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说媒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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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的?”
毛草一听愣住了,“你是青龙的?那你跟那个徐福……你就是那个徐福?”
毛草的脸色不停地变幻,他看着徐福轻松拿着那把铁锤,猛然想到一种可能。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徐福,你要是徐福,那我就是覃彻!”毛草急吼吼地叫嚷道。
“是与不是,一试就知。”
朗柏微微一笑,一抬手,就见他的右手上瞬间凝聚出一把两丈多长的刀气,挥手便劈向徐福。
徐福瞳孔微张,本想躲过这一击,可两条腿却像被捆绑似的,根本抬不起来。
躲不开就只能硬接了!
此时那把铁锤还在徐福手中,徐福尽力将灵力灌注进去,迎着凛冽的刀气,猛地捅了过去。
一声闷响,刀气被徐福打散,气浪向两侧散去,把一旁的毛草都吹翻在地,周围尘土飞扬。
徐福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指,轻轻挪动了两步。方才他站立的位置已经被他踩出两个半寸深的脚印。
此时的徐福顾不得摔在一旁的毛草,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大汉,手上的铁锤像个无底洞,即便是徐福全力灌注灵力,它也照单全收,唯一的变化就是锤体散发出若隐若现的乌光。
“若我是你的对手,那你必败无疑!”朗柏没有再出手,只是看着徐福厉声说道。
“你修为比我高,我当然会败!”徐福对朗柏的“教训”有些不以为然。
“谁说修为高就一定能胜!”
朗柏冷笑一声,接着说道:“在我看来,你不如林冒,甚至都不如那个小毛头……”
徐福眉头已经皱起,说他不如林冒他就有些不服,但说他不如毛草,那简直可以说是“有眼无珠”了!
“你在与人对敌时,最先想到的就是躲,避无可避之时才想着反击,这已经落了下乘!就算你修为再深厚,也不过是个畏首畏尾之徒,难成大道!”
朗柏的话如同当头棒喝,听在徐福耳中无异于炸雷,他这才回想自己好像真如朗柏所说,总是想着躲,可这样不对吗?
“我只是想好好活着!”
徐福觉得自己之所以这样,应该是为了好好活下去吧?
“凡人修炼,乃是与天夺寿,若只想着躲,你躲得过天道吗?等到避无可避之时,便是身死道消之日!”
徐福只觉得一股凉意直冲天灵盖,一滴冷汗不觉间从额头流下,等到最后那句“身死道消”从朗柏口中说出时,徐福只觉得头晕目眩,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在地上。
“我要杀你,你待如何?”朗柏说着又在手上聚起刀气,这一次的刀气比之前还要凝实,像是仙人遗落在人间的神兵被朗柏握在了手里。
徐福此时感觉浑身都像被绳索捆绑住了,肩上像是压了一座大山,连站立都成一件困难的事。
“我要杀你,你待如何?”
又一声厉喝在徐福耳边响起。
徐福浑身剧烈地颤抖,身子越来越低,就在他即将被压倒在地时,他的双眼已变得血红。
“杀!”
徐福像是从一只雏鸟,猛地撑开了束缚自己的蛋壳,一个“杀”字直冲云霄,在白虎上灵院的山间回荡。
群鸟齐飞,整个白虎上灵院的修士全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纷纷看着杀声来的方向,脸上或是疑惑或是惊恐,还有不少人已经施展身法冲了过去。
挣脱了那层虚无的束缚,徐福像是没看见朗柏手上已凝聚成的灵力巨刀,一人一锤瞬间闪到朗柏身前。
铁锤闪着乌光,以破空之势砸向朗柏。
朗柏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手刀后发先至,重重地劈在铁锤上。
气浪四散,连几丈外的人都纷纷运功抵抗,至于毛草早已被吹出去数丈远,抱着一棵大树才停下身形。
这一击,二人势均力敌!
附近的人早就被二人的比斗吸引,此时见到徐福竟然与朗柏拼了个旗鼓相当,登时惊骇的说不出话来。
沉重的铁锤在徐福手中如同玩物,徐福一击被挡,立马又一个拧身挥出下一锤,这一击竟是有几分劈风掌的精髓。
朗柏脸上多了几分郑重,但依旧用手刀防御。
一锤,两锤,三锤……
徐福尝试着从各个角度出锤,如狂风暴雨一般,洒向朗柏。
朗柏先是只用单手对抗,到后来用到双手,最后不得不施展步法来破解徐福的缠斗。
见徐福出了百锤后仍旧生龙活虎,朗柏也是暗暗称奇,心知不让他砸一锤恐怕难以善罢甘休,当下运转心法,露出胸前的空当,提起一口气准备挨一锤。
徐福自然不会放过这么明显的漏洞,铁锤毫不留情地直奔朗柏胸口。
“这小子下手有点儿狠啊!”朗柏看着自己熟悉的铁锤奔自己胸口而来,心中暗道。虽然徐福不是白虎的人,但眼见这么好的“坯子”走歪了路,着实觉得可惜。只是没想到徐福悟得这么快,更想不到他还得“自食其果”。
在众人的惊叫声中,比斗中二人像是突然停滞了。
朗柏微微皱眉,他的胸毛已经能清楚感受到铁锤的位置,但这一锤却是迟迟没有砸下来。
徐福收锤,后退一步,躬身深深行了一礼。
“多谢奎宿指点!”
徐福这句谢说得心服口服,经朗柏指点,又有刚才酣畅淋漓的一战,他此时只觉得无比的畅快,身子都轻盈了许多,感觉天地好像也变得开阔了。
“好!”
朗柏微微点头,心里却暗叫可惜。身强而不气躁,得意而不忘形,这样的年轻人为什么不是白虎的?
“程免那小子,夸早了!”
朗柏想起之前因为程免带回了林冒,自己还对他颇为赞赏。对于林冒,朗柏还是很看重的,灵院大比变数很多,他不认为身为魁首的徐福会比林冒更好。可今日一见,魁首就是魁首,果然实至名归!
“你真是徐福!”
毛草哭丧着脸,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一方面他有些兴奋,早就听说了徐福的传闻,一直盼着能一见这位魁首的风采,可另一方面,他心里又极其失落,本以为自己终于打赢了一次,没想到竟是一个笑话。
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失落要远大于兴奋。
“徐福?他就是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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