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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大开眼界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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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同的老痞子管群山,人称老管,年轻的时候结交了三教九流,认识了很多哥们朋友。儿子管志,人称二管子,三十四五岁,特别讲江湖规矩、重情义,而且对社会上的哥们特别讲究义气。但是二管子和老管在一起,就像是演小品一样。

这一天老管把电话打给了二管子,“儿子啊。”

“怎么的?”

老管问:“你在哪呢?””

“我在台球厅打台球呢。干什么呀?”

老管说:“你回来一趟呢?能不能跟你身边的哥们商量商量......”

“商量鸡毛啊,你这一天的。”

“你怎么这么跟你爸说话呢?说话总是带家禽羽毛。你给爸借一辆车。”

“借车干什么呀?”

老管说:“我要去趟北京。”

“去北京,去北京干什么呀?”

“再早以前我带你认识的四叔,他在北京结婚了。”

二管一听,“他六十多了,还结婚呢?”

“不是,多大岁数跟结婚有什么关系?多大岁数结婚不也正常嘛!他原先的老伴走了,这又续了一个,比他小十多岁,挺好的。特意给我打的电话。你知道你爸挺好面子,你给爸借一辆好一点的车。我自己开车去。”

“你可拉倒吧。你能开车呀?哪天呀?”

“明天,明天下午。”

二管一听,“那你怎么今天才给我打电话呢?”

“我这一天看你忙的跟狗似的,我好意思,也没敢。我本来想自己借的,实在没借着,你帮我张罗张罗吧。”

“不是,那人不怎么地啊。你还跟他俩接触什么呀?”

“不是接不接触。你爸欠人家来往。欠人家来往能不还吗?那他妈还是人吗?你快快快,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我给你问问。这边要是去的话,你不能自己开车,我跟你去,我给你开车。”

“不是,你就别去了呗。我自己开车,我在那边我玩两天。”

二管子:“我都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让我给你借辆好车,你到那边去装牛b。北京那地方,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吗?我给你借辆劳斯莱斯,人家看你都不像,你不明白呀?”

“你给我想想办法。”

“你等着吧。”二管子挂了电话。

下午,二管子就从自己看场子的老板手里借了一辆尾号222的白色蝴蝶奔,老板刚给老板娘买的。

二管子把车开回了家。老管一开,“这车行啊。”

二管说:“我陪你去。你待几天,我陪你几天。你自己开车去,我不放心。你喝点酒,四车道让你一个人开,你都嫌窄。再说到北京,你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老管一听,说:“我就自己去呗。你这车就借给我,我也不是不能开。”

“你想怎么的?为什么不让我跟你去?”

老管说:“我想带你刘姨去溜达一圈,她没去过北京。”

二管一听,“你可拉倒吧。你就想和那刘老大来点什么。不行,绝对不行。这是我跟朋友借的车。你到时个把车弄脏了,我怎么跟哥们交代?”

“瞎说,我能玩车震啊?”

二管子说:“很难讲。人激情的时候,说不准的事。”

“不会不会不会。儿子,爸求你了,你让我自己开车去。”

二管子说:“我陪你去,不许带刘老太去。上次她家老头都问我了,说刘老太经理跟你上山去,是不是跟你有一腿?我都没法跟人说。” “什么时候问你的?”

“你别管什么时候问的了,我跟你去。”

“俏丽娃的,行吧。”

第二天一早,一对欢喜冤家准备出发了。二管子问:“去走来往准备花多少钱?”

“我准备花五千块钱。”

二管子一听,“大老远从山西大同过去,就花五千块钱呀?”

“那花多少?”

二管子说:“你最少要一万。”

“我没有那么多。”

“我给你拿吧。”二管子准备了一万的礼金,另外带了三四万块钱。穷家富盘缠,二管子也想带老管在北京溜达溜达。

二管开车,拉着老管往北京去了。路上,老管说:“儿子,儿子!”

二管一转头,“干什么?”

“我是你爸爸!”老管唱道。

“你有病呀?”

“你这个小bz,你爸心情好唱歌也不行呀?来,给我两盒烟抽。”

“你没有烟啊?”

“我烟不好。”

二管说:“没有,我自己的烟还不够呢。”

趁二管在服务区去厕所的时候,老管偷偷摸摸拿了二管两盒烟,并把二管带的一套衣服穿在了身上。二管回来气得直骂,老管也不生气。

父子小品一路演到北京朝阳区。到了酒店正好下午四点半,车一停下,老管说:“儿子,一会儿进酒店你可别骂我了。”

“我骂你干鸡毛呀。”

下了车,两个人走进了婚宴大厅,老管一摆手,“铁子!”

老新郎跑了过来,“哎呀,我草,老管!”两人来了个拥抱,随后就开始嘘寒问暖。二管替老管写了礼账,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了。老管说:“儿子,你什么时候能牛逼一把,爸沾你的光,到北京定居。这地方太好了,你看这里的高楼大厦,这里的霓虹闪烁以及商业气息,这得多有钱啊。我闻着空气里都有钱的味道。”

二管一听,“我是干什么的?我还到这边来混?你可拉倒吧。”

老管问:“随了多少钱?”

“一万。”

老管竖起大拇指,“真给你爸长脸。一会儿别着急走,我俩在这多喝点。”

“行,我就是陪你来的。”

典礼结束,五点半宴会正式开始。

2

从五点半开始喝,一直喝到晚上八点多钟,宴会散场。老新郎要安排老管。老管一摆手,“不用。”

老新郎说:“酒店给你开好了,把房卡给你。明天我请大家吃饭。”

“行。”老管点点头。

二管子拉着老管往酒店去了。车外霓虹闪烁,一个个妙龄女打扮得妩媚妖艳。在等红灯的时候,老管说:“儿子,别走了,我们进去玩一会。”

“玩什么?”

“你看对面,这叫什么夜总会?”

二管一看,Red house,说:“揉得......应该是英语,我不认识。”

老管说:“我们父子俩好不容易来一回大城市,我说不定这一辈子就来这一回。你说人生挣钱为了什么呀?算我求你了,你带我进去玩一回,行不行?我从来没在这种地方玩过,哪怕我们进去喝点酒也行。”

二管子一听,“你怎么了?”

“不是,我没怎么的,我就想进去坐一会。”

二管子说:“你起性了?”

“没。”

二管问:“真想去呀?”

“没去过,想进去坐一会儿。”

二管子说:“我告诉你啊,玩行,我领你去溜达一圈,喝点酒什么都行。你别到里边像他妈不要钱似的啊,这个地方你真要随意花,我也花不起。我不瞒你说,我身上只剩下四万来块钱,你别到里面点乱七八糟的洋酒......”

“不会的,我们进去就喝点啤酒呗,五块钱一瓶的那种。”

二管子说:“那有两个价啊?最低一瓶都好几十。进去看好价格再点。”

“行。能不能给爸安排一个?”

“看看吧,看看价格再说。如果一个五千一万的,我怎么安排?两千以下给你安排一个。”

“行,爸谢谢了。”

白色的蝴蝶奔往Red house门口一停,保安大老远就跑了过来,“大哥,欢迎!”

“哎,老弟,你好。”老管一回头,“儿子,打赏!”

二管子一看,愣了一下,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了保安。“谢大哥!里面请”保安连声称谢。

二管子跟在老管后面进了夜总会。Red house和大同的夜总会天壤之别,软硬件都不是大同的夜总会能比得了的。

两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之后,服务生过来了,问:“先生,喝点什么?”

老馆问:“有菜单吗?”

“哦,要菜单呀?我给你找去。”

服务生把菜单拿了过来,老管看了半天,问:“啤酒在哪?”

“啤酒在最后。”

老管翻到最后,看了看,“最便宜的二十八呀?”

“对,最便宜的二十八,听装的。”

老管问:“够喝几口?”

“两口就没了。先生,我推荐你喝五十一瓶的,那酒好。”

老管一转头,“儿子,喝哪种?”

二管子说:“听老弟的,来点五十的吧。先来二十瓶,够吗?”

“够了。我们俩喝不了多少。来二十瓶吧。水煮花生和水煮毛豆有吗?”

“先生,这个真没有。我们这边有二果和水果,免费的。”

老管一听,“行,多来点水果。不然,干喝,喝不下去。”

两人开始喝上了,看着演艺。可是二管发现每当有女孩从身边走过的时候,老管的目光都迎来送往。于是二管把服务生叫了过来,“兄弟,这里陪酒的什么价位?”

“大哥,不一样,分档次。”

“最高档多少钱?”

“最高档不要钱,看你赏钱。”

“标准的呢?”

“标准的二千。”

“有时间限制吗?”

“那倒没有,你什么时候尽兴,什么时候结束。一直陪你喝。”

二管说:“给我叫两个两千的来。她们也是喝我们的啤酒吗?”

“那肯定的呀。”

二管一听,“我酒不够了。”

“这一点酒哪够呢,一人二三十瓶不费劲。”

二管问:“老弟,如果我再买五六十瓶,能优惠吗?”:

“行生,我们这优惠不了。”

二管子说:“再给我来六十瓶啤酒吧。”

服务生把啤酒送过来了。没过一会儿,两个女孩也过来了。老管立马兴奋起来,“哎,哎,真好,坐坐坐。”

两个女孩往两人身边一坐,“你俩长得这么像,是兄弟俩吗?”

二管子说:“他是我爸!”

老管说:“他是我儿子。”

两个女孩一听,笑了,说:“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父子俩一起来的。也挺好的。”

坐下后,就开始喝上了,你一言我一语。老管恨不得把女孩揣在怀里了。

老管只是喜欢吹牛,但是并不呆,不时把女孩逗得咯咯直乐。二管不怎么爱说话,只是偶然和女孩说上两句,看着台上的表演,感觉也还不错。

喝了一个多小时,陪老管的女孩说:“大哥,你先喝一会儿。”

老管一听,“你干什么?”

“大哥,我去趟洗手间。”

老管一摆手,“宝贝,快去吧,别憋坏了。”

女孩去洗手间了。二管看了看,没有吱声。

二十分钟过去了,宝贝还没回来。老管着急了,说:“儿子,你去看看,这他妈半天了,也没回来,你玩得倒是开心了。你不管你爸了?”

二管一看,“我去找找去。你姐妹呢?”

“上洗手间了。”

二管说:“上一个洗手间,二十分钟还不回来?”

“大哥,要不你去洗手间看看。”

二管子往洗手间去了。女孩说:“大哥,我敬你一杯。”

老管一摆手,“不行,你是陪我儿子的,辈分不能乱,规矩不能坏。我可是很传统的。”

女孩无话可说。

3

刚拐进洗手间,就看见一个男人薅着一个女孩的头发搡来搡去。一边搡一边骂道:“俏丽娃,我发现你他妈现在胆子真大了,我没来,你敢出台了?你给我跪下。”男人的身边站着三个小子。

女孩跪在地上,说:“雷哥,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我是看来了两个外地大哥,人挺好的......”

雷哥甩手一个大嘴巴,“俏丽娃!”西瓜汁顺着女孩的嘴角流了下来。

女孩正是陪老管的宝贝。雷哥全名雷春,五十一二岁,外号老地雷。

老地雷施暴的过程,二管子看得清清楚楚,看不下去了,“哎,我说,哎......”

四个人一回头,老地雷问:“你是谁呀?你是保安啊?”

“我是来玩的。老妹也挺好的。大哥,你这喝点酒,怎么打人呢?我替我小妈赔个不是。大哥,对不起了。”

“什么?你小妈?你是谁呀?”

二管子说:“我是来玩的。她是陪我爸的。她一个陪酒的,能懂什么呢?我爸特别喜欢她。你把她打成这样,这都没法陪我爸了。”

老地雷一听,“小bz,你说的是人话吗?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我......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是本地的,我是外地的。给个面子,别打了。”说话间,二管子伸手去扶女孩了。老地雷朝着二管子的脸上咣地一拳。二管子一个趔趄撞到了门上。“哎,你他妈......”二管子刚要发作。老地雷身边的三个小子衣袖一搂,“怎么的,要还手啊?打你不高兴啊?”

二管子一看,“没......没有......”

女孩跪在地上,看着二管子说:“哥,你别管了,你惹不起他。”

二管双手一举,“大哥,我不管了,行吗?”

老地雷往前一来,“怎么的,知道服软了啊?”

“哥,不管了还不行吗?”

老地雷抬手给了一个大嘴巴,啪的一声。二管子摸了摸嘴巴,“哥,我不是说不管了吗?”

老地雷又给了一个大嘴巴,说:“以后懂点规矩,别目中无人!”

“是,我错了,我不敢了。”

老地雷朝着二管的胸脯杵了一拳,“你他妈也不行啊,滚!”

二管子从洗手间出来,来到卡包。老管问:“人呢?”二管子没说话。老管子一看,“哎,你脸怎么了?过敏了?你他妈真没量,喝这么一点就上脸了,一点不像你爸。哎,不对呀,怎么半边脸红呢?”

二管子说:“不喝了,行吗?”

“怎么了?”

二管子朝着陪自己的女孩说:“你走吧。”

老管一看,“哎,不是,花两千块钱,只坐了一个多小时啊?”

“你先走吧。”二管子对女孩说道。

女孩走了,老管问:“怎么了?”

“被人打了。”

老管一听,“谁打的?”

二管说:“陪你的那女孩在洗手间被人扇嘴巴。我看不下去,过去劝两句,结果那边给我了好几个嘴巴。”

老管问:“人在哪呢?”

“在洗手间呢。你别管了,你先走,我车里有刀。”

老管一听,“你这鸟话说的。我跟你说,你知道你能打好干,身手挺好,挺灵巧,像谁吗?”

“像谁啊?”

老管说:“你像我。你妈年轻的时候胖得跟猪一样,打不了架。你爸灵巧,你像你爸。你被人打嘴巴,我能走啊?我都没舍得打你,我能让别人打你?你车里有几把刀?”

“不用。”

“不是,我问你车里几把刀?我们两今晚砍他。砍完就回大同。我就不信他敢追到大同。他要是到大同,我俩整不死他呀?”

二管问:“你,你真敢下手?”

“你这鸟话说的,你爸比你猛!”

“走,我们拿刀去。”

父子俩来到车旁,打开后备箱,拿出了一把公牛砍和一把西瓜刀。二管子拿着公牛砍,老管拿着西瓜刀,揣在怀里,再次进入了Red house。先去洗手间,没发现人。父子俩又出来寻找。在第二排卡包发现了老地雷和那三个小子,陪老管的女孩跪在地上......

二管一看,“老管,我们过去砍他。”

老管来到近前,“你干什么呢?”

老地雷一看,“你是谁呀?你什么意思?”

老管说:“需要这么做吗?俏丽娃,你不心疼,有人心疼。你他妈糟蹋了我两千块钱。挣钱那么容易吗?”

三个小子一看,站起身,“你他妈是干什么的?”

老管抽出西瓜刀,一下砍在了老地雷的脑袋上,刺啦一下,西瓜汁流了出来。老地雷捂着脑袋,喊道:“打他!”三个小子刚准备动手,二管子朝着其中一个小子的胸脯劈了下去!另外两个小子一看,不敢上前了。二管子的大砍一指,“来,谁敢上?”

两个小子没敢动,老管朝着老地雷的脑袋上连砍数刀。场子里有认识老地雷的一看,喊道:“哎,怎么回事?”

场子里的内保也往这边来了。二管子一看,“爸,快走!”

父子俩跌跌爬爬跑上了车,二管子一脚油门蹿了出去。老地雷的兄弟从车里也把五连发拿了出来,朝着二管子的车屁股哐地一响子。

头上的西瓜汁喊着脸颊往下流。老地雷捂着脑袋,说:“找个东西给我止血。”情急之下,陈红递给了老地雷一个卫生巾。老地雷看也没看捂在了头上。陈红说:“雷哥,没事吧。”

老地雷说:“我没事。给我撵他,今晚把他剁了。”

老地雷的兄弟、哥们以及陈红的内保二十来辆车去追管子父子了。

4

二管一看后面有车追上来了,“完了,完了!”

老管说:“儿子,不行的话,我给我丢下,你走!舍爹求生。”

“我他妈能丢下你吗?”

二管子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蹿。老管给结婚的哥们打电话也打不通。

就在父子俩无路可逃时,二管子突然看到了八福酒楼四个大字,并且大声说了出来。老管问:“什么八福酒楼?”

“你还记得在大同办事的那个加代,我让你给他道歉的,记不记得?”

老管一想,说:“记得啊。”

“这就是他开的。”

二管子一下把车扎了过去,下了车直接蹿进了八福酒楼里。正在拖地的孙经理吓了一跳,“哎呀,妈呀,下班了,这是干什么呀?”孙经理以为两人是劫财或者劫色呢。

二管说:“大姐,对不起,这是北京加代开的吗?”

“对呀。你们干什么?”

二管说:“就是我爸。”老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孙经理。

孙经理说:“这是你爸呀?我以为......”

二管子朝着老管吼道:“你别看人家。”老管把目光移开了。

二管说:“大姐,我们父子俩刚才在夜总会跟人打起来了。现在外面好多人在撵我们。我们没地方去了。代哥在不在,帮帮我们吧。”

“你们真是代哥的朋友吗?”

“真的是,我还有名片。”说话间,二管把名片掏了出来。孙经理一看是王瑞的名片,手一指厨房,说:“你俩进厨房吧。”

管氏父子进了厨房,孙经理把厨房门关上了。追兵到了,二十来辆车停在了八福酒楼门口。老地雷下了车,手捂着卫生巾,问:“跑哪去了?”

手下兄弟手一指,“跑到八福酒楼里了。”

老地雷是承德人,是物流公司和沙场的老板,一年能净挣两千万。老地雷不知道八福酒楼,也不知道加代。

陈红的内保跑了过来,“雷哥,别动,别动。”

老地雷一回头,“怎么了?”

“跑八福酒楼去了?”

“对。进去把他拽出来。”

内保说:“这是代哥开的饭店。代哥是红姐最好的朋友,也是红姐的哥哥。这他妈可不能随便进。”

“怎么就不能随便进?”

“雷哥,这可不是吓唬你。要是在这里闹事,麻烦可就大了。”

老地雷一听,“那你什么意思?白砍我呀?”

“不是,我跟红姐说一声,看看红姐能不能想想办法。”

老地雷手一挥,“我不管那些鸟事。进去!”老地雷一马当先,兄弟在后面跟着。

孙经理把门拉开,抱着膀往门口一站,“干嘛呀?”

老地雷站在台阶下面,抬头问道:“你是谁呀?”

孙经理说:“我问你们干什么呀?找谁呀?我们饭店已经下班了。你们想闹事呀?知道这是谁开的饭店吗?”

老地雷一听,“谁开的又能怎么样?是不是进去两个人?车在门口停着呢,把人给我交出来。不把人交出来,把你饭店砸了。”

“你他妈吹牛逼!我确实不是什么人物,饭店老板是代哥。我弟弟叫孙大志,社会人称雷管志,谁敢打我?大志是我亲弟弟。你问陈红这帮人知不知道。”

陈红的内保一举手,说:“姐,我们知道,知道志哥。”

孙经理说:“这什么意思?干什么的?这要让大哥知道的话,你们他妈还有好?”

一个内保说:“雷哥,我给红姐打电话了,告诉了红姐。红姐已经开始联系代哥了。我们等一会儿,行吗?”

老地雷手一指脑袋,“你看看我的脑袋,西瓜汁流的。”说话间,老地雷把卫生巾拿了下来,路灯下,老地雷一看,“这什么东西,谁给我拿的?”

一个小兄弟说:“雷哥,红姐递给你的。”

“这他妈什么东西?”

兄弟忍俊不住,说:“我也不知道。止血效果挺好。”

老地雷抬手贴在了兄弟的嘴巴上。老地雷手一指孙经理,“俏丽娃,你给我等着。”

“叫我等着?”孙经理拨通电话,“喂,老弟啊。”

“哎,姐,怎么了?”

“你在哪呢?”

“我和三哥、丁健和老硬在一起吃饭呢。怎么了?”

孙经理说:“你来趟八福酒楼吧。有人要打我。”

大志一听,“什么?要在八福酒楼打你?”

“哥不是嘛。你赶紧过来,这边好几十人。”

“我离八福酒楼不远。我马上过去。”

马三问:“干什么?大志”

二老硬看着丁健问:“怎么了?”

丁健说:“我也不知道。”

二老硬说:“我没看你,你是问大志。大志,二哥问你话呢,怎么了?”

大志把姐姐打电话的事说了一遍。四个人把串一扔。丁健说:“走,过去看看是谁。”

来到车旁,丁健把五连发揣在了怀里。马三说:“你别这样。”

“什么别这样?他到八福酒楼,不是想死吗?上车!”四个人朝着八福酒楼去了。

陈红把电话打给了加代,把事情说了一遍。加代一听,“老地雷是谁呀?”

陈红说:“老地雷是承德的,挺牛逼。总来我这捧场,一年在我这就得花一两百万,正经八百的大金主。你看能不能给打个招呼?那两个小子确实挺可恨的。”

加代问:“怎么挺可恨的?”

陈红说:“老地雷教训场子的女孩,跟他也没有关系,他俩把老地雷砍了。砍了就跑。”

“行,我过去看看。你来没来?”

陈红说:“我往八福酒楼去呢。”

5

老管和二管躲在厨房不敢出来。老地雷浑身上下都是西瓜汁。陈红到了,一摆手,“雷哥!”

老地雷说:“把人叫出来,我要砍他!”

陈红说:“我知道,等一会儿。”

加代过来了,一摆手,“陈红。”

“哎,代哥。”

加代问:“哪个是老地雷?”

“这就是!”陈红手一指。

加代一伸手,“你好,哥们。”

“你好!”两人一握手,“加代是吧?”

“对。这砍得挺严重啊!人在哪儿呢?”加代一回头,“孙姐,人在哪儿呢?”

“人在厨房呢。代弟,说是你朋友。”

加代一听,“我朋友?”

“嗯,把小瑞名片都拿出来了。要不然,我不会让他进去的。”

“这车是他俩的?”

“对,白色的奔驰。”

加代说:“你把他叫出来,我看看是谁。雷哥,你站一会儿。”

“加代,我俩虽然不认识,但我也听说过你。可能你也听说过我吧?”

“哦,听过听过。”

老地雷说:“加代,我们是不是要讲理啊?我没招他没惹他,他把我砍成这样,你说我他妈......”

加代一摆手,“不说了。雷哥,等人出来,我看看是谁,我给你一个说法,行吧?”

“加代,你在北京有名有号,我觉得你是讲理的,你给我一个说法。”

孙经理把厨房门开,“兄弟,代哥到了。”

“代哥到了?”

“在门口呢。你们出去吧。”

父子俩从厨房出来,站在大门里面猫着腰往外看。加代一回头,“谁呀?出来呀!”

门一拉开,二管子一摆手,“代哥,是我。”

加代一看,“管治!”

“哥,对,是我!”

加代一挥手,“出来呀!”

“不行。他要打我!他们有响子。”

“不会的,你出来。你和哪个哥们呀?出来,没事,代哥在呢。”

“我和我爸。”

加代一听,“哦,你爸来了?赶紧把你爸叫出来。”

父子俩壮着胆子出来了,站在台阶上面。二管子一摆手,“代哥!”

老管也叫了一声,代哥。加代一下子懵逼了,“大叔,你瞎扯了,你怎么叫我代哥呢?”

二管子小声说道:“你真也是的。”

“没,这不是用着人家了嘛?喊声代哥以示尊重。”

加代一招手,“你俩下来。”

父子俩走下台阶,来到加代跟前。加代问:“你俩砍的?”

“嗯。”

“怎么回事啊?”

二管子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加代说:“行。我知道了。”

老地雷说:“加代,怎么办呢?”

加代说:“你俩到饭店去吧。”

“没事吧?哥,不行的话,赔点钱吧。”

加代一摆手,“你们进饭店去。”父子俩进了饭店。转过身,加代说:“雷哥,你想怎么解决?”

“什么怎么解决呀?他俩上哪了?给他俩叫出来呀。我要打他。砍了我,我不得报仇吗?”

加代说:“报什么仇啊?一个是我兄弟,另一个是他爸。这事你冲我。”

“加代,你说怎么解决?我冲你。”

加代说:“我听明白了。是你先打的人家,对吧?再说了,人家点的女孩被你打了。放在谁身上,也不会乐意。差不多就算了呗。”

“那你的差不多算了是什么意思?就是我白挨打了?”

“你想怎么的?”

“加代,你给我讲笑话吧?哎,如果砍你五刀五刀,你能拉倒吗?”

加代说:“能一样吗?”

“怎么就不一样呢?砍我好几刀,我他妈找来了,你告诉我拉倒。拉倒不了。俏特娃!”

“雷哥......”陈红准备打个圆场。没等开口,老地雷一摆手,“你把嘴闭上,有你什么事?加代,我告诉你这可不行啊。你他妈要是跟我这样,这事就大了。把我惹急了,我......”

老地雷话没说完,哐的一声。所有人回头一看,丁健头伸在副驾驶外面,五连发管口冒着烟,嘴里说道:“俏丽娃,谁跟我哥比比划划的?站住!”

老地雷愣了一下。丁健举着五连发下了车,目空一切。陈红的内保一看,“丁健来了,活阎王来了!”

来到老地雷跟前,老地雷嘴里说道:“哎,哎哎......”丁健的五连发一下支在了太阳空上,老地雷动都不敢动。丁健说:“你跟我哥比划什么?跪下!”

一手抓着一根小管子的孙大志,瞪着眼睛说道:“俏丽娃,一起死!”

加代一看,“哎哎哎,大志!”

“哥,你让开。谁要打我姐?”

“大志!”马三赶紧拉住了大志。二老硬也从车上下来了......

加代让丁健把五连发放下了。老地雷摸了摸太阳穴。加代说:“雷哥,我们虽说不太熟,但今天晚上你能看出来,想在这里跟我打架,你是占不着便宜的。我不敢说这是我的地盘我做主,也差不多了。我喊一声,就能来很多人。我这俩兄弟是外地来的,不懂四九城的规矩,今天晚上得罪你也好,冒犯你也罢,你当给我个面子,明天再说,行吗?今天挺晚了,你我都喝酒了,都喝多了。”

明天你我醒醒酒,把气都消消。雷哥,明天中午我找你吃饭,行吗?”

老地雷不说话,看着加代。丁健手一指,“你看鸡毛啊?”

加代一回头,“他在看我,你说他看鸡毛?”

“哥,我口头禅。”

加代问:“行不行,雷哥?”

“加代,我给你面子。我认为你是讲理的。行,明天中午谈谈。”

“没问题,雷哥,那你先走吧。陈红,你也把人带回去吧。”

老地雷领着兄弟走了。

6

老地雷一上车,陈红来到加代身边,说:“哥,这事我不知道啊。这俩人在我那边也没提你。他们要说是你的朋友,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加代一摆手,“没事。他没提就没提,他可能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回去吧。”陈红也回去了。

父子俩坐在八福酒楼里,加代进来了。老管和二管都叫了一声代哥。加代说:“大叔,伤好利索了?”

“好多了。作阴天有点疼,平时不疼了。”

“挺好。你们父子俩喝了多少酒呀?”

“没喝多少。我和二管子正好路过门口......”

二管子一摆手,“我来说吧。哥,我陪我爸来这边走来往。我爸喝点酒想玩一会儿,我俩就去了,这不就出这事了嘛。我俩是见义勇为了。”

“行。没事。明天他要找我的话,我看看怎么跟他说。你俩不用担心,什么问题都没有。你俩来怎么没打电话呢?我安排你们啊。”

“不不不,过来走来往的。”

“行,代哥真喝多了,今晚我不陪你们喝了。大叔啊,我给你们开个酒店,你们休息,在这一左一右,肯定没人打你们。到北京了,你就放心吧。马三,把他们送到酒店去。”

马三把管氏父子送到酒店去了。到了酒店,父子俩一商量,二管子打电话回大同,让哥们第二天一早往二管子的卡里打二十万。第二天一早,父子俩到银行把钱取出来,跑到金店买了十五万的小黄鱼。

上午十点左右,加代正考虑中午如何安排管氏父子,顺义的胡亚东把电话打过来了。“哥呀,你睡醒了?”

“我才起来。”

亚东说:“我问你点事啊?”

“你说。”

亚东问:“你是不是和老地雷打架了?”

“我没有啊。哦,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了。我没打他,我朋友打了他。他不依不饶的,这不约好今天中午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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