣眷正隆赐蟒服

武英殿大学士、兼任吏部尚书陆文,双手持玉笏朝高台上面的崇德帝一拱手,说道:

“敢问雄武侯,如若陛下恩准这些武勋自行筹备亲卫,未来,这些亲卫是归朝廷,还是归他们私人调遣。”

“既是他们出钱,又是府中奴隶,自是归他们府邸调派,陆尚书莫不是以为这些人,会有意图不轨罢?

哈哈,陆尚书大可不必,当然,所有这些操训的人,肯定是需要在五军都督府记录在册,自是有我们来监督他们。”

雄武侯笑呵呵地说完,而后,原地站着望向那位面色冷漠的陆尚书。

陆文神色冷漠地瞥了一眼雄武侯,语气微冷地道:“单单你一句大可不必,便可言定这些人未来定然不会居心不轨?

如雄武侯所言,何不将这些人的节制之权收归兵部?”说到这里,陆文朝高台上面的崇德帝一拱手,奏道:“陛下,雄武侯,言过其实。”

崇德帝面无表情,一双目光徐徐地在陆文和雄武侯身上来回扫视。

文华殿大学士王易之,目光如刀子般盯在雄武侯的身上,而后,踏步而出,奏道:“陛下,信阳侯、雄武侯其二人居心不良,乾武末年,犹在眼前!”

嗡!

王易之话落,含元殿当即响起一大片倒抽一口冷气的声响。

旋即,诸朝臣便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起来。

那些上了年纪的朝臣,莫不是忌惮地盯着信、雄两位一等侯爷。

而信阳侯与雄武侯二人,则是脸色大变,后背微微渗出了冷汗。

他们先是目光凶狠地盯了一眼王易之,而后,二人神色难看,沉默着退回至班位。

他们不敢跪地请罪,如若不然,不就是坐实了他们两人、真的居心不良。

你王大学士不是想看我们跪地请罪,然后跳入你的圈套吗?老子便不如伱这老匹夫的愿!

高台上,龙案后面的崇德帝,彼时却是面无表情,惟有侍立在他一旁的戴权,却是可以清楚瞧见,万岁爷压在大腿上面的那双手,微微攥紧了起来。

这时,一道年轻却清晰的声响传来。

“启禀陛下,臣认为,两位侯爷和两位大学士所争议的,无非是准或不准,各执一词,皆有道理,陛下,臣这里有一条两全之策。”

贾玖从班位出来,奏毕,等高台上面的崇德帝示意他继续,这才道来:“陛下,臣目前兼领五城兵马司,这里面,原就有着数万在册兵士,或不在册的辅兵。

臣、可以训练一批,专司替国朝有功的大臣们站岗的军士,这些军士的职责,便是在各位于国有功的大臣府邸门前站岗,抵御和警惕那些上门挑衅的勋亲中人。

而除了陛下一人,任何人,包括军士给他们站岗的那些朝臣,亦是无权命令他们做任何事情,他们只负责门第驻守,以及那些朝臣的府邸安全。

所有操练这些军士的花费,皆是无须户部出银,由我们的兵马司负责,而军士亦是由兵马司根据实际所需,往每座府邸派遣二到四人。

至于这些派遣费用嘛,则是由大臣们自行掏钱。作于站岗军士们的军饷所需。”

西宁伯话落,殿内随即响起一阵热闹的讨论声响。

还有更多的朝臣,皆是在回味着西宁伯这翻奏言的用意。

当然,这些声音大多是那些勋贵们所言,而文臣那边,多是冷眼旁观。

信国公和英国公听完贾玖的奏班,紧闭的双目骤然一睁,两人的目光中,皆是投向那位年轻的西宁伯。

对于那些言情汹涌的武勋们请愿,他们两位国公爷深受其扰。

这段日子以来,两座国公府的门第,似乎都已经被踏矮了一寸。

王易之、郑淇等人,快速在心里思忖一翻西宁伯这翻话头的可行性。

但凡不要国库掏钱,武勋们不能亲掌私兵,他们内阁这边,随你怎么折腾。

只有杨瑞和一人,他的目光中,快速没过一丝戒备、以及忌惮。

而高台上面,崇德帝惊讶过后,便是心中一喜,贾玖这个提议甚合他意。

随着纠仪御史一声鞭响,含元殿又恢复了静谧。

崇德帝的目光,徐徐从文臣那边转到武勋这班,忽而开口道:“信国公、西宁伯这个提议如何?”

信国公低着头思忖片刻,便手持玉笏迈步出班,拱手奏道:“陛下,老臣认为,此举,可。”

奏完,信国公便迈步回到武勋班位首席。

崇德帝微微点头,继而转首望向杨瑞和。“元辅意下如何?”

杨瑞和出班,双手持着玉笏拱手,奏道:“陛下,老臣,没有异议,只是,西宁伯当中有一言,老臣甚是不解,尚须西宁伯与老臣解惑。”

说着,杨瑞和笑眯眯望向武勋最后面的那道身影,道:“西宁伯,你说银钱不需要花费国库,本辅甚为宽心,只是,你兵马司前期所要花费的银钱,从何而来?”

贾玖从班位侧身而出,持笏拱手道:“陛下,兵马司有查验商铺征税权利,如塌房钞、市肆门摊税、商税这些。

臣提请陛下,准许臣将这些收入,留存兵马司自行处置,当作站岗军士的前期投入。”

西宁伯言下之意,便就是未来兵马司的收入,不再上缴国库。

杨瑞和神态认真,听完便朝高台上面拱手道:“陛下,老臣没有疑问了,剩下的,是王尚书的事情了。”

崇德帝转头望向王易之。

王易之先是在心里粗略估算了一下。

兵马司每个月所得并没有多少银钱,缴纳到国库的,不过数百几千两。

念及此,王易之直接奏道:“陛下,西宁伯所言,臣无异议。”

……

下了朝的杨瑞和,直接坐上他的官轿,回到内阁值房。

跟着他官轿的后面,则是几个三品官员,乃首辅的门生。

值房里面,众人在元辅的请座下落了座。

户部左侍郎朱惟安,隐晦地望了一眼对面的刑部右侍郎桂鹤飞,踌躇半响,方自出声道:“元辅,国库新得两千万两,下官提案数次申请留用。

可惜,王大人最近对下官所提案的公事,皆是无故被打了回来,下官近来在户部,着实是寸步难行。”

朱惟安话落,桂鹤飞的目光快速没过一丝异色。

难道这朱惟安也瞧中了那个工部尚书?

如若不然,向来稳重着称的他,为何突然在恩师面前诉起苦来了?

杨瑞和端起面茶的茶盅,轻轻吹了一口气,半响,方自叹息道:“如今,户部的钱银,皆是被王恬之一手抓紧,你这位左侍郎做甚事情,须得他那位大司徒点头,自是应当。”

说着,杨瑞和放下御赐精美茶盅,道:“文渊阁大学士,已经不需要廷推了,陛下已经有了心目中的人选。”

对于他们三人下了朝便眼巴巴跟着自已回到内阁,杨瑞和岂有不明白他们的心里怎么想的。

另一位工部左侍郎宋文,闻听首辅此言,却是神色一喜,如此说来,工部尚书历来不进阁,那他还可以争取一下?

而朱惟安和桂鹤飞二人,自是神色黯然。

杨瑞和环视一眼三人,沉声道:“等文桥从南边回来,我会向陛下举荐他进入盐务总署,至于你们几个,且先回去好好想一想。”

言下之意,便是让他们稍安勿燥。

如杨瑞和首辅之位置,现因太上皇昏迷不醒,如今,内阁暗流涌动,想要把他杨瑞和挤出内阁的,大有人在。

桂鹤飞点了点头应下,问道:“元辅,贾牧之如今身兼多职,圣上又让他经历绣衣卫,如今,他有了绣衣卫这一爪牙,咱们再想抓到他的痛处,便就难了。”

杨瑞和拿手抚着御赐茶盅的杯沿,忽而说道:“你们最近,可有瞧过高丽与东瀛两国之间的邸报。”

众人先是不解,随即,纷纷目光一亮。

桂鹤飞若有所思,开口道:

“下官瞧过,高丽国主上本,请天朝派下天军,讨伐东瀛,起因便是因为,高丽国主指责东瀛放任倭寇上岸残杀国民,高丽国主去信东瀛德川幕府谴责,骂了一通东瀛的德川家主。

而后,德川家主便派了三个大名,率三千武士越洋,从耽罗岛,一直打到了忠清道,俘虏了高丽一万年轻的女奴隶,牛羊无数。

下官听说,其中有一位大名,朝着高丽皇宫的方向,摆上国主的画像撒了一泡尿。鉴于此,生生把高丽老国主气得大病不起。”

朱惟安接着话头道:“元辅是想?提议陛下,由贾玖来担任这个使节主使官?”

其余两人,瞧见元辅的神色,便猜到朱惟安所说无误。

……

内阁,西边独栋小院。

二层值房。

刚落座的郑淇,便忧心仲仲地朝陆文问道:“贾家,似乎要重现当年两位国公之势,西宁伯手握绣衣卫,还兼邻五城兵马司,明安,咱们不得不防。”

陆文替郑淇斟了一盏茶,笑道:“无妨,前日,他以指挥使之命,将四王其中的三王请回北司衙门,如此看来,西宁伯许是要和开国元勋划清界线。

如果他贾牧之反其道而行,将三王后人和刘宝来的事情给压了下去,后面,又拼命提拨拉笼四王六公十二侯,咱们,才要警惕。

他如今的身份地位,皆是圣上一念之意,其人功绩,也仅仅是在西北边地,于朝中尚无甚功绩。一位在朝中毫无根基之人,不足为惧。

至于他提议的盐务总署,咱们先观望一些时日,改制一事,可不是靠着厚厚一叠奏疏便能成事,未来,只要有人往这处地方添一把柴火。”

说到这里,陆文便住口不言,端起面前的茶汤一饮而尽。

郑淇望了一眼神色恬然的陆文,微微一思忖,便明白他这一翻话的背后用意,不由得在后背一寒。

旋即,他的心头涌起一丝杂乱。

贾牧之目前虽说兼领的官身繁多,看似官权颇重。

但这都是出于圣意宠信,但凡有朝一日恶了天子,一道旨意下来,贾牧之便不足为虑。

话又说回来,郑淇甚为推崇贾牧之其人的那篇盐革陈疏。

这篇奏疏一旦得于落实,实乃国朝之石,百姓之幸也。

这也是因为内阁诸位大学士,一眼便能够瞧出这篇奏疏的厉害之处。

陆文望着沉默不语的郑淇,有些话他不能说透,但郑淇却又是他们希望拉笼的人。

文淮入阁,来势汹汹,王恬之此人,门生众多。

陆文能够坐稳天官这一职位,实乃上皇的力排众议,如今,他的处境非常不妙。

郑淇这位在朝中没甚根基的人,便是他极力拉笼的对象。

透过轩窗望了一眼杨瑞和那边的值房,陆文若有所思,说道:“关于藩邦使节进京,你打算安排何人去当这个使节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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