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该死的王国——筹划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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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皇帝前脚刚出殿门,风瀛后脚也吐了起来。
她也忍不住了。以为只会出现在现代小说中的油腻渣滓,没想到会亲眼看见。
这直接的冲击力,谁能抵抗的住?她得赶紧出宫散散郁闷。
京城一座别院,是乔颜的嫁妆。
刚刚踏进别院大门的风瀛就碰上原歌飞奔过来,“姐姐。”
“歌儿,今日怎么有空过来?”风瀛知道他练功都入迷了。
“姐姐,我已经把你给我的秘籍练到九层圆满了,我是不是很厉害?”风瀛了然,怪不得呢,这小子是过来炫耀来了。
“歌儿天资很棒!义父、义母还好吗?”
“他们啊,正练功呢,哈哈,姐姐,爹娘好笨啊,到现在就在第三层打转,我跟你说哦……”原歌和风瀛说笑着来到堂屋。
“主子,人已经安顿好了。”青衫向风瀛汇报。
后院东厢。
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正坐在烛火下温书。
听到脚步声,青年回头看见青衫带着风瀛和原歌过来。
立刻抢先一步走到风瀛面前,下跪行礼,标准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草民李修参见皇后娘娘。”
得到风瀛的许可,李修站起身,又给原歌鞠了一躬:“恩公!”
恩公?风瀛迷了,“歌儿和李公子认识?”
“姐姐,我来京城路上,一伙毛贼正在打劫李公子,还要把他掳走,就顺手把毛贼收拾了。”
听了原歌的解释,风瀛明白为什么李修会在京郊破庙了。
“兰心郡主有起疑心吗?”风瀛问青衫。
“没有,属下刚出城就遇到小少爷,和属下一起去的破庙,没想到他二人认识,所以走的时候很顺利。兰心郡主以为故人相逢,并未疑心。”青衫道。
郡主?李修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愣住了。
“娘娘是说,破庙里的那位姑娘是郡主?”李修不确定地问。
他对那姑娘蛮有好感的。一点儿也不像普通女子那么扭扭怩怩。
非常洒脱,非常不拘小节,是个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可怎么会是郡主?她怎么不说呢?
风瀛看着他既荡漾,又懵逼的眼神儿,了然了。
这是春心萌动了。心里在盘算着,一介布衣怎么才能配的上高贵的郡主呢?
风瀛不等他从美梦中醒来,接着又给他一记重拳。
“没错!那位姑娘正是陛下的义妹,兰心郡主。而且……”风瀛顿了顿,观察李修的反应。
李修眼睛圆瞪,一眨不眨,耳朵支棱着听着风瀛下文。
“而且,还是陛下的情人。三个月前,兰心郡主想进宫为妃,于是,剑走偏锋,趁机勾引了陛下,二人春宵一度,已珠胎暗结。直到现在,朕还没想出妥善解决此事的办法。”
再看李修,石化在当场。
好不容易起的一点儿旖旎的心思被击得粉碎,萌动的春心,也被碾成碎渣渣。
他的第一次心动,夭折了。反而,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乱和厌恶。
偏偏风瀛还把他碎成渣渣的心,拎起来再摔一遍。
“李公子大好前程,秋闱大考在即,千万别动错了心思,琢磨错了人。得不偿失。”
李修很快回过味儿来,他还没那个本事和胆子与皇帝争人,这辈子都没有。
“谢娘娘指点,草民知道轻重。”李修道。
倒是个聪明人儿。聪明好啊,就怕在男女之事上犯迷糊。
“瀛儿,这个李修倒不是个恋爱脑,被个小三给耍得那么惨,真是可惜了了。”风魅为他不值。
“也许是陷的太深了,发现了也催眠自己了。不要小看小三的手段,人家一生只琢磨一件事,就是怎么征服男人。何况,还有个穿越金手指呢。新奇的花样层出不穷,男人能招架才怪呢?”
看着李修的神色变幻,从最初的懵懂,到最后的坚毅,风瀛知道他想明白了。
从袖里掏出一个布兜儿递给李修,“从现在开始,直至秋闱,你安心在这里备考,这是你的学资,大考中务必全力以赴,别让朕失望。”
“草民定不负娘娘期望。”李修坚定道。
他来京城时,已经听说了这位皇后娘娘不好惹,虽不知道为什么提携自己,但总归没有恶意。
站队哪边都一样。走官场这条路,既然避免不了,那就坦然接受。
“你的橄榄枝,这小子倒是抓得挺快啊。看样子,还没当官,就先把官场摸透了。”风魅都佩服他,真他娘是个人才。
“状元,又怎会是浪得虚名?不光是学问,应该各方面都是一等一的。”对于李修的选择,风瀛一点儿都不奇怪。她的背后可是乔太尉和征北将军。
李修但凡不是个傻的,都知道怎么选。
原歌也跟着风瀛回到了中宫殿。
“姐姐,那狗皇帝不值得你多费心。都成了公共享用的香蕉了,你啃一口,我咬一块儿的。太恶心了。”原歌见风瀛自从回来就闷闷不乐的样子。
“噗——哈哈——这孩子可真活宝,他不知道你在和我交流,以为你想狗皇帝的事儿呢。行了,你招待他吧,我给你盯着天之目去。”风魅赶紧遁了。
后半夜,夜色更加深沉。万籁寂静。
不平静的是贵妃宫和宸妃宫。皇帝今夜轮流留宿在两个妃子宫中。
“瀛儿,有情况,你看这是谁?马上就到贵妃宫了。”
风瀛一个激灵蹦下床。瞬间到了贵妃宫,她还是喜欢现场查看。
掀开屋顶的瓦片,屋内的情形尽收眼底。
皇帝今夜第一个临幸的是贵妃,完事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宸妃宫,连一句安慰的话也不曾留下。
贵妃不明所以,到现在还趴在床上大哭。
“咚、咚、咚……”有节奏的敲窗声惊醒了贵妃。
贵妃顾不上哭泣,马上小跑到窗户边,耳朵贴到窗户上仔细地听。奇怪,这个敲打的节奏怎么这么熟悉呢?
再听,停了。几息之间又响起来了。还是那个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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