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幻雪城之危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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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我害得你,不要为自己的怯懦找借口!”北冥兮辞言辞犀利,句句灼灼的扎在风师的心上。
“你胡说!分明是你!”风师有些气急败坏,竟是不顾自身元力几近枯竭的危势,正面迎向北冥兮辞。
轻松的避过风师的攻击,虹霜的光芒敛去,北冥兮辞一脚重重的踢在风师的肩上。
风师摔倒在地,却是没有再起身。兜帽落下,露出他有些苍白却又清秀的脸庞。不知道是无力再起,还是因为北冥兮辞的话心灰意冷。
北冥兮辞却是没有放过他,一脚踩在他的衣摆处:“我问你,为什么要抓那丫头?”
风师没有回答,躺在那里动也没动。
“别装死!”北冥兮辞踢了风师一脚。
“我就路过,你也管?”风师懒懒的睁开眼睛,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知道这丫头会出现在这里?”三个时辰,易容丹的药效才过,两人就等在这里,说是没有预谋北冥兮辞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北冥兮辞冷冷看着风师。
“怎么,要杀了我吗?”风师轻嘲出声,相对于这个结果,他倒是不在意了。
“我不会杀你,我会把你带回去交给独孤禹。”
独孤禹是独孤尧的胞兄,他们父母早逝,那时候,独孤尧不到十岁,可以说,是独孤禹拉扯他长大。好在独孤禹年纪轻轻便展现了在独孤剑上的天赋,被主家看重,自此庇护这弟弟在独孤家安然成长。
也正是这亦父亦兄的情感,独孤尧格外尊敬自己的兄长,也从不会违逆兄长。
只是这一次,他离家出走近十年,独孤禹肯定是找他找得发疯。要是这样回去了,他无颜面对独孤禹。
独孤尧神色变了又变,想要拒绝,偏偏现在已是他人板上肉动弹不得。
“现在知道怕了?”北冥兮辞笑,刚准备嘲讽几句,脸色便是一变,一个后跃离开了原地。
原本站立的地方,独孤尧的周围密密麻麻的地刺,偏偏躺在中间的独孤尧完好无损,望着她得意一笑,随即陷入雪中,陷入地下。
土遁之术,想也知道是独孤尧的那个土系元素师的同伴。
北冥兮辞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有再追。
冥悠找到段木乙之时,他愣愣的跪坐在地,旁边是倒下的树,还有树下压着的仓奇。
那个深受寒香毒之苦的男人最终还是死了,却不是死于寒香毒。
“他推开了我。”段木乙双眼无神,呆呆的注视仓奇有些模糊的脸:“可是为什么?不是说好了即便是死,我也会陪他一起的。”
无言的悲戚感染着冥悠的神经,她万分想帮助的两人,还是没有帮上。这一刻,她的心中难以名状的失落。
“傻愣着干嘛?还不走!”北冥兮辞上前一巴掌拍在冥悠受伤的左肩上。
顿时,什么失落悲伤都没有了,只剩下强烈的痛感和对北冥兮辞的怒意。
“北冥兮辞!”
“我在,不用叫这么大声。”北冥兮辞掏了掏耳朵,嫌恶的看了冥悠一眼。
冥悠狠狠的看向她,却是发现了白色软甲上的道道血痕。
风师的那一记杀招,她并没有看上去接地那般轻松吧。
愤怒的话止在嘴边,冥悠轻哼一声不再理会。
“走吧!”冥悠对段木乙说道。
段木乙跪在那里没有反应。
“他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段木乙眸色动了动,随即垂眸,却在下一刻,迎头狠狠撞向那粗壮的树干。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一地的白雪。
事发突然,冥悠和北冥兮辞皆是愣住。
北冥兮辞一把掏出一个药瓶,粉末状的药粉撒在段木乙的额头,顿时止住了流血不止的伤口。
虽然段木乙不止一次说过会陪着仓奇生死相随,但冥悠没有当真,更没有想到他会以这般绝诀的方式想要了结自己。
北冥兮辞带着两人离开后,一白衣男子出现,手中拿着一只红色的短笛,笛子末梢挂着一串流苏,上面坠着半枚淡紫色的玉珠。
男子握了握笛子,看着埋葬仓奇的地方神色有些不定。
“门主……”风师和毕涯两人跪在男子身前,神色一言难尽。
来人正是五毒门门主,也是冥悠有过两面之缘的伯余。
伯余神色不变,一抬手,止住两人想要说的话。
“挖开。”
“这是那仓奇埋骨之地。”毕涯说道,眼中带着奇怪的神色。
“挖!”伯余神色微沉,不容置疑的说道。
“是!”
毕涯也不敢再说什么,和风师两人赶紧动手。
没一会儿,刚刚入土的仓奇被两人挖了出来。
尸体平整的躺在地上,双手放在身前。
伯余看向男子手中握着的东西,神色再变,末了上前,从仓奇的手中拿出。
一窜坠着半枚淡紫色玉珠的流苏从仓奇手中拉出。
“这,这珠子……”风师诧异的开口,看了一眼伯余笛子上的流苏,虽说流苏的颜色不一样,但是上面的玉珠却是一样。同为半颗珠子,不难想到这是出自同一枚玉珠。
伯余紧紧握着半枚玉珠,沉默良久,才道:“把人埋回去,你们便回五毒门。”
“那这边的事……”
“这边的事我自有安排,你们回去养伤,需要你们的时候我自然会叫你们。”
“是。”
两人对视一眼,这半枚珠子的出现打断了门主原来的安排,他们不知道这珠子代表着什么,但是从入五毒门以来,这珠子门主便没离开过身边,定是十分重视之物。
精灵城堡,七十六层。
北冥兮辞安排好人照顾段木乙,随即亲自检查了冥悠的伤势。
“很好,没个三五天的,你这胳膊都别想动了。”
·冥悠闷着一张脸看着她,不想说话。
“知道教训了就安分点,先把伤养好,其他的以后再说。”说着又是一抬手轻轻拍在冥悠的右肩上。
只觉得一阵清爽的元力如微风般拂过全身,原本被血渍污了的衣服,已然恢复白净,就和刚开始拿来时一样。
冥悠大感奇异,不由得摸了摸衣服:“真的干净了!”
“那当然,这可是独家秘方!”北冥兮辞得意一笑。
“这个也是术法吗?能不能教我?”
“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术法很不错?”
冥悠点点头。
北冥兮辞大笑,起身走了出去。
“你还没说教不教我!”冥悠对着北冥兮辞的背影叫道。
北冥兮辞仿佛没有听见,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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