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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陶谦乞降 (第2/2页)

说完,又转头看向徐荣道:”徐敬业,我让你去攻打下邳城的,不是让你去做老好人的!正如郭奉孝方才所言,陶谦太过看轻我军了,就这点东西,如何让我领内百姓有一个好的最终归属?当真是笑话!“

徐荣无奈,却又不敢回驳,只好低着头,一言不发。有时候,人在尴尬的时候,默不作声往往是最好的选择。

看到徐荣不说话,陈琦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停顿了一会,陈琦道:”既然你和陶谦相熟,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如果你可以让陶谦军不战而降,我便算你大功一件,不然的话,就罚你一个多事的罪责。这个罪责也不太大,不过罚你半月的俸禄,如何?“

徐荣苦着脸道:“主公,我可到现在连俸禄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你这便罚我俸禄,我接下去如何生活?”

陈琦笑道:“那还不简单?你到陶谦那里去,跟他说:只要他放下武器,不再抵抗,然后写降书,拿顺表,亲自到许昌来见我,那么万事皆休,不然,某就让他的下邳城步我的汝南的后尘。如何?”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徐荣再一次来到了下邳,陶谦得知徐荣到了,立即亲自把他迎了进府,以上宾之礼款待徐荣。

觥筹交错,闲话家常。陶谦问徐荣道:“敬业,不知陈豫州对小人所呈可还满意?”

徐荣长叹一口气,道:“就是因为你的东西,我被陈豫州责骂。他嫌我多事。而且,由于汝南死亡之人甚多,而大人所呈之物无法送达每一个亡故百姓族亲手中,因此,陈豫州极不满意。”

陶谦道:“莫非陈豫州要摘了老夫首级去,方才肯放过我徐州百姓?”

徐荣道:“那倒不是。陈豫州只要恭祖披麻戴孝,在汝南万人墓前跪一天,而后写降书、拿顺表,把徐州双手奉上,他便饶了你陶氏家族。”

陶谦心中一喜,道:“没啦?”

徐荣点点头道:“不错,没了。怎么,吃了蜜蜂屎啦?他让你跪一跪你还那么开心,你怎么一点血性也没有呢?”

陶谦道:“敬业有所不知,我以为陈元甫这一次定会要我首级搬家,没想到只是跪在二十万人的墓前跪一天。能活着谁不愿活着?陈豫州果然大气!是一个做大事的人。”

\这还用你说?“徐荣一脸的得色,在那张白净的脸庞上显露无疑,”方今天下,能得天下的定是曹孟德与陈元甫,无出此二人者。”

又住了一夜,当夜,陶谦之长子陶商来见陶谦,道:“爹啊,没钱花了,给些钱!”

陶谦道:“不是才给你五千两银子么?怎么就没钱了?”

陶商道:“昨日请人喝了一顿花酒,又打赏了几个唱曲的清倌儿,然后就没钱了。爹啊,你是徐州牧,这徐州的钱不就是你的钱么?快些,别墨迹。”

陶谦道:“爹已经不是徐州牧了。爹已经没钱了。”

陶商怒道:“老家伙,你骗鬼呢?你没钱,这整个徐州都是你的,你没钱?莫教我笑掉大牙了。快些给钱,我朋友们还等着我去小赌怡情哩!”

陶谦气得直打哆嗦,双唇颤动,右手食指与中指如剑,指着陶商却半点说不出话来。

徐荣在陶谦身边,眉头紧蹙,心道:一直听闻陶谦有两个儿子,都是那种混不吝的纨绔,以前不过是一笑了之,但现在,自己亲眼所见,那就不得不出手帮一把了。

徐荣怒道:“商公子,你难道没听说过:子不言父过,臣不彰君恶,女不道母奸这话么?”

陶商道:“听过又如何?不曾听过又如何?这好歹只是小爷家事,几时轮到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福伯,给我将这厮打出去!”

管家陶福道:“少爷,如今老爷已经不是徐州牧了,自明日起,老爷就将赴琅琊国任琅琊国相,公子,你也将追随而去,所以,这明日小赌怡情之事,公子怕是要毁约了。”

陶商道:“什么?父亲竟迁任琅琊国相?国相哪里有徐州牧权限大?父亲,这是哪个该死昏君下的令旨?这样的君主就该反了!”

陶谦大怒,哪里还顾得上许多,走上前去,对着陶商的肚腹就是一脚,把陶商直接踹的翻了一个跟头!陶谦怒道:”你这个孽子!天子也是你可以妄议的?你是要致我陶氏一门彻底绝后啊!“

陶谦妻子梁氏,本来就是一个极其护子的女子,本来,今日在后堂养花观鱼,却见近身婢女香儿急匆匆地跑来道:”公子被老爷打了。“

梁氏大怒,带着一众丫鬟婆子直接闯进议事堂,指着陶谦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今日说无子,明日说无子,如今好不容易两个儿子都已经长到了十六七岁的适婚之龄,他和你什么仇什么恨?你竟然拿脚踹他?都说虎毒不食子,他还是一个孩子,若是踹坏了,你将来无子无后,可怨不得别人!\

陶谦道:“你知道什么?这厮辱骂君上,这是要置我家于水深火热之中,一旦天子震怒,满门抄斩都是轻的!我打他是为他好!也是救我陶氏一门的性命!这件事你不要管。”

梁氏道:“什么?辱骂君上?不会吧?这是他应该做不出来……“

陶谦怒道:”做不出来?当着新任的徐州牧的面,如若无物地说君上是昏君!我若不打他!那死得就不是他一个了,而是我陶府上下五十余口以及你娘家所有族亲!你若再护着他!他更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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