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千秋万岁——江山在我脚下(181)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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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叱咤,暴雨倾盆。
接连两个皇子身死后的半年,鲛肆各地,以暴君无道之名,掀起了数百场大小不等的起义。
这些起义活动,有的由百姓们自发组织。
但更多,是由有心夺储且母族势力强大的皇嗣煽动的。
在一众背靠强大母族的夺嫡皇子之中,以皇后长子,熙王,威望最高,势力最大。
在本该阖家团圆的中秋宴上,熙王率自己整合的起义军,以及母家统领的皇城巡卫,联合羽林卫当众叛乱,剑指中宫。
要求鲛肆国主立即退位让贤。
怀抱舞姬的鲛肆国主,俯视着玉阶下披银甲,立长剑的嫡长子,宽厚的大掌,往自个儿茂盛的胡须上,虚抹一把。
沉默片刻后,神情嘲弄得发出一声不屑地冷笑。
“我儿,弑君杀父,有悖人伦。你这么拿剑指着我这个当爹的,为父的心,很痛啊。”
一身朱红澜衫穿得松散的鲛肆国主,说话时地声音,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面对将自己团团围住的重军,眼抬也不抬。
十分笃定他的儿子,不可能杀得了他。
玉阶下,陡然被搭话的熙往王,望着王位上气定神闲,恍若不把一切放在眼中的鲛肆国主,
忍不住为他这股从容淡然,藐视万事万物的气势所震惊。
稍稍定了定神。
年过而立的熙王,转头瞥了眼身后的重骑,以及将皇城围得水泄不通的羽林卫,
略有些紧张的心,在绝对敌我悬殊的力量对比之下,稍稍放松了些。
他想。
自己地父王素来阴晴难料,喜怒难定。
被重军包围之际,还能如此气定神闲的与自己交谈,应该是在虚张声势。
皇城里,自己能调动的兵力,他都一一拉拢了。
不能拉拢的,也早在宫宴之前,就被他想办法支远了。
眼下,除了大内密探一脉,皇城里外,皆是自己的人。
他的父亲不可能仅凭数百人组成的密探组织,就打败自己手下的两万人马,反败为胜。
更何况,除了自己手下的兵马,他还有冀国暗部的人相助。
逼宫弑君的这一战,自己,绝无输得可能。
“父王说我杀父弑君,有悖人伦,那父王自己,可遵守过人伦二字?!”
“你屠戮亲子,暴虐成性,所做所为,连个畜生都不如!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枉顾人伦?!”
“今日,我率上万义士,挞伐皇城,为的就是斩你这个昏君的脑袋,还鲛肆太平。
所作所为,乃是替天行道之义举!昏君休要污蔑于我!”
熙王慷慨激昂的一番发言,惹得国主忍不住放声狂笑。
他扔物件似的,将扒拉在自己身上的美人,扔到地上。
脚步沉稳地从王座上直起身。
指着战马上的熙王,厉声怒喝。
“我杀亲子,残虐无道,枉顾人伦?好儿子,若父王不杀他们,来日你陷入争储之斗,你以为自己就不会杀他们了吗?”
“你我父子,身上留着的是同样的血。你是什么样的人,为父在清楚不过。
在外人面前,你能装成温润守礼的贵公子,在父王面前,扒了外面那层皮,你不还是个跟父王一样的禽兽吗?”
“怎么,真当父王不知道,痴傻的老六和年纪最小的小十六,还有皇宫里众多皇子,就没有一个没遭过你的毒手。”
“论狠心,你比父王,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面目被揭穿的衣冠禽兽,额,不对,是熙王,心下恼羞怒极,恨不能现在就将自己父王的脑袋剁碎了泡酒。
不过,伪装多年,从来也没叫人看出自己真面目的他,怎么会因为自个儿父王的几句话,就失去理智。
即使心中万般怨愤,他面上依然是一副义正辞严,浩然义士地模样。
“暴君,休的信口雌黄!我待众兄弟,一向亲厚,跟你不一样!”
熙王正义凛然地抖了抖手上的长剑。
坦然无谓地与王座上的暴君对视。
鲛肆国主提起酒坛,豪饮一口烈酒。
听到熙王说他待众兄弟亲入手足之时,毫不留情地大笑了起来。
“亲如手足?你怎么好意思的。”
他掰着手指一桩桩细数起大内密探汇报给自己的那些,熙王谋害其它皇嗣的皇家秘辛。
“你十四岁那年,老六刚出生。因为我赏了他个平安符,你第二天就把人弄水里去了,害得他一生痴傻。”
“十五岁那年,你给怀孕的妃嫔下红花,害人血崩而死,一尸两命。”
“十九岁,你生母再次有孕。你怕这个孩子威胁你的地位,在胎儿不过三月之时,往她平日用的熏香里,添加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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