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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祭司怼我是爱我33 (第2/2页)

元云墨又有心思摆弄他那造价不菲的折扇了,“反正我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做,不如同你继续结伴?”

韩文轩瞥了他一眼。

没记错的话,对方跟他坦白的身份,乾元城的少城主。

这么闲?没其他事儿做?

他心中升起了一抹警觉。

还是说,作为知己好友相伴了这么久,对方的身份其实都是骗他的?

“随你。”不过,最终韩文轩还是没拒绝对方的加入。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而且,暗中跟着对方保护他的高手,也能加以利用。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按照性情随意做事、不顾其他的潇洒小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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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明水秀,风光旖旎。

一辆看似寻常的马车,匀速从林中穿过。

车厢上大大咧咧的躺着一个人,双手枕着脑袋,仰天看着枝丫绿叶在眼前划过。

发丝随风而动,端的是悠闲自在。

此人正是身负任务出来的大祭司了。

而驾车的人,自然就是从族里带出来的试药人。

苏牧尤掰着手指算了算。

从五仙教里出来,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的时间。

很明显,他们并没有找到主角受。

这段时间,敖译专注的带着他游山玩水,体验风土人情,好不自在。

恍惚间,他还以为再次来到了度假世界,开始享受上了呢。

主角定律中特有的波澜壮阔,由于没碰上,他们是半分都没体验到。

平静、安详、美滋滋。

而苏牧尤的男二戏份,也从源头被掐灭,黑化不了一点。

该说不愧是他爱人嘛?真是打了个好配合!

这怎么就不是合理的改变剧情了呢。

当然,时间过于久了,即便再沉得住气,他也要走个程序。

疑惑的问上一嘴。

而对方给出的答案无法反驳:

韩文轩也在移动,并没有在原地等他们。

相对运动,可不就绝对静止了吗?

合理,十分合理。

大祭司无言以对,只能将心中能提前见上面的期待掐灭。

总而言之,再迟,在武林大会上, 也能见上面的吧?

匀速行驶的马车速度逐渐变慢,最终缓缓停了下来。

熟练掌握不让人难受的刹车技巧的敖译从驾马位上站了起来,一双伪装成黑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

“萧俟,乖宝要饿了。”

那一瞬间,苏牧尤甚至在他的身上看见了母爱的光辉。

他抽了抽嘴角,“知道了。”

说着,便从车顶上跳了下去。

敖译眼中飞速的闪过了一丝失落,原本他还以为能抱对方下去的呢。

当然,此时此刻,拥有这样的想法,已经不再是妄想了。

两个月下来,两人的关系比之前黏糊了不知道多少。

有种主仆之上、恋人未满的暧昧感觉。

原因很简单。

作为男人,有的时候真的会被欲望掌控。

特别是开了荤之后,总是会馋上那么一口。

三神王蛊迈入了成熟期之后,对主人血液的渴求度会相对减少。

但为了保持认可度,并不会彻底消失。

某次,苏牧尤放血滋养了乖宝。

自己还没什么感觉呢,可把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死士给心疼坏了。

在边上一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

那种同情与心疼,恍惚间让他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

直把大祭司看的心头冒火,勒令对方不准再看。

拍着对方的脸颊警告,挖眼珠子威胁重出江湖。

然后他就被舔了。

物理意义上舔了。

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就像是养了一只不那么通人性的宠物狗。

当你把手悬在它的脸颊边不动,它是分不清你要揍它还是要摸它的。

只会摇着尾巴,欢天喜地的趁机表达自己对主人的喜爱。

那种全心全意的信任与依赖,铁石心肠的人也得软化两份。

然后苏牧尤就莫名其妙的纵容着对方,上演了乖宝度过成熟期时才有的专门戏码。

不知道对方憋的怎么样,但他确实身心双重愉悦。

人的大脑其实有固定的阈值,快乐和痛苦能占据的数值是有上限的。

当快乐多了之后,痛苦就会相对减少。

就比如身处贤者时间的他,确实感觉不到刚放过血的胳膊有多疼。

在那之后,他就纵容了死士偶尔主动又胆大包天的伺候。

身处小竹苑时,这样的情况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

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熟的不行,没必要躲闪害羞了。

与此同时,亲密接触的次数多了,彼此间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有的时候搭把手帮个小忙,也不会像以前那般抗拒。

甚至在赶路时得知找的客栈只剩下一间房时,苏牧尤也只是啧一声,随后默许了同住。

当然,敖译还是需要打地铺。

不过,能堂而皇之的侵入私人领域,就足以说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了。

死士在大祭司心中的地位,从‘试药人’,变成了‘特殊的试药人’。

至于在未来能不能转正上岗,就需要看他的表现了。

苏牧尤回眸看向还站在马车上发呆的人,“愣着干嘛?”

乖宝对主食的渴求减少,但对零食的渴求却没变。

喂血的人,十次有九次都是敖译,这次也不例外。

所以他才觉得主动提醒的人充满了母亲那种无私奉献的光辉。

不过,大祭司可不会像死士安慰他那样安慰对方。

顶多给颗糖丸哄哄。

敖译闻声也下了马车,取出帕子打湿,将胳膊擦干净之后才递到了对方的面前。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也摸清了乖宝的某些习性。

就比如人的不同取决于态度的不同。

对待大祭司,那是一起滚泥地都觉得开心。

对上他就变得十分爱干净,但凡有点灰都会被嫌弃。

敖译又看了一眼即便带着易容面具,也格外出挑的大祭司,忽然就心理平衡了。

正常的,合理的。

谁对上都得迷糊。

苏牧尤点了点自己的手背。

刹那间,敖译手腕上就出现了一只仰着脑袋的傲娇小虫。

速度之快,没个十年的功底都看不清它是从哪儿来的。

“你先喂着,我去探查一下周围。”

苏牧尤这般说着,便起身溜达开了。

就像是一位时常在家庭中隐身的平凡父亲。

留下‘老婆’照顾家人和收拾烂摊子。

敖译目送他远去,低下头,艰难的和乖宝的小小眼睛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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