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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助沙刚沙勇,灭老江湖二波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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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江湖上,小兄弟和小大哥是靠混社会吃饭,真正的大哥混社会是需要花钱的。人脉是一种财富,利用人脉办活动,是敛财体面又快捷的做法。哈尔滨的小大哥沙刚沙勇兄弟俩纯粹靠混社会吃饭,这段时间,手头没钱了,怎么办?

哥俩一琢磨,借钱有失体面,而且也不一定能借到。办事情,来钱快,不伤脸面。自从大学放回来之后,兄弟俩也没办过事情。以什么名义办事呢?

沙刚决定以乔迁的名义办事。沙能一听,说:“乔迁?以我们去年从那个大学回来买的那七十来平的房子办呀?”

沙刚说:“那怎么的,那不是房子?”

沙勇担心传出去让朋友笑话。因为认识的这帮大哥,每个人名下都有几套房子,甚至十几套房子,有的住上了别墅。沙勇说:“七八十平的房子,还办乔迁,再说那都是去年买的,快两年了,人家不笑话呀?”

沙刚听了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想了一想说:“我们就说新买了房子,谁还能说去家里看呀?”

沙勇说:“哥,你要是不觉得丢人,就办。”

沙刚说:“有什么丢人的?没钱才是最大的丢人。我打电话挨个通知哥们,你他打电话。”

沙勇说:“哥,我们当真一点钱没有了吗?”

沙勇说:“那有什么钱呢?又能有多少钱呢?赶紧通知人。日子定在这个月的十八,地点就在老周的长虹饭店,经济实惠,环境也不错。”

沙刚沙勇平时比较仗义,人脉挺宽,和姚鸿庆,钱氏兄弟,大小地主,满立柱,大庆的王大庆、老幺,高波等都有接触。很多是在社会大学认识的。

兄弟俩分头行动。沙勇把电话打给了四九城的加代,代哥一接电话,“二勇啊。”

“代哥。”

加代问:“怎么样,你哥好点没?”

“我哥都出院了。”

加代说:“是吧,恢复得挺快啊。没有什么后遗症吧?”

沙勇说:“哎呦,我操,当当的。哥,昨天晚上下楼跟我比赛跑步,我操,牛逼去了,现在体格比我都硬实。”

加代一听,说:“挺好挺好。给我打电话,有事儿啊?”

沙勇说:“哥,我哥俩十八号准备办个乔迁,你早点过来呗。”

加代听说兄弟俩办乔迁,说:“这是买房子了啊?多大面积啊?”

沙勇说:“三四百平吧,不怎么大。”

加代问:“就你哥俩住这么大面积呀?”

“没有,考虑把家里亲戚接过来住”

“那行,乔迁宴定在哪个饭店?”

“就在道里的长虹饭店。哥,到时候你到哈尔滨,我接你。”

“那行,哥知道了,我准点过去,你放心。”

“你提前来吧!”

“行,我提前过去。”放下电话,加代发自内心处高兴。

十七号上午,加代让王瑞准备了一个十万的红包,带着马三、王瑞、大鹏、孟军出发了。加代不愿意让身边的兄弟过多的人情来往。大鹏的爷爷去世时,沙刚沙勇过去的,所以加代这次叫上大鹏,丁健因为有伤不能前往,让代哥带了礼。

路上,加代给宋伟打了个电话。“老四,我还有一个小时到你们盘锦,能安排一下吗?”

“代哥,必须能安排,你跟谁过来的?”

“好几个哥们。”

“代哥,你是特意找我的吗?”

“特意找你的,你赶紧的吧。”

“那我订酒店,你几个人?”

“不用了,见面再说吧。我一会儿到省道口给你打电话。”

“那我现在过去接你。”宋伟说道。

一个小时过后,加代的车刚下省道路口,就看见了宋伟。加代一下车,和宋伟双手紧握,“代哥!”再一看,“我操,全来了?马三,大鹏,王瑞。你们是旅游,还是怎么地?”

加代说:“不是。你见没见过哈尔滨的沙刚沙勇哥俩?”

宋伟说:“我见过。”

加代说:“沙勇没给你打电话呀?”

“没有啊,我不知道。怎么了”

加代说:“你要是见过的话,我就带个信。哥俩办乔迁,你去不去啊?”

宋伟一听,说:“那我得去啊!那哥俩挺义气的。你花多少钱?”

“我到哪基本就是十万块钱,不花十万不好看。”

“那我也花十万。”

“你可别花十万,你和他们没什么大的交情。”

宋伟说:“你别管我了,那哥俩不错,挺讲究,挺义气,交个哥们儿不容易,我去,我跟你一起走。不就是十万块钱嘛,我拿得起。”

加代说:“老四,这样吧,这钱我给你出。将来你办事情,他往回给你走,你再给我,当你俩的。这个信既然是我给你的,我领你过去,这钱我给你出。”

宋伟一听,说:“代哥,没有你这么做事的,一码归一码。”

加代说:“不,我是你哥吗?”

“那必须是。”

加代说:“那你跟我走,这钱我给你花,你跟哥去,哥能让你花钱吗?下回你自己愿意出,你就出,这回我给你出。”

在盘锦吃过饭后,宋伟一个人跟着加代往哈尔滨去了。七八个小时的车程,加代一行人来到了哈尔滨。提前通知了二勇。沙勇领着十多个兄弟,三辆车,领头的是一辆虎头奔,后面两辆红旗。

加代的车刚下省道,沙勇就挥手了。加代等人走下车来,双方一一介绍,握手后,往道里去了。

加代问沙勇:“房子买在什么地方?”

“就在前面不远,哥。”

“啊,三百多平方呀?”

“不到四百三百八十来平,不到四百。”

“你俩住去也费劲呐。”

“也不费什么劲。到时候换站住吧。房子大哥们儿来了,不是有面子吗?在家吃点饭睡个觉,不也舒服嘛。”

加代说:“挺好,三百八十来平属实够用了,比我家都大,我家才不到二百。”

沙勇说:“这边房子便宜啊,比四九城便宜多了。”

加代说:“不管贵贱,这房子住着舒服最好。”

说话间,来到了饭店门口。沙刚正在门口迎接各方来客,加代下车了。沙刚跑了过来,一把握住加代的手说:“哥,就等你呢!”。沙刚和马三、王瑞、大鹏、孟军打了招呼。加代说“我要隆重介绍一下......”

沙刚说:“不用,这是四哥。欢迎四哥!我没好意思给你打电话。”双方一握手,宋伟说:“这小子也真是的。这回我不挑你理,但是老四今天当你的面,代哥也在这,我要说句话,我是实心实意所你哥俩当兄弟,以后家里有个大事小情的,通知一下,我们那离得近,我就在辽宁盘锦,开车几个小时就到了,通知一下。”

沙刚感动地说:“是,怪我!四哥,以后常来常往,多亲多近,我拿你当亲四哥。”

加代说,我刚才路上听沙勇说房子三百多平。沙刚说:“楼下就三百八了,楼上四百多,加一起一千来平。”

加代一听,说:“你那是别墅啊?”

沙刚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就挺大的。哥们给的。”

“那你那房子挺贵吧?”

“还行吧,十多万块钱。”

加代一听一千来平,十多万块钱,说:“那你们这房子可真便宜啊!”

沙刚说:“主要那开发商是我哥们儿,给我免费装修。告诉我随便用。我一想人情薄如纸,人家给,我就拿着呗。”

加代说:“在哪?一会没事带我去看看。”

沙刚说:“不,哥,现在在装修呢。哥,先进去吃饭吧。办完事情我带你溜达溜达。”

头天晚上,简单吃了晚饭后,各自回房休息了。

2

时间来到了十八号,沙刚特意找了三十个相混社会,但是还没有名气的小孩,服装统一,分列饭店门口两侧。客人陆续开始往宴会厅进了,加代一看,也觉得沙刚沙勇在黑龙江的人缘不错,大大小小和社会人来了不少。

大地主张志新看到加代,和加代握手。“什么时候到的?”

加代说:“我昨天晚上到的。”

“怎么没打过电话呢?我也是昨天晚上到的,我跟立柱他们喝的酒。”

加代没看见满立柱,问满立柱在哪?张志新说:“上厕所了,昨天晚上喝懵逼了,在这儿干了三瓶矿泉水,上厕所去了。“

加代问:“还有谁过来的?”

“国辉国森在后边,一会就进来。”大地主一指对面,“姚三哥在那边。”

加代说:“挺好,那我先过去,一会儿没事儿,我上那一桌坐。”

“行。”

加代正要离开,就听后面一个声音传来,“上哪去?上哪去呀?”

加代回头一看,头戴鸭舌帽,茶色蛤蟆镜,左手夹着包,右手一个黄铜烟嘴,上面插了一根烟,歪着嘴在说,上哪去呀?。加代马上迎了上去,“我操,哎呦,大叔,我没看着你。”。正是焦元南的父亲焦殿发,江湖人称发子。

发子说:“你这孩子,不是叔说你,你是多么仁义的一个人啊!你看不见我呀,你跟我大呼小叫的,你这小子。”一搂加代,“上我那桌啊!全是你叔叔辈的。哈尔滨这些年玩社会的祖师爷都在我那桌。”

焦殿发抽了一口烟,加代闻着都觉得呛。“大叔这烟抽得......”

“抽这烟怎么地?我抽了多少年了。给我中华,我都不抽,我就喜欢这个,就这个黄铜的烟嘴,我都夹了二十多年了。”

加代说:“哪天我给你买点烟。”

“不用。去我那桌不?不去的话,我过去了。叔知道你挺忙的,这帮哥们找你也多。”

加代说:“我一会儿过去,叔,我一会儿过去敬酒。”

“等你啊。”焦殿发去祖师爷那桌了。

加代和正在帮忙的焦元东打了招呼,同时也看见了姚宏庆,姚三哥。

加代跟满立柱、大小地主、姚三哥,钱氏兄弟坐在头排的一桌。酒席吃到下午一点多钟,客人陆陆续续也开始离开了。满立柱觉得自己不能走,问代哥,“你不着急走吧?”

“不着急。”

满立柱说:“晚上我安排你。正好大伙都在,我都安排好了。谁也别走,代哥,你也别走。我安排晚上到道里新开的东方娱乐城,里面很带劲,有不少洋马。”

“我不好这一口。”

“不是,大家都好这个,你跟我去溜达一圈呗,长长见识,有意思。”满立柱又叫来了沙勇,“告诉你哥,代哥晚上跟我走,你们哥俩也去。”

沙勇爽快答道,“行!柱哥。”

宋伟凑到加代跟前,“哎,我也去。”

“你可别让你老婆知道了。”

宋伟说:“不会的,哥。我们哥几个谁能往外传呢?我去见识见识。”

加代“你们真是的......”加代发现马三的眼睛都直了,问:“马三,你干什么呢?”

“没事儿,哥。”马三问满立柱,“立柱,你给我讲讲长什么样,白不?”......

下午,大家找了一个茶楼,坐了一会儿,醒醒酒,聊聊天。到了晚上,响过晚饭后,九点刚过,三十多人随着满立柱来到了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东方娱乐城。

娱乐城的老板大老远迎上来,一挥手,“柱哥!”

啪地一握手,满立柱说:“你可别叫我柱哥,我比你小五岁呢。”

“这不是尊重嘛!里边请!来这些哥们,是包厢,还是卡包?”

满立柱说:“这些哥们儿坐卡包啊?来个v i p 的大包厢。今天晚上把你家的特色,好玩的,全给我安排上,越多越好。”

“行,放心吧,来,大伙儿往里请。”大家随着老板往里去了。

来到大包厢一坐,酒水、小吃上来后,老板领来了国内的和洋马,加在一起有四五十个......

喝到晚上十一点多了,沙勇一摇手,“不行了,哎呦,哥,代哥,你继续,我再不去,要爆炸了。”

沙勇来到外面,刚一转身,发现隔壁包厢出来了一个姑娘。关门的瞬间,沙勇感觉里面有一个很熟悉。沙刚把姑娘叫住了,“老妹儿,你等会儿。”

“你好,哥。”

“里边坐着的那个是谁呀?”

“哪个呀?”

“岁数挺大的那个。”

“那不是二哥吗?”

沙勇说:“二波,是不是二波?”

“二波三波的我不知道,经理让我们叫二哥。”

“行,你走你的吧。”沙刚在门口看了一分多钟,发现里面十七八哥男的和一群女的在喝酒。沙勇快速去了洗手间,回到包间,站在了加代跟前,“代哥,哥,!”

代哥一抬头,“哎,怎么了?”

“哥,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思来想去,都不是外人,我得跟你说。”

“什么事啊?”

沙勇手一指,说:“二波在隔壁呢。”

“哪一个二波?”

“前一段时间要我哥那个。后来你过来的。”

加代一听,说:“你等一会儿。”

加代叫停了唱歌的,把音乐也关了。大家一起看着代哥,心想怎么了?

加代说:“今天虽然是沙刚沙勇的乔迁之喜,现在这里坐着的都是家里人,没有一个外人。我加代做回主,大家等会儿再喝茶,哪怕下一场我安排都行。大家也知道,前段时间沙刚被打了,打沙刚的二波现在就在隔壁。大家看怎么办?”

3.

三十来个好动手的社会人聚在一起,再加上都喝多了,加代问怎么办,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满立柱一摆手,“哥,你也不用管了。在哪里呢?我打电话把他抓进去,定他个无期。在这里还装牛逼了?”

满立柱边说话边拨打电话。姚宏庆一把将满立柱的手机抢过来,往桌上一放,“你打鸡毛电话呀?市局阿sir是你爹呀?动不动打阿sir电话,别打电话了。代弟,你什么意思?”

加代说我的意思是过去干他。姚三哥说:“那走呗!走呗!”

满立柱叫道:“哎,哎三哥,代哥,这是在哈尔滨,你让我办呗!我解决!”

姚三哥一挥手,“你解决什么呀?一边去!志新,过去呗!”

大地方也说:“走走走,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三十多个社会人站起身了。迷迷糊糊的宋伟也站起来,说:“我也跟你过去看看,哪个呀?谁叫二波?过去看看!”

加代领头来到隔壁包厢,啪地马门一推开,光着膀子正在唱歌的二波一看,愣住了。虽然不认识加代,但是认识加工后面跟着的人,一个个来者不善的样子。

二波把麦克风往茶几上一放,说:“沙刚,今天办事是吧?二哥听到消息了,但是二哥今天确实有事,没有到场。”

二波让兄弟把包递了过来,说:“你也知道,二哥刚放出来时间不长,多了也没有,这一万块钱你拿着,二哥也出点。其他哥们儿怎么地?是喝多了还是有什么其他想法?我们这玩社会的,尤其在东北这边,讲究事儿过去就翻篇,是不是啊?谁也别提别的!刚,你有什么其他意思?还是说谁有啊?这是干什么呀?进来这么多人。”

加代走到二波跟前,问:“谁让你来的?”

“啊?我让我来的呗。什么叫谁让我来的,我让我来的。来唱歌,还谁让我来呢?哥们儿,你是谁呀?”

姚宏庆,鼻孔朝着二波,“你没死过呀?来,二波,你认识我不?”

二波看了看一行人,说:“啊,宏庆啊,我认识,我能不认识吗?小文,志新,我都认识,立柱不都过来了吗?说什么意思?哥们儿,喝多了还是什么意思啊?”

加代一摆手,说:“二波,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上回不是你打得沙刚吗?”

“怎么得?”

加代说:“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你在哈尔滨待了,听没听见?你是今晚走,还是现在就走,你自己选。但是现在不许待这里了,赶紧滚蛋。”

二波子一扬脑袋,说:“兄弟,第一,我不认识你。第二,我跟沙刚之间的事已经过去了。第三,我跟你们没有仇。要是有事,说出来,解决就完了。兄弟,你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我就挺不能接受的。不管怎么说,我在哈尔滨这些年了,我不敢说我多大,就是乔四活着,见着我他也得客客气气的,也不至于指着我脸说话。我见过点儿世面,兄弟,这样不好。”

加代一听,说:“行,你这么说得话,挺好。”

二波说:“你看对不对?有话说话,有事说事。你看你们......”

加代回头一摆手,“打他!”

三十多个冲上去就打。孟军冲向二波的时候,被沙勇抢先了一步。沙勇拿着酒瓶朝着二波的脑袋砸了过去,二波用手一挡,酒瓶咚地一下砸在了二波的手腕上。加代拎起一个酒瓶朝着二波的脑袋砸了过去,二波一抬头,酒瓶砸在了他的面门上,瞬间西瓜汁就流了出来。加代手里握着半截酒瓶朝着二波的肚子上戳了二下,西瓜汁从肚子上也流了出来。

二波也是一个会打架的人,知道身处弱势下不还手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保护重要部位就是赢得胜利。二波双手护着脑袋,往外跑。加代拿着麦克风咚地一下砸在了二波的后脑勺上,二波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加代上去揪住二波的衣领,拿着麦克风咣咣朝着二波的后脑勺砸。

满立柱看得都有点怕了,喊道,“哎,哎,别销户了。”

这是满立柱第一次看到加代出手,觉得下手真黑。孟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代哥患难夫妻?

后脑挨了加代的十几下麦克风,二波一动不动了。姚三哥把加代拉住了。满立柱过去踢了两脚,“哎,哎!”二波一点反应也没有。满立柱说:“哥,我把他送医院去,不能让他S了。完了之后我告诉他这个事儿拉倒,让他尽快离开哈尔滨。如果再敢装牛逼,再在哈尔滨转悠,看到一次打一次,行不行?代哥,你放一万个心,这事儿我来办。

加代说:“柱子,你给我告诉他,让他在哈尔滨,包括整个黑龙江随便找人,我等他。”

“行,你放心吧,哥!”满立柱让自己手下的两个兄弟把二波拽出去了。包间里和二波一起的那十几个小子也都被打趴在地上了。

加代发现自己的手也被扎破了,抽了一张纸擦了擦西瓜汁。沙刚说:“哥,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事,这点算什么!正好大伙儿醒醒酒,过过瘾。三哥,你没事吧?”

姚宏庆说:“我有什么鸡毛事,我又没动手。我看大伙儿都他妈挺猛。国辉你挺猛的。哎,小文,我没看出来你比你哥猛啊。”

小地主说:“是吧?我比我哥狠,我哥不会打架。我年轻时候有铁头功,拿脑袋怼人,我都咣咣怼。我有一次用后脑勺把人门牙干掉了。”

姚三哥说:“挺好,小文挺狠。走吧,大伙儿接着喝酒去呗。”

大家又回隔壁包厢接着喝酒去了,老板也不敢过问。喝完酒以后,回酒店休息了。

沙刚沙勇回到家中,哥俩把随的礼份子数了一数,一百八十万,一下子变有钱了。

沙勇问:“哥,这帮哥们,白天还安排不?”

沙刚说:“不安排了,都比我们富有。一会儿要是问今天干什么,就说今天没什么安排了,大家基本自己也就回去了。”

沙勇问:“代哥怎么安排?”

“不安排别人,代哥得管。等会看代哥什么意思,想玩的话,就带他玩。”

兄弟俩商量好了。

4

第二天中午,一帮大哥醒来之后,问都没问,和沙刚沙勇打了招呼后各自回家了。

满立柱问加代:“哥,你还在不在哈尔滨?”

“我也不待这儿了,我回四九城。”

加代对沙刚沙勇说:“你们哥俩的钱省点花,可别瞎扯淡。”

沙刚说:“放心吧。哥,不会的。我准备跟二勇去一趟辽宁宁远。”

“去辽远干什么?”

沙刚说:“我俩在那边受的教育,想去看看以前的哥们。以前管我们的老师快要退休了,那时候对我们挺好的,赶着过去看看,给他买点衣服,烟酒,再给扔一个两个的。”加代一听,说挺好。

宋伟一摆手,“代哥回四九城。我们正好一车,我陪你俩去宁远,那边我正好还有哥们儿。”

沙刚说:“四哥,你那哥们儿......”

宋伟说:“你放心啊,跟我走就行了。不就宁远大学吗?那里边的三把手是我同学。”

沙刚一听,“我操,四哥,真的呀?”

“你来吧!你四哥是干什么的,你问大哥。在盘锦,我说句话,社会都给面子。你四哥以前在宁远认识多少哥们儿?走吧,我带你们过去,跟我走吧。代哥,你去吗?”

国哈斯说:“我不去了。老师你带他俩走。我就回四九城了。”

“那行,大伙就散了呗!”沙刚沙勇的乔迁宴算是圆满结束。

加代还在返回四九城的路上,医院里的二波就醒了。醒来的第一句话是谁打的我?

身边的兄弟说:“二哥,说是四九城过来的,叫加代。”

“我的脑袋怎么样?”

“你的脑袋也得脑震荡了,哥,这里边有不少淤血,大夫说你得养一段时间。”

“操。行啊,等我缓两天,我要不把加代、沙刚、沙勇弄没,我都不叫二波。”

二波发狠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被打得多严重,而是觉得自己面子丢大了。打他的人都是有名有号的,以后在哈尔滨待不了,那就上四九城把加代销户,灭了沙刚沙勇。

一个星期,还没有好利索的二波强烈要求出院了。回到家中,二波开始打电话了。“小志,我是你二哥。”

“二哥呀,你不住院了吗?”

“我好了,我问你点事儿。你现在跟沙刚沙勇有没有联系?”

“我跟他哥俩关系一直一般的,没有什么联系。”

“他俩现在在没在家?”

“他俩好像没在家吧,不知道是出门了,还是不怎么地。”

“出门了?上哪了?”

“不知道,反正我听哥们儿说的,说是出门了。”

“听谁说的?”

“头两天我他妈遇到谁了,哥,我想不起来了。反正是在一块儿吃饭喝酒的时候,提到沙刚沙勇了,说这哥俩办完事,人就没影子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二波一听,说:“那行,我知道了。”

“二哥,你有事儿啊?你要是有事儿,我帮你问问。”

“不用问,我自己想一想。好嘞。”放下电话,二波想起了曾经的号友,四九城南城的冰子,自己曾经给冰子家里寄过三百八十块钱。

二波给小冰打电话。“喂,是小冰吗?我是二波,还记得我吗?”

“哎呀,二哥啊,我记得。”

“你现在在四九城混得怎么样?”

“我呀,还是那么回事儿。二哥,饱一顿,饥一顿,整天混呗。”

“哦,爹妈都挺好的吧?”

“哪还有呢,前年就不在了。”

“啊,对对对,我想起来了。”

“二哥,你打电话,有事啊?”

二波说:“我想问你一点小事。你在四九城吗?我想去四九城一趟。”

“二哥,我家自我爷爷辈就一直在四九城。你来,兄弟大钱没有,小钱还有一点。你要到四九城来,哥们安排一起吃个饭,住个店,旅旅游的也没问题。”

“那我明天就去。我有点事,见面跟你说。”

“哥,你来吧。好几年没看见你了,来,我陪你喝点儿。明天你到四九城给我打电话行不行?我接你。”

“那行,我今天出发,明天就到。”

二波买了一杆全新的五连子,配足了花生米,登上了开往四九志的火车。第二天晚上十点钟,为了遮住头上的纱布,戴着帽子的二波在火车站见到了小冰。

小冰是个二混子,称不上流氓,会点蓝马子的活,也不是职业蓝马。吹起牛皮来,满四九城城没有他不认识的。身高一米七左右,瓜子脸,细长小眼睛。

二波和小冰俩人见面,非常客气。小冰一看二波的派头,说:“好久不见,哥,挺好的吧?”

“我在哈尔滨挺好的。你在四九城怎么样?”

“我是一般话。找个地方吃饭,我安排你!”

俩人找了一个不大的馆子,三杯酒下肚,冰子就开始跑火车了,南城哈森的场子我常去,胡春来,莫春华,高奔头,大象全是我哥们儿,我跟肖那混过一年多......

二波说:“老弟啊,哥就问你一句话,当初在号子,哥对你行不?”

“那还说什么了?二哥,你对我如同再生父母。如果我在里边没遇见你,我可能得死在里边。当年到里边,我被打得都没有人形了,幸亏二哥你当年说句话,才让兄弟我苟延残忍到今天。”

二波说:“那些话就不说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冰子说:“除了老婆孩子,没有其他人了。”

“孩子几岁了?”

“孩子六岁了。”

二波一听,说:“二哥来得也着急,没准备,你等会儿。”

说话间,二波从包里拿出了一沓钱,往小冰面前一放,“这二万是我的一点心意。”

小冰睛看,“不,二哥,不用啊,你这是干什么呀?”

“兄弟,多少年也不来了,一点儿心意,你揣着吧。”

“二哥,那我这,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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