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作死凤凰男——相约 (第2/2页)
天刚蒙蒙亮,申咏率先醒了,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以及缩在榻上还在睡的乌兰。无声地笑了。
他就不信了,就凭他古代一张绝世美颜,外加现代一肚子撩妹技术,有什么女人不能拿下?
哦,对了,那个傲娇的乾王不行!他涌上一阵挫败。还好,他现在正在搭桥,桥的这头他已经搭上了,桥的那一头马上就能伸到乾王府了。
“咳……咳……”申咏假装咳嗽醒了。
“公子,你怎么了?”被惊醒的乌兰,忙下榻问他。
“不碍事!多谢姑娘相助。在下感激不尽。那个……在下昨日酒醉有没有冒犯姑娘?”申咏明知故问,故意提醒乌兰昨天发生的事儿。
“没有!公子酒品很好。”乌兰想到昨日的亲昵,一张俏脸霎时通红。
申咏一看,就知道乌兰这是动了春心的模样。不过他不点破。
“昨日,我的未婚妻嫁给了别人。心情烦闷,才借酒消愁。若有冒犯,请姑娘海涵。”申咏学着这个世界的规矩,一顿咬文嚼字。
“敢问公子的未婚妻,是不是叫兰儿。”乌兰向他确认。
“姑娘怎么知道的?”
“你自己说的。我带你回来的路上,你一直再叫兰儿。”乌兰道。
“没错!兰儿是我未婚妻的闺名。因我是庶出之子,她家本来就看不上我。终于让他们找到理由退婚……”申咏戏精附体,给自己编出了一个荡气回肠的悲惨故事。
顿时,乌兰对他带了几分好感。真可怜,被甩了。那她就好心不跟他计较了。
“公子不必如此伤感,你们二人自是没有缘分。会有更好的姻缘等着公子。”乌兰劝了申咏几句。
申咏点点头,表示明白,”敢问姑娘芳名?”
“乌兰。”
“这些权当感谢昨晚的相助之恩。我送姑娘回去。”申咏说着拿出一锭银元宝塞到乌兰手中。
乌兰没有推脱,本来就不该她花钱。
她心里还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张嘴跟他要账呢。没想到,这个公子还是挺上道的。
嗯,好感又加了几分。
“公子请留步吧!昨晚宿醉,今天该好好收拾一番,小女子先告辞了。”乌兰拍拍身上衣服的褶皱,向外走去。
“姑娘,我们日后是否还能在相见?”申咏在乌兰身后问。
“有缘自会再见,公子保重。”乌兰没有回头,她怕自己又被那张俊脸迷住,哪怕是今早生出了些许胡茬儿,也是很帅的。
乌兰没有看见,申咏在她的身后露出了万分得意的笑容。
乾王府。
“瀛儿,乌兰回来了,走的王府后门。”
“我还以为昨晚申咏会把她拿下呢。”风瀛很失望,真是墨迹。
“怎么着,也得拉扯几回,申咏就算再着急,也得遵守古代的道德规范,这里的女子哪有现代这么开放?一不小心,适得其反。你看,昨晚不已经成功一半儿了吗?”
“那倒是!”说实话,风瀛也没想到,乌兰还是个颜狗。
颜狗乌兰蹑手蹑脚地打开王府后门,左右撒么,看是否有人。一看非常安静,顿时松了一口气,拍拍被惊吓的心口。
“乌兰。昨晚你去哪儿了?为何彻夜不归?”风瀛的声音吓了乌兰一个激灵。
乌兰顺着声音的方向,向上一看,风瀛正悠哉地坐在墙头上,晃荡着两条小腿儿。
“殿下恕罪!”乌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说!”
“殿下,婢子在回府的路上救了一位大娘,送她回家已经天黑,因不方便走夜路,遂在大娘家借宿了一宿。请殿下恕罪。”乌兰一个劲儿的磕头。
“你的嘴巴怎么了,被打了吗?”风瀛跳下墙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乌兰摸着嘴巴,想起昨晚的事儿,“腾”地一下,脸蛋儿通红,“婢子,婢子……大娘家夜里灯暗,磕到了。”她灵机一动,想起了说辞。
“嗯!起来吧,以后小心点儿!去府医那里领个药膏抹一抹。”风瀛本来也没打算揪底。
“是!谢殿下!”乌兰起身行了个万福礼。
风瀛走远之后,乌兰拍着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去了府医的院子。
“瀛儿不罚她?”风魅笑,这可不像这丫头的作风。
“罚了她,她还能有胆子私会申咏啊?不但不罚,以后我还得多创造一些机会给他们。”风瀛道。
这该死的世界轨迹,真想给它掰了算了。风瀛再一次对本世界的运行轨迹表示不满。
乾王府前厅。
风瀛刚用过早饭,太子的近卫,带着一个包袱来到王府。见到风瀛,单膝一跪,“卑职见过乾王殿下!”
“大哥让你来的?”
“是的!太子殿下说今日出宫暗访,也带您出去散散心,别总在府里闷着。让您做好准备,太子稍后就到。”近卫递上他带来的那个包袱。
风瀛打开一看,是一套民间服饰,还有配套的首饰。
京城的街道上,一双容貌相似度高达八成的绝色男女并排走着,边散步,边欣赏着喧哗的大街。正是便服出游的太子和风瀛。
“琪琪,早上用餐了吗?你看卖早点的馄饨、小笼包摊子还没收,要不要吃点儿?”
“不了,我吃过了。”风瀛塞不下去了,早饭太好吃了,她吃多了。
突然,右手边一间别致的店铺引起了风瀛的注意。她站在店铺门前,阵阵异样的香味从铺子里飘出来,很特别。
最特别的是,店铺门口悬挂的一个打的繁琐的盘长结。这个位置,不管从哪个方向来的人,一准能第一时间看到。别的店铺,这个位置悬挂的都是本店的招牌。
“怎么了?”太子见风瀛一直盯着一家店铺在看个没完。
“大哥,你觉不觉得这个盘长结挂在这里有点不协调?”风瀛提醒他。
太子后退几步、前进几步,如此反复两次,观察着这个盘长结,“不但位置不协调,而且打法很奇特,不像我们中原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