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战观主,讲经首座,人间之力再现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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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战观主,讲经首座,人间之力再现(求订阅)
天启之后的观主,自然是世间至强者之一。
虽然嘴上说着要消灭昊天暴政,世界属于道门。
但用起天启之力,那叫一个顺手。
天启神力收敛,化作微光在体表环绕。
观主青衣微颤,便在原地消失。
苏毅黑发飘动,手捏剑印,反手一道剑气刺破元气。
空气也破了。
精准的刺在天地元气的缝隙之间。
所谓的无距便是利用天地元气分层间的缝隙进行穿梭,而同样拥有无距的他,自然有办法来应对这种技能。
观主落回原地,脚踩泥土。
他的左腿上出现一道伤口。
他一眼望去,鲜血顿止,伤口如玉。
苏毅一招手…
无数剑痕,自苏毅念动而迸发。
观主再次消失,在方寸间施展无距手段。
同样的无矩,再次把他从天地元气的夹层里踢了出来。
观主不时消失,不时出现。
苏毅也紧随其后,无距修士战斗从来不是在一处地方。
他重新出现时便来到西陵神殿,在此地与观主交战,无矩之能,战于人间。
每次观主重新出现时,他的身上都会多一道伤口。
“轰隆隆!”
飞沙走石,天昏地暗,二人对抗的战场无人敢入,无人可进。
马车中柳白攥紧手中之剑,恨不得拔剑出鞘,无论是观主还是苏毅,都是难得的对手。
但他的伤势还未痊愈,在眼下这种层次的对决中,是一大弱点。
“当!”
龙吟虎啸,铁石交加之声响起,苏毅一剑砍在讲经首座的身上。
苏毅挑眉,不知道讲经首座何时出现在此地。
他的存在仿佛与昊天元气海相合,让苏毅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有点意思!”苏毅冷笑一声道:“年纪大了,手段就是多。”
反手挡住观主的一剑。
尘世两大绝世高手的联手作战,苏毅也有些苦恼。
头顶被阴影覆盖。
“轰隆隆!”
缓缓从地上的深坑爬起来。
“老六,偷袭的手段熟练的一匹啊!”
苏毅揉了揉自己的后背,讲经首座这一击的确是让他的后背有些疼。
讲经首座是世间顶点的人物,苏毅以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与他们二人对战,吃些苦头是理所应当的。
但也仅仅是有点疼而已,就好比走路的时候摔了一跤,身体红了一块。
关键时刻,他施展天魔境,全身被金色的光芒包裹,宛若一个小金人。
以昊天本源神辉成就的天魔,这是世间最神圣、最可怕的天魔境。
不过吃苦头还是不好。
他还要人前显圣,在这么多人面前丢面子,可不好。
所以苏毅他理所应当的认真了。
微微一笑,苏毅的身影瞬间消失,下一刻,他便出现在了讲经首座面前,朝着对方的肚子毫不留情的全力使出一拳!
彭的一声,讲经首座离地而起,同样被轰飞数百丈,还没等他落地,苏毅便以无距神通出现在了他的前面,直接便是一记高抬腿,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讲经首座甚至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的应对,便直接挨了这一脚,身体直接朝高空飞去。
这还没完,正在体验空中飞翔的讲经首座还没停下来,苏毅又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前,又是一记倒挂金钩!
讲经首座如同流星一般,从空中急速坠落,直接将地面轰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冒起了阵阵青烟。
可讲经首座依旧安然无恙,神色自若的从深坑里爬出来。
苏毅暗骂一声:
“哪来的王八壳子,比我这天魔还硬。”
观主也没闲着,心念一动。
无数劫前,来自远古的那道寂灭寒意。随着他的目光落在苏毅的身上。
体表纯粹的金光在这道寂灭寒意之下,逐渐暗淡下来。
此为寂灭。
五境之上。
“不错,但也只是不错。”
苏毅瞅了一眼体表的寂灭寒意,
五境之上的寂灭很强,世间九成九的人都难以应付。
但这绝对难不住苏毅。
不光他一人这样想。
在场西陵神殿、书院先生们都这样想,甚至观主的想法也是这样。
如他们所料想的一样。
下一刻,炽热的昊天神辉迸发,让人回忆起那一日长安城上空极致的光明。
源自昊天的神辉,一瞬间便将寂灭寒意给扑灭了。
他眉头微蹙,似有些不喜。
风雪骤宁。
观主的身躯仿佛瞬间变大了无数倍。
事实上,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风雪里。
但却有一道宏大如海,无边无量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佛宗绝学:无量。
亦五境之上。
苏毅抿嘴一笑,同样踏出一步,气息充斥整个天地,恍惚间,如同面对整个昊天元炁海一样。
比观主更强。
同样是五境之上,但凡是苏毅会的,都要凌驾于观主之上。
这很不可思议。
陈某是世间最快踏足五境之上的,而且修行时间更长到不可思议。
但五境上的路毕竟难走,而且崎岖,便是百年也难以向前迈出一步。
苏毅自创天象境后,对于雪山气海的了解超越世俗。
所谓的六境不过是对于天地元气的感悟运用,是自身体悟昊天规则诞生出来的相应之面,是对昊天规则的一种抗衡。
明悟修行进化的本质,也就找到了终点,再去赶路就快很多了。
.........
酒徒去了宋国风暴海畔的大堤,然后他去了烂柯寺,紧接着他去了大泽中间一个水匪的巢穴,他甚至去了长安城,在书院前停留了一段时间,最终他还是选择去南海深处的某个小岛,因为他相信陈某不会犯错。
在那个弥漫着热雾的小岛上,他只停留了很短一段时间,便在那刹那辰光里,却有潮起潮落,日降月升,如此重复三次。
三天的时间,在酒徒一念之间便虚度无踪,为施出此等神通,他心甘情愿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要知道为了避开对方,只要不死他什么都愿意。
晨光微熹,酒徒站在黑色的礁石上,望向遥远的北方,无论他的目力如此辽远,依然看不到大陆,但他没有因此而觉得伤感,反而安心了不少,在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已大概理解了陈某当年的那些感受。
即便终生不能踏足陆地一步,那又如何?
在他漫长的生命里,除了上次永夜,便只有某一次那辆老黄牛拉的破车走进小镇时,他才有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即便是那两次,都没有这次的感受如此强烈,如此惊心动魄。酒徒觉得很庆幸,替屠夫哀悼之余,想饮些美酒以为庆贺。
他从腰间取下酒壶,正准备举到面前,忽然有只洁白如玉的手,穿过海风,来到他的身前,把酒壶拿走。
那只手的动作非常自然随意,所以无法拒绝。
她拿起酒壶开始饮酒,有些酒水洒在青色的衣襟上,然后便喝完了。
她把酒壶扔回酒徒怀里。
二人便回到小镇里。
时间确实已经过去了三天,集市里的鸡屎味道浓了几分,但肉铺里却没有什么变化,屠夫不再抱头痛哭,也不敢逃,低着头站在角落里。
酒徒无距亦无量,动念便是三日,境界着实高深莫测,甚至可以说,他已经领悟了昊天世界里最高级的时间和空间规则。
然而她是昊天,这是她的世界,她就是规则,酒徒和屠夫无论领悟的再深,依然在规则之内,那么如何能够远离她?
“好酒。”她看着酒徒说道。
这她在人间第一次说话,声音没有任何波动,自然也很难表达情绪,但听上去却并不机械而异常空灵清幽,透明而且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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