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破解信件谜题,探寻危机暗影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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钛合金U盘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冷光,邬凌用****挑开内嵌式卡扣时,两片冻成冰碴的桦树皮飘落在地。
盛瑶捡起来要凑近看,被他突然扣住手腕:“别碰,西伯利亚死亡冰的孢子能在皮肤休眠三个月。”
实验室的紫外线消毒灯将他们的影子投在防弹玻璃上,像两具扭曲的傀儡。
邬凌戴着三层乳胶手套,将扫描出的信件碎片铺满整张防爆桌——泛黄的俄文报纸碎片用鱼胶粘成句子,每处折痕都浸着伏特加与血迹混合的酸涩。
“七年前阿尔汉格尔斯克军港的旧报纸。”他指尖划过某处油墨晕染的舰队番号,“这版专门用来给潜艇兵包腌猪油。”
军方战略局的青铜门把手上还沾着邬凌手心的血渍。
白发苍苍的周将军听完汇报,把玩着那枚双头鹰U盘笑道:“三年前的旧案?小邬啊,黑海那场爆炸连船板都被鲨鱼啃干净了。”
走廊应急灯的绿光里,邬凌盯着电梯镜面中自己锁骨处的弹片擦伤。
那里贴着盛瑶强行给他换的卡通创可贴,粉色小熊的耳朵在军装领口若隐若现。
地下室的老式显像管电脑嗡嗡作响,邬凌用镊子夹起信件碎片对着台灯旋转。
当45度角的光线刺破纸纤维时,某种荧光绿的螺旋纹路突然浮现——那是克格勃第五局专用密写药水的氧化痕迹。
“帮我搞台低温质谱仪。”邬凌叼着手电筒给武器研究所的老同学打电话,喉结压着话筒防止声纹被监听,“要带液氮冷却模块的,就说你们在测新型凝固汽油。”
盛瑶端着姜茶进来时,正看见他用睫毛刷蘸着卸妆水涂抹报纸边缘。
迷彩睡裤口袋露出半截瑞士军刀,刀刃上还沾着从信件夹层刮下来的某种浅蓝色晶体。
“莫斯科地铁的闸机芯片。”他突然开口,镊子尖戳着显微镜下的金属碎屑,“2016年改造时掺了钪合金防伪——这封信至少经过三个地铁中转站。”
当电子钟跳过凌晨三点,邬凌突然抓起喷发胶对着信件狂喷。
盛瑶惊呼着去抢罐子,却见他用打火机燎过纸面的瞬间,二十几个烧焦的圆点连成顿涅茨克矿脉地图——那是他们侦察小组最后一次全体合影的背景。
地下室的换气扇卷走焦糊味时,邬凌发现盛瑶蜷缩在行军毯里睡着了。
她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吃的消炎药,睫毛上凝着从通风管漏下的霜花。
他轻轻抽走那粒药片,却在铝箔背面摸到凹凸的压痕——有人用摩尔斯电码在每粒药的锡纸上刻了倒计时数字。
防化服里的汗水顺着脊柱往下淌,邬凌站在超市冷藏柜前给老式胶卷相机换电池。
购物车里的酸奶瓶摆成精确的六边形——这是他和武器库管理员约好的紧急信号。
当穿着恐龙睡衣的小孩撞翻第三盒鸡蛋时,藏在冷鲜鸡腹腔的钛合金密码筒终于滚到他脚边。
安全屋的浴缸里飘满信件碎片,邬凌戴着防毒面具用花洒冲洗。
当PH试纸突然变成绛紫色时,他猛地扯出藏在淋浴喷头里的盖革计数器——果然有微量的铀235氧化物从纸浆里析出,在瓷砖上聚成顿河畔某个废弃核电站的轮廓。
盛瑶举着紫外线灯冲进来时,正撞见邬凌用睫毛夹从浴缸下水口夹出片透明薄膜。
那上面用纳米压印技术刻着十二组经纬度,连起来竟是黑海舰队某艘幽灵潜艇三年前的航行日志页码。
“别开窗!”邬凌突然扑倒盛瑶,战术翻滚带起的风掀翻了洗漱台上的玻璃杯。
一枚淬毒钢针钉在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针尾绑着的冰岛罂粟花瓣还在簌簌抖动——那是车臣杀手集团给死囚最后的浪漫。
当防弹越野车碾过结冰的护城河时,邬凌从后视镜看到盛瑶在给咖啡杯贴暖宝宝。
她假装不经意露出的脖颈上,戴着他用烧化的弹壳捏的狗牌项链,内侧激光刻着三年前黑海那串神秘坐标的修正值。
军区档案室的霉味混着除湿剂的柠檬香,邬凌的战术手套在1968年的气象记录册上留下汗渍。
当他发现某页降雨量数据用盲文标注时,窗外突然响起熟悉的直升机轰鸣——那是周将军专属的米 - 171运输机,旋翼上却涂着本该在三年前就销毁的北极光迷彩。
档案室顶灯突然熄灭的瞬间,邬凌的瞳孔已经适应了黑暗。
指腹下的盲文凸点带着某种规律的震颤,那是老式中央空调管道传来的震动频率——有人正在五十米外的配电室调整电压。
“阿尔汉格尔斯克……黑海……”他嚼碎含在舌下的薄荷糖,冰凉的刺激感让太阳穴突突跳动。
那些用鱼胶粘合的旧报纸碎片在脑海中自动拼接,与三年前卫星图上某个废弃雷达站的阴影重合。
当窗外的直升机轰鸣变成尖锐的蜂鸣声时,他猛然扯下橡胶手套,沾着汗水的指尖在玻璃上画出顿河支流的走向。
周将军的副官端着枸杞茶进来时,邬凌正把1968年的气象记录册塞进微波炉。
“你疯了?”陶瓷杯摔碎的声响中,邬凌已经设定好30秒加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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