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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青春奈何离乱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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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青春·伊龙里夫·天上人间·奈何遗憾乘坐麒麟舟与老臣返回彩虹迷离之境,老臣叹息说:“王子殿下,此番,见永生世界八重道赳赳武者,再看我们自己,积重难返矣!”

天上人间不觉诧异,问:“洽克博德,于意云何?”

洽克博德说:“向往,万世一尊皇帝责令各境不得蓄养武者,老臣就深觉不妥,谏言世主私下暗养,世主否决。如今,八重道大兵压境,彩虹迷离之境却拨不出一兵一卒,若万世一尊皇帝置之不理,如之奈何?”

天上人间说:“多虑了。第一人已经再三言明,而且与我击掌为誓,只在八重道驻扎,不出一步。而万世一尊皇帝与各世主有言在先,若逢战乱,由皇帝派兵平叛,依我看来,双方都不会食言。其实,世主服从皇帝诏令,不蓄养武者,于我彩虹迷离之境而言,并非坏事。我听说武者全部去往万世一尊皇帝处,财政费赀巨大,洽克博德你有所不知,各世主都巴不得皇帝如此做事。看似我等被剥夺了军权,实则是皇帝计较盘算太多,脑袋想得中了毒,对各世主都放心不下,试图一切都亲手掌控,也不知究竟是哪个心窍玲珑的人向万世一尊皇帝出的这个点子,简直让人忍俊不禁,捧腹不绝。”

洽克博德嗫喏地说:“老臣糊涂,不知道还有这些故事。”

天上人间突然凝眉,缓缓说道:“唯一悲伤的是,比起精诚团结,我们输永生世界那些武者太多了。”

洽克博德问:“王子莫非真打算与第一人私下结盟?”

天上人间说:“何乐而不为?”

洽克博德说:“王子殿下以为,万世一尊皇帝是否出兵?”

天上人间说:“帝心难测,谁知道皇帝陛下会做何种打算?但以过往看来,各世主都莫想讨得了便宜。即使不出兵,该孝敬,该表示的,一样免不了。”

洽克博德说:“甚确。万世一尊皇帝历来行事,不按套路出牌,常常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要想沾皇帝一点恩泽,比与虎谋皮更为艰难。”

天上人间淡淡地说:“无妨。”

洽克博德说:“王子殿下,以为佛界会采取哪些动作?”

天上人间说:“佛界行事,高深莫测,岂是我们此等肉眼凡胎岂所能领悟?还是不要妄加猜度为上。”

洽克博德叹息一声,说:“正是。局势扑朔迷离,波谲云诡,只能静观其变了。”

天上人间不为所动,只是警告他说:“在我面前,但说无妨。只是到了父王那里,尽量少说话。”

洽克博德诚惶诚恐地说:“老臣一定不会在世主面前乱多口舌,王子殿下放心~,世主每每问询老臣,老臣都一问三不知,只会夸王子殿下,将世主所问,暗地再命人告诉殿下。”

天上人间说:“这就好。”

路程迢迢,许久才回到彩虹迷离之境,天上人间先回东宫,沐浴一番,只见假山庭园,桃花盛开,雕栏玉砌,红瓦碧廊,正中有一个温泉,池塘大小,见天上人间要沐浴,仕女奴婢连忙伺候,绿娥低下身子,用小手试了下水温,红绮罗手挽花篮,将那粉粉,红的,白的花瓣,都均匀撒在池上。紫襄,蓝岫,黄蝶,都捧着拭巾,鬓角小篦梳,画眉等物,橙珞,黑瑙,已备好新衣裳。

众人一声齐喊:“殿下请沐浴。”

绿娥说:“水阶有点滑,殿下慢些。”

天上人间赤条条走向温泉,沿着水台阶浸入温泉,头枕在温泉边缘一处凹陷处,早有红绮罗拿来靠枕,温泉云缭烟绕,靠在枕上,天上人间感到无比舒畅,眼前天美云白,四周桃花烂漫,浸泡于温泉中,身体发肤顿觉舒爽,疲劳全消。

紫襄,蓝岫,黄蝶也跃入温泉池中,轻得难见水花,将拭巾先放于镜台上,蓝岫将鬓角小篦梳轻轻捏起,专心地修理起天上人间的鬓角,黄蝶在另一边,也整理描绘起他的眉毛。天上人间惬意地闭上眼睛,非常享受。紫襄则在脚底处,按摩起他的脚趾,脚掌心,小腿,尤其是足三里、上巨虚、丰隆穴,阳陵泉、悬钟穴,阴陵泉、三阴交,蠡沟穴、太溪区、复溜穴。

红绮罗不敢怠慢,提着花篮,撒了无数花瓣,前前后后,一共十五篮,花瓣随着微波荡漾,散发出清新淡雅的幽香,白花,粉花,红花,白色的是月季,茉莉,腊梅,粉色的是香妃茶花,兰花,烈香。红色的是花魁,玫瑰,牡丹。一瞬间,花香四溢,氤氲满池,说不尽国色天香,道不出欲仙欲死。

蓝岫与黄蝶,互换位置,修理起另外那边鬓角和眉毛。小篦梳犀角玉所制,冰凉沁人,梳理时感觉甚是美好。温泉水温,犀角玉凉,因此冰火两重天,水火交合谓之平。

天上人间闭目养神,暗嗅蔷薇,三人服侍,脑海里却想着八重道之事。想起第一人曾经和自己说话时的样子,表情,还有那沉默寡言的幽灵,以及其他高手,但并未全都记得,印象比较深的,是魔人改正归邪,还有灰烬终结·炽天使。慢慢地,他想起八重道垓心处那个飞雪千音。

世间女子无数,恰似飞蜂舞蝶,多年以来,不曾为谁心动。

一入皇家深似海,见惯秋月春风,未曾出生,就已经有世主指腹为婚,后来世主女儿说梦见佛陀,如今已经皈依佛门,不知如何。天上人间隐约记得,那女子名曰:心醉非心·亦非醉。

及孩提,也有诸侯来到彩虹迷离之境,与世主交游商贸,见到天上人间,大喜,欲把自己如花似玉的长女嫁给他,但是世主以为,诸侯毕竟层级稍低,再看那诸侯的长女,只是诸侯自己认为如花似玉,而并不是举世承认的如花似玉,所以,以天上人间王子尚年幼为由,婉言拒绝。

到了始龀、韶年,年方八岁,就有亲家频繁做媒,世主历来对亲家那些人甚为反感,觉得他们就是一帮混吃混喝之辈,浪荡不羁之徒,所以,他们磨破了嘴皮子,都无法打动和说服世主。

总角,垂髫之年就这样平安度过,到了黄口,幼学之年,天上人间开始步入学塾,涉猎起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等学问,无暇婚媾之事。那时候,前来说亲的人比较零星。

到了舞勺,志学之年,天上人间已经出落得玉树临风,天人之表,百里千地,前来说媒的踏破门槛,若是出游皇门之外,百姓争相观看,女孩子更是舍生忘死,撑杆跳,做蛆虫爬,从四、五层楼之上搭降落伞跳下,前堵后截,上房揭瓦,异常恐怖,吓得天上人间花容失色,赶紧慌不择路地逃回王宫。

到了舞象,弱冠之年,二十岁,更是出落得玉石雕缀,华光溢彩,倜傥之极,偶尔写一首词,随风飘出宫外,女孩子们竞相争抢,不打死一两个,残废三五个,都属于怪事。

世外各境,各首领听闻彩虹迷离之境有绝美男子-天上人间,纷纷派遣月老媒婆上门,携重礼,豪车,房产本,甚至不惜出动皇家礼炮,出钱封街,请佛陀出面,贿赂收买天上人间红橙黄绿青蓝紫七大婢女,其中以青女收取贿赂最多,但正事一件不办,属于白拿,性质相当恶劣,结果被其它六个婢女眼红,告知王子,被天上人间罚去扫厕所三个月。

世主伊龙里夫见状,本着得罪所有人,等于所有人都不得罪的原则,全部替王子拒绝。虽然天上人间始终姻缘难圆,但是其它八位王子因此沾光,只要看上对眼的,都娶来当王妃,嫔妾,美人,充宫,甚至对方媒婆都收买过来当奶娘。世主也不例外,虽然天上人间婚事无成,也从本来是儿媳的候选人之中,挑了两个喜欢的当妃子,直接完成了从未婚妻到后娘的飞跃。

如今,已经而立之年,八位王兄王弟都已经喜当爹,连世主也给天上人间新添弟弟,他依然孓然一身,茕茕孓立。

不知谁把风声透露给万世一尊皇帝,皇帝本欲结亲,奈何公主都已经下嫁,一个不剩。万世一尊皇帝说:“朕虚方世界果然福天洞府,人杰地灵,男美女俏,幸甚至哉。”谋臣费冲赶紧说:“皆赖圣上胎光器灵,兼佛祖,天地养佑,所以子民才生得如此姣美。”见万世一尊皇帝沉默,又赶紧说:“公主虽已成婚,不如侄女之中挑选一人,与那美男子成婚。”

万世一尊皇帝依然紧皱眉头,沉默不语。

费冲赶紧又说:“或是,元魅公主处,让驸马出家,此时再招赘天上人间,岂不名正言顺?”

万世一尊皇帝这才龙颜舒展,说:“朕贵为万世一尊,岂能以权压人,着你去问元魅与驸马意思如何,若心甘情愿,再去问伊龙里夫心意如何,若不嫌弃朕皇宫旧烂,过得艰苦朴素的日子,天上人间自愿做朕的驸马,那是元魅与他之事,与朕何干?朕自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恋爱自由是年轻人的事,又何须干预?”

费冲大喜,磕头连连,高呼万岁,说:“圣上金口玉言,字字珠玑,妙不可言,胸襟宽广,微臣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万世一尊眯起眼,说:“去吧~”

听闻费冲之言,驸马流光忘返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再三确认,才明白没有听错。

他潸然泪下,对公主元魅说:“你我如此情深,向来不曾红脸,父皇为何如此对待我们?”

元魅也无比恼瞋,说:“我把死那油嘴滑舌,故意谄媚之辈,定是有人在父皇那里嚼舌根,否则,父皇怎会如此糊涂!”

流光忘返说:“我们情比金坚,爱比海深,突然发生此事,定然是老天在考验我们。”

元魅说:“夫君放心,我元魅对你定然不离不弃,任那是谁,都动摇不了我心。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在父皇面前嚼的舌根!”

费冲不紧不慢,淡定自若,垂手低头,恭恭敬敬地在一旁,听着她俩一言一语地争辩,并不插任何话。

元魅大怒,将目光盯向他,斥喝道:“是不是你在父皇面前搬弄是非?”

费冲说:“启禀公主殿下,微臣只不过没品之臣,正在受过期间,平时想见皇帝一面,都如隔重山,想听圣上天语,更是高楼无梯。公主实在是冤枉微臣了。”

元魅公主大怒,说:“没有你,还有罗措,殇邦,一群谄媚之徒,祸国殃民。”

费冲说:“是是是,公主觉得能出气,微臣任凭责骂。公主毋庸客气,尽情骂来。”

元魅怒极反笑,道:“好你个奴才,好大的胆子!我且问你,此事从何而起?”

费冲若无其事地说:“公主何须如此恼怒,皇上已经说了,概不干涉,只是将事情原委说与公主知道,公主既可以说不,也可以说可,全凭心意,如何说臣等谄媚,圣上糊涂?”

元魅怒笑不止,说:“真是好笑!岂有无端休夫再嫁之事,岂不荒谬绝伦!还有哪般原委?说的好,打五十棒。说的不好,立刻乱棒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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