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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一律处死 (第2/2页)

“在祖宗面前许愿?”

“朕是说,上元佳节的时候,朕在祖宗面前细数了旧岁的得失,以后将更加勤勉与民为善,若朕因一点儿小事便大开杀戒,岂不是成了个暴君?”

倒是这个理。

皇上做的怎么样不知道,好歹是个良善的小君王。

这一点儿,太后颇为满意,但因皇上受伤,太后又不想轻纵了去,便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皇上说,杜常在应该怎么处置?”

“宫中的太医都很出色,那个张昭意,就让他来给朕看看吧,张太医的医术是极好的。”

“哀家是问,杜常在应该怎么处置。”

看来是忽悠不过去了。

“那就罚杜常在侍寝两晚。”

“皇上,你这是什么态度。”

“那太后若是不满,便罚她两日不得侍寝,太后,宫中女人不能侍寝,那可是大事。”

“那就罚她两个月不得侍寝。”太后给出了最终答案。

在后宫里生存,没有宠幸,那就没有地位,没有地位,连帮奴才的都瞧不上,那些没有宠幸的妃嫔,不是坐着数宫院中的落花,便是躺着数寝宫里的地砖。就连内务府分发份例,或许也会克扣。日子就难过多了。

如果君王是薄情的,两个月时间,足够使他忘掉一个人,若皇上忘记了她,那她在后宫就举步维艰了。

皇上心中抗议。

两个月不让近杜常在的身,两个月可是六十天哪。

“这些妃嫔越来越没有规矩,想来也是皇上惯坏的。皇上你要知道,恃宠而骄这个词不是白来的,皇上你要雨露均沾,方得长远。”

“朕知道了。”

“从今日起,晚上的侍寝,让皇后来吧,哀家瞧着皇后很愿意伺候皇上。”

“算了,朕晚上还有公务。”

“皇上不愿意让皇后伺候,那定然是皇后心大,伺候的不妥当,哀家这里倒有个妥当的人选,卫贵人懂事,妥当,话也不多,在慈宁宫伺候哀家的时候,是极好的,今晚起,便有卫贵人来侍寝吧。”

皇上叹了口气。

太后不愧是卫家的女儿,时时刻刻不忘为卫家推销。

以前推销皇后,皇上尚能拒绝,现在拒绝了皇后,还有卫贵人当替补。

或许太后的心中就没考虑皇后,她就中意卫贵人来侍寝。

太后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便是不孝了。

只能同意。

万如殿。

杜仅言在听二条等伺候的人汇报工作。

“这些烟花叫仙女花,这些是上等的汤圆,是皇后娘娘让桂圆送来的。”

“内务府送来了这个月的月例银子,还有上元节的一些摆件器物。”

史景忧心忡忡坐在窗下,手帕子被她搅得乱纷纷。

难得这日她的妆容如此潦草,或许是夜里没睡好,眼圈下都是青痕。

“上元节皇上受了伤,不知要如何处置咱俩?”

“太和宫那边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可是——我听说太医去了太和宫给皇上开了药,正了骨,皇上去了慈宁宫,许久才出来,不知这中间——”

“高公公到。”

“我这乌鸦嘴。高公公来肯定没好事。”史景嘟囔着。

高让来到万如殿,给杜仅言带来了一个消息,皇上说了,两个月不让她侍寝。

“杜常在好生养着,皇上说了,两个月很快过去,等过了这俩月,皇上还会召幸您的。”高让表示同情与安慰。

杜仅言心中暗喜。

两个月不能侍寝,还有这么好的事。

两个月不侍寝,那这两个月肯定不会怀孕,又不用上夜班,那自己时间就无比充足,自己正经工作是当皇上的妃嫔,副业是开饭店送外卖,主业不行了,副业该旺了啊,狠狠挣上俩月的钱,银子不香吗?

去太和宫侍寝,不但要小心伺候皇上,某些小心眼的妃嫔还要嫉妒,侍寝之路一死,副业可不就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了吗?

杜仅言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住。

等高让走了,杜仅言直接叫二条:“快叫小厨房做两个好菜,对了,我还想吃个酸菜鱼,用那条最大的青鱼做,再弄二十个烤串儿。史景,你有什么想吃的,点个菜。”

史景抚着胸口坐回到窗外,明媚的日光裹着她胖胖的腰身,近宫多日,宠幸没有,愁得多吃了几碗饭,腰变粗了,还胖了七八斤:“皇上本来最宠你,如今两个月不让你侍寝,会不会忘了你?若被君王遗忘,那不是跟死了差不多吗?可惜我也无宠,不然我还能分你一点儿宠幸,算了,我也没胃口,给我做个糖醋里脊,桂花肥鸭,再来个黄焖鱼翅,再来碟豌豆黄。”

小厨房很快叮叮当当整了起来。

没男人又不会死。

还是得好好吃饭。

自己宫里有小厨房,嘴上就不吃亏。

那二十个烤串,外酥里嫩,大青鱼做的酸菜鱼里多放红辣椒,辣得嘴里冒火身上冒汗,配上一碗米饭别提多美味,豌豆黄做得金灿灿黄澄澄,又糯又甜,糖醋里脊又脆又爽口,肥鸭汤里独特的桂花香,喝了唇齿生香回味无穷。

菜甚好,可不能只有菜没有酒。

“二条,温一壶杏花酿来,我跟史小主喝了爽快爽快。”

“拿俩大杯子。”

二条很快温了酒水,杜仅言跟史景你一杯我一杯开怀畅饮,分明是把皇上忘到了九霄云外。

太和宫。

太监端了茶水来,是皇上爱喝的铁观音。

碧绿的茶水,瓷白的盖碗,悠悠茶香。是新茶。

整个太和宫都是茶水的清香。

高让来回话了,说是已经到万如殿宣了旨,杜常在已经知道她两个月不用侍寝了。

皇上颇有些同情杜仅言的意思,拿茶盖研磨着茶水中飘浮的铁观音:“那杜常在一定.痛心疾首吧?”

“这”

“朕是说,两个月不能侍寝,这么沉重的打击,杜常在一定很难承受吧?她有没有哭?”

“皇上,奴才瞧着不像。”

“恩?你仔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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