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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舅甥关系要搞好 (第2/2页)

“隋文帝的长子杨勇,还有息王李建成。”房遗爱说道,“你看看两人的结局如何?所以说他就是个扫把星,你还是离他远着点儿的好。免得沾染了晦气。”

“他是父皇专门请来的太子太师,你让我如何远着点儿?”听了房遗爱的话,李承乾想到杨勇和李建成全都是被弟弟夺位,以至身陨的下场,脸色不由的大变,遂即有些烦躁的说道。

“敬而远之就行了,然后多向长孙大人请教请教,若是你能够得到长孙大人的支持的话,再经由长孙大人做说客,去说服皇上,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摆脱李刚。”房遗爱说道,“毕竟李刚的年纪大了,也该回家养老了。”

“这么说,我必须得和舅舅搞好关系了?”李承乾有些为难的说道,毕竟心里转过弯的认同是一回事,可是真正的面对又是另一回事,“可是父皇不喜欢皇子与大臣过往丛密?”

“长孙大人是你舅舅”房遗爱没好气的说道,“而且现在是年节,外甥过节去舅舅家串门,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若是跟长孙大人关系亲密,说不定皇后娘娘也会很开心,皇上指不定也会觉得满意那。”

“我明白了。”李承乾想了想,认真的点头说道。

李承乾在听了房遗爱的建议之后,小心翼翼的努力改善着与长孙无忌的关系,自不必多言。

而在给房遗爱的圣旨下下来之后,房遗直心中的烦躁也因为这一道圣旨而尽去,专心致志的在家全力读。

二月春闱因为有房遗直和杜构参加,所以为了避嫌,房玄龄和杜如晦被屏弃在了监考名单之外,主考由德高望重的虞世南担任,考虑到虞世南的年龄,副主考安排了魏征和褚遂良来担任。

等到三月发榜的时候,房遗直和杜构的名字全都在榜,只不过是杜构的名字靠前,房遗直的只是中罢了。

既然房遗直榜有名,萧禹也就没了推诿的接口,只得冷着脸吩咐萧夫人与房家商量房遗直和萧婷婷的婚事。

经过一番繁琐累人的程序之后,赶在五月中,萧婷婷终于被心愿得偿的房遗直欢欢喜喜的娶进了房家。

房遗爱在跟着迎亲时,也有幸见到了让李世民心动的想要收进后宫的丈母娘萧皇后,看着这个只长年纪不长皱纹的艳妇,房遗爱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心想,要不是自己辈子各色美女见多了,早就有了免疫了,说不定换成自己是李世民的话,也会干出这等的荒唐事来。

身为新郎的弟弟,又是在新嫂子的耳提面命下不能让新郎喝醉,所以灌向房遗直的酒,基本都进了房遗爱的肚子,到后来大家干脆直接灌起来房遗爱了。

房遗爱很是郁闷,明明陪着新郎当酒的还有陆义、杜构和杨晨,为何大家都不赏给他们三个喝两杯?全都一股脑的往自己随便送?更过分的是,遇到程怀亮、长孙涣和杜荷几人的时候,几人拿的就不是酒杯了,而是专门为房遗爱大海碗

看着这几个损,挤眉弄眼看好戏的样子,房遗爱心下有股吐血的冲动,恨不得前去掀了桌子,然后把几人按下好好的打一顿只是这是自家办的喜事,房遗爱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了。只是在去往下一桌,路过程怀亮身边的时候,使劲的在程怀亮的后背掐了一下而已。

在成功的送清醒的房遗直进入洞房之后,房遗爱跑去茅厕吐了,然后成功的醉倒了了桌子地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日头都已经过了中午,仍旧头疼的想不起自己昨天怎么回的房间,更不要说早要去给新嫂子见礼了。

在新婚的两人过了回门之后,房家时不时的总会多一位客人,萧婷婷的闺中密阎宛如。

对于之前阎宛如对自己看不顺眼,老是动不动找麻烦,房遗爱倒也可以一笑而过,毕竟是自己犯了忌讳,撞到了人家姑娘的月事**,人家心气不顺整自己也说的过去。

可是自己大哥大嫂才刚刚新婚不过七八天的时间,正是新婚燕尔,情意绵绵的时候,你说你一个没出阁的大姑娘,没事儿老往人家家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想给大哥当二房?不过每当阎宛如来时,看大哥那张被抢了宝贝般的臭脸,房遗爱就知道这事儿压根不可能。心下也不由的厌烦阎宛如的没眼色。

对于自己每次闲暇在家,总能见到阎宛如,如此几次之后,房遗爱心下不爽,最后索性白天空闲也不回家了,离了东宫就去太医院,或者去医馆里呆着,直到天黑才回家吃饭睡觉,有时甚至吃饭也在外边混。

到了六月中下旬的某日,有些对房遗爱看不过眼的萧婷婷,便带着有些消瘦的阎宛如,直接把房遗爱堵在了医馆里,说是两人想要开个脂粉店,也算青娘一份,算是赚些胭脂钱花花,想让房遗爱帮着配出一些雪花膏之类美容养颜的东西出来,以充货源。

帮青娘赚外快,房遗爱倒是乐意,只是阎宛如怪怪的眼神,让房遗爱浑身有些不舒服,最后有些受不了的劝阎宛如说,若是病了最好抓紧时间治,正好今儿个医馆里轮着坐诊的是擅长妇科的胡太医。

结果房遗爱的话一出口,阎宛如的小嘴一抿,眼眶一红,一甩袖子,抹着泪跑了出去,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房遗爱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那边萧婷婷就一跺脚,戳了房遗爱一脑门,骂了房遗爱一句榆木疙瘩,恶狠狠的瞪了房遗爱一眼,转身追了出去。

房遗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呆坐了一会,说了句“莫名其妙”,转身来了医馆前头的大堂,结果迎来了大家异样的目光,房遗爱疑惑的问了一句,“怎么了都?”

跟房遗爱混熟的洛子渊,抱好手下的一包药,递给病号后,凑来神经兮兮的问道,“你不行?”说着还朝房遗爱下半身望去。

“滚一边去”房遗爱一脚把洛子渊给踹到了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八成是什么都不懂,白长了七尺高的好身量了。”胡太医下打量着房遗爱,满脸惋惜的说道,“看着这身高,都让人望了他到底多大了,正常也不算小了啊?唉,真真是块榆木啊。”

引得一旁跟着出诊的医学生们,都不停的捂嘴偷笑。

房遗爱这边还没弄明白,这些人到底是吃错药了,还是抽风了,一个个全都怪怪的。那边东宫就派人过来,说是太子让房遗爱赶紧去趟东宫,有急事儿。

房遗爱边跟来人往东宫赶,边问是什么事儿,也好让自己心里有点底儿。可是来人只是推说自己不知道,让房遗爱进了东宫见了太子自然就会知晓,还一个劲儿的催促房遗爱快点,快点,再快点。

知道从来人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房遗爱也不废话,快马加鞭的赶往了东宫。

好在延寿坊离着宫门也不远,快马不过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房遗爱被东宫的小太监急急的领到了李承乾的房外,远远的就看见李清在李承乾房外急的来回打转转。

“房公子,你赶紧进去看看太子,自从中午接了一封信之后,太子就一直脸色不好的把自己关在房里头,连午膳都没用,更不让咱们进去,你快去劝劝太子。”李清看到房遗爱,赶紧热情的扑了过来,抓着房遗爱的手,就好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满脸焦急的快速说道,“现在怕是,也只有房公子能够劝得动太子了。”

“信?谁给的信?”房遗爱顿住脚步,拧眉问道。

李清躲开房遗爱的目光,面有难色的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房遗爱冷冷的看着李清,等着他的答话,双脚不肯再往前挪动半分。

李清也知道若是不说的话,房遗爱也不好进去劝说,只能挥退了旁边跟着小太监,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小声的在房遗爱耳边说道,“好像是从感业寺传来的信儿。”

“侯栾沛那儿?”房遗爱心下一惊,问道,双眉皱的更深了。

李清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信写了些什么,你可知道?”房遗爱不抱希望的问道。

李清摇了摇头,表示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才会这么为难,才会因为劝得不对被太子赶了出来。

“那,侯将军可知道信的事情?”房遗爱揉着额头问了一句废话。

“我不清楚。”李清摇头答道。

张了张嘴,房遗爱只说了句“算了”,便抬步前,瞧了瞧李承乾房的门,轻声喊了一声,“太子殿下?”

房遗爱又叫了两三声,里头才传来李承乾情绪低落的沙哑声音,“房遗爱进来。”

哑嗓子的声音,吓了房遗爱和李清一跳,两人对视一眼,心想看来信不是什么好消息,难不成是侯栾沛死掉了?可是为什么之前没听到一点儿的风声?

房遗爱心中忐忑的硬着头皮进了房,李清有些担心的就着房遗爱进去的门缝,想要看看太子的情况,因为隔得远,什么都没看到。又因为没有李承乾的同意,他也不敢擅自进入房,只能是在外头干着急。同时祈祷,房遗爱一定要把太子给劝好啊,不然这事儿传到皇和皇后耳朵里,还不定怎么责罚太子殿下。

关好房的房门,房遗爱小心的朝着李承乾蹭了过来,一边小心的打量李承乾的神色。

看见案后头坐着的李承乾,神情怔怔的望着关着的窗子,双眼有些红肿,脸还挂着泪痕,衣襟也湿了一片,手里紧紧抓着几张纸,手下的案摆着一个没写字的空信封,摆明了一副伤心失落的样子。

看着李承乾伤心的样子,房遗爱心下更是忍不住想,难不成侯栾沛真的死掉了?来信是为了给李承乾报丧?可是看信封和信纸,也不像是报丧用的啊?

“太子殿下。”房遗爱立在案前头三尺远的地方,拱手行礼,小声的叫道。

“你来了。”李承乾回神望向房遗爱,直接拿袖子擦了擦脸的泪痕,哑着嗓子说道。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李承乾目带祈求的看着房遗爱,神情有些颓然的说道,同时把手里的信递给了房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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