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谎言 (第2/2页)
哪怕是金子做的笼子,每一个尖锐处都裹着昂贵的丝绸,绝对伤不到她。
她依然是被“关”起来了。
常希音有些无助地、以一种完全被制住的姿态,又被丁一按住了。
但他没有碰到她。
只是手搭在床沿上,低下头,仔细看她脚踝上的淤痕。
他的呼吸,浅浅地落在她的皮肤上。
很温热,很平稳,像羽毛,一寸寸挠过她的皮肤。
常希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猛烈。
真可怕。
他甚至都不必触碰到她。
只是靠眼神,都能够将她逼到这样的地步。
丁一说:“我好像力气太大,弄疼你了。”
常希音心下一沉。
她并没有从他的语气里听到反省,或是自责。
反而那是很玩味的、看似平静却很愉悦的语气。
好像他还在回味着昨夜。
她几乎是有些战战兢兢地望着他,小声说:“昨晚……我们到底怎么了?”
话音刚落,她就发出了“嘶”的一声。
因为丁一用力握住了她的脚踝。
手掌严丝合缝,与昨夜的痕迹融为一体。
这下人证物证俱在,常希音很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问题似乎已经不需要得到回答了。
因为丁一已经用行动来回答了她。
但他还是微微抬眸,很平静地看着她说:“你不记得了吗?”
常希音欲哭无泪地说:“我喝太多了……”
丁一说:“你确实喝太多了。”
他的手抬起,又落下。
像是在把玩一个物件,或是丈量什么尺寸一样,漫不经心地玩着她的一截脚踝。
“那我帮你想起来,好吗?”
这听起来是很彬彬有礼的问题。
却根本不容她抗拒。
也没有在等待她的回应。
他的手,已经不请自来地,沿着她小腿的曲线,一节节地往下。
常希音打了个寒战。
“不——不用了!我不想知道了!”她用一种接近于抱头鼠窜的语气说。
丁一看着她笑了笑:“可是我想告诉你。”
他按着她的小腿,用一种近乎于催眠的、郑重而平缓的语气说。
“昨晚,我们过得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