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篇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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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篇
1、
凌飞华和我的这次谈话有些凝重,他把我喊到他的办公室,示意我带上门。意思是后面谁来都要等我们聊完,这充满体现了对我的尊重,也是他作为一个上位者独具的匠心所在。
他开篇说计划不是很顺利,即便是廖得水已经被拿下,他还是表情凝重,说那一号已经先入为主了,这个印象暂时无法扭转;二号又有自己的人要安插,这曹氓一死,对你来说很被动。
我点点头,也不是非航空路不可,以前有执念是因为心有所属,现在放下了,在哪里都是主场。
凌飞华对我的这个表态倒是有些意外,他问:“你们80后不是都喜欢挑战么?真的,不打算再搏一把了?”
我说:“即便去,也只剩余了打好下半场的想法。”
凌飞华又说:“这种想法很好,人只有沉淀下来,不怒不嗔,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做到一种抽离于物的境界,才算是真正地得到升华!”
我点点头,说感谢凌局赐教。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问,他说但言无妨。
我问:“那个让人心惊胆战的死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似乎他们对您有些赶尽杀绝的味道。”
凌飞华很是谨慎地看了一眼屋外,旋即摇头道:“蓬蒿,其实不是湖跺有这种所谓的组织,整个苏省乃至华夏各省都有。这些组织在早期其实是有一定贡献的,无论是在税收的贡献上,还是对于城市品质、文化、内涵的丰富和提升上,甚至在表面,他们也是一个注重形象的慈善组织。但是你也知道,这些庞然大物一旦进入了一个资本充裕的阶段,完成原始积累之后,就会有向社会各界延伸、展现强势力量的需求,他们爬山虎一般地在蔓延,吸血发展,往政坛侵入,往垄断方向靠拢、妄图用他们的组织文化代替社会文化。所以,当他们尾大不掉的时候,就是极其危险的时刻。”他喝了一口水道:“死神就是这么一个组织,沿着这个发展路径在走,但是它的发展更加顺利,垄断的行业也更多,小到我们身边,大到决策层都有他们的人。所以坊间会有死神抖一抖,苏省慢三拍的传言。对于这个组织,高层也有误判,直到它开始沿着血腥之路前进之后,上面的决定是段段式清理,步步为赢,我就是这个段段清组织的一员,所以,他们也一度拉拢过我,但是后来,看我不肯合作,就开始设计准备除掉我,何金在交警大楼的那个举动就是死神对我的一次警告。”
“您确定是警告?我有那么一刻感觉何金真的是要致你于死地!”
凌飞华笑笑:“你知道么?其实刘晶也是死神的成员。若是死神真的要我死,他们怎么会安排她出场找你,我怎么可能等来了你?”
我闷闷不乐地问:“所以何金也是在和我演戏?”
凌飞华说我也是后来才分析出来的,这就是死神对我的一次警告。不仅仅是警告,他们还弄死了张云,把我置身于火坑之上,我现在在公家的话语权被削弱,不然,你的事情也不会如此难以搞定。
我点点头,这个解释合情合理,那么廖得水之所以被人搞,是因为他背叛死神一事被曝光了?可地下法官组织怎么不出手救他?
凌飞华闻言也是一惊:“你居然知道地下法官组织,我倒是小瞧了你!”
我说我认识其中一人,她叫做肖绰。
凌飞华没好气地对我说:“蓬蒿,不是我说你,你有时候太任性也太幼稚了,据说你无缘无故淋了人家一身...尿!”
这事他都知道,凌飞华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我不好意思地一笑,说:“被她盯烦了,所以情绪上来了。”
凌飞华说:“你可拉倒吧,人家盯的是何金,你纯粹是瞎出头!”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凌飞华说这事闹的可不小,虽然肖绰不想追究,但是何金是死神高层,人家地下法官可不是一个人在盯梢,你的所作所为被上报到了省一级,那位老大可被你气的快破防了,差点亲自来湖跺刀了你。
我说我也挺苦恼的,这么一浇之后,本来想问肖绰一点问题的,现在看来是问不下去了。
凌飞华疑惑地问:“你们不仅仅是同学吧?”
我说还真就仅仅,不过这肖绰是我好友当年的女神,我们一度走得很近,是纯友谊的那一种靠近。
他欲言又止地道,就纯友谊,她会为了你硬刚省里的那位大佬?
我说同学关系就是这样一阵一阵的,有时候紧,有时候松,宛如便秘一般。
凌飞华憋红了脸,几乎有了内伤,却是一直没笑出来,然后说周蓬蒿,你丫立即给我滚,别说肖绰,我都看不爽你丫的!是一刻也聊不下去的那一种。
他就此打住,不再多谈。
我出门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刘晶的身影,想到刚才凌飞华的话,对她的评价也下调了一个层级,轻轻地一拍她的翘臀,说:“妹子,几天不见,咋还二次发育了呢!”
她心虚地看了一眼四周,对我龇牙咧嘴,她不知道我此举只是为了提醒凌飞华隔墙有耳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手感,倒是真好!
刘晶被我这一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显然没料到我会在此时此地开这种玩笑。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愠怒道:“蒿哥,你发什么神经呢!这里可是局里。”
我故作无辜地耸耸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不是看你最近辛苦了,想给你放松放松嘛。再说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这点小互动无伤大雅。”
凌飞华在办公室里透过玻璃窗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他轻轻摇了摇头,心里暗自思量:这小子,看似不着调,实则心思细腻,行事自有其一套逻辑。
待我离开凌飞华的办公室,刘晶紧跟其后,低声质问道:“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故意给我难堪吗?”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眼神认真了几分:“刘晶,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属于哪个阵营,也知道你的任务。但我要告诉你的是,别把我当傻子。我既然能活到现在,自然有我的生存之道。”
刘晶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周蓬蒿,我警告你,别自以为是。在这个局里,你的每一步都可能是别人的棋子。最好学会聪明点,别把自己搭进去。”
我轻笑一声,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的。倒是你,也得小心点儿,别哪天成了别人的替罪羊还不知道。”
说完,我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刘晶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权衡着我话中的分量。
回到航空路抽了一会烟,我不知道能去哪,索性就在门口等待下班时间的到来,我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凌飞华的对话,以及刚才与刘晶的交锋。
这一切,仿佛都在编织着一张错综复杂的网,而我,正身处其中,试图寻找那一线生机。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开始闪烁,我坐在车里,点燃最后的一支烟,深吸一口,任由烟雾缭绕,思绪万千。
“死神组织……地下法官……乔璐,肖绰?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我自言自语道,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管前路如何,我周蓬蒿,定要揭开这层层迷雾,找到真相。”
正当我陷入沉思之际,手机震动,一条短信映入眼帘:“小心,有人在暗处盯着你。”
发件人,竟是乔璐。
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这场游戏,远比我想象中要精彩得多。
2、
廖得水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棒槌。这边航空路上两级某委在交警大楼搞的教育整顿,愣是没从大队一百多号人嘴里撬出半点有价值的东西。这家伙自己一怂,啥都招了,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往外吐。这事儿闹的,省某委一开始还觉得自己这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没想到廖得水这家伙是个“宝藏男孩”,越挖料越多。他交代的那些个事儿,那叫一个劲爆,听着都让人肝颤。最开始,省某委那帮子人还悠哉游哉的,心想这不过是小打小闹,哪成想廖得水这家伙跟个粘了胶水的纸条似的,越扯带出的东西越多。最绝的是,他还扯出了原县委现市委的大佬,这不,连带着人家大佬也跟着翻车了。
这一下,无心插柳的省某委的同志们立马来了精神,跟打了鸡血似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围着廖得水那是左一圈右一圈地审,誓要把这家伙肚子里的存货掏个干净。这攻坚战,打得比高考冲刺还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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