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年入伍后,我认识了师长侄女,后来只好退伍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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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973年入伍,副师长调到我家乡部队当师长后,我也跟着师长调到家门口,不料被师长侄女晓斐看上,虽然我多次为师里争得荣誉,但我不得不放弃转改志愿兵而退伍,没想到后来晓斐成了我的妻子。
我是1955年出生的人,转眼间已是近七十的人了,慕然回首自己这几十走过的路,尤其是从军之路,心中便产生诸多感慨。
人这一辈子,兜兜转转,有的事真的很难预料,但有一条,遇事应进退有度。
我是1972年12月入伍到的北京一个部队,说是北京,其实是距离北京还有一百多公里,在北京西北方向的大山里。
然而,当初征兵时一说到北京部队当兵,我心里十分自豪。在我有记忆时起,村里有五六个人当兵,但没有一个到过北京,北京,在人们心里有着崇高的威望。新兵连训练结束后,由于我个子一米八三,大高个,训练中一直是排头兵,便被挑到师直通信营二连,下连后我才知道,我新兵连的连长是二连的副连长,是他挑我来的二连。
他挑我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我乒乓打得很好。在新兵营乒乓球比赛中,连着十多天晚上的乒乓球比赛,我打了两场单打,一场双打,我获得了单打第二名的成绩,而第一名是个老兵班长。比赛结束了,大家记住了我这个新兵乒乓球打得不错!
记得我到连队半年后,师里组织业余乒乓球团体比赛,作为通信营的主要参赛选手,第一轮淘汰赛,我们营抽签抽到的对手是政治部代表队,营李教导员每场比赛都到场指挥,他要求我们,不管对手是谁,放开打,打出自己的最高水平。
没想到我们一上场,竟然一路很顺利地以三比零的成绩,打败了师政治部代表队,教导员满面红光。后来,我到政治部后才知道,政治部干事们几乎天天加班,他们太忙,没时间练球,岂能不输。球赛休息空档,教导员不断给我们鼓劲打气,还让人准备好茶水,洗脸水,组织了40人的啦啦队,在场外呐喊助威。
在第二轮循环赛中,第一场是通信营与师部首长代表队比赛。那天,队长让我作为第一单打选手上场,没想到师首长第一单打选手是副师长,我当时只知道首长姓卫,个子不太高,50多岁的样子。后来,我才知道,乒乓球赛中的第一单打,往往是本队球技水平相对高的选手出任,这已成了不是习惯的习惯!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师里的比赛,给这样高级别的首长打球,我还是第一次,心里没底,心脏扑腾扑腾地跳。我无助地看着我们的领队和教导员,但领队在忙自己的事,教导员却一直在和别人聊天。副师长的水平我也没见识过,我能打过不?我打输了无所谓,一个新兵输了正常,也不奇怪。若打赢了副师长,又觉得不妥,哪能让副师长输啊?
在纠结中,我和副师长第一局开打了,由于自己背着包袱上阵,对副师长的球技不熟悉,最后以8:11输给副师长。没想到副师长看出我的水平还不错,只是心理负担重,放不开手脚,他过来拍拍我的后背:小伙子,你姓啥。记住:站在你对面的,只有对手,没有领导,输赢都无所谓,放开打,让我看看和我打的选手究竟有多厉害!
第二局一开场,我心情不那么紧张了,长球短球吊球削球全都用上,比分从2平、4平、5平一直咬到10平,这时,副师长开心地笑了,我拘谨地笑了。副师长已知道了我的名字,喊了声,张光明,对就样,放开打!谁输还不一定呢……
结果,我和副师长对打那场球,俨然成了球馆的焦点。这时,我注意到其他几位师首长陆续也到了球场外观战,政治部宣传科的刘科长,亲自过来给我们翻计分牌。在第五局比分焦灼到15:14我领先1分时,场上气氛紧张,场下气氛热烈,营里的啦啦队连蹦带跳喊着口号,给我助威……
气氛到这了,我能输吗?我也是拼足了劲发出了球,卫副师长毕竟球技老道,几个回合后一个刁钻的吊球,打到我的左手案边,我轻轻拨到对方的左案边,年龄大的副师长没到抢位,比分成了16:14。
我3:2赢得了比赛,副师长微笑着过来和我握手,小张,打得真不错,向你学习!我们两对湿辘辘的大手握在了一起……
虽然打赢了副师长,却让我看到了部队融洽的官兵关系,团结活泼的军营生活。
师里这场球赛,我们营代表队最终以并列第二名的成绩,在全师16支代表队中胜出,而我自己也被评为最佳单打选手。后来,我还参加师里代表队,到军里参加比赛,给师里找回了两次奖牌。
1974年3月,我被调入师政治部宣传科,当了一名放映员,其实,政治部调我来的目的,是培养我的乒乓球技艺,应付上级乒乓球比赛,而我也成了师乒乓球队的主力。
1975年9月,卫副师长被调入河南安阳某部任师长。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愣住了,安阳是我的家乡,我也想调回安阳。一天傍晚,我在办公室悄悄给卫师长打了一个电话,当我报过家门后,卫师长哈哈大笑,他说,小张,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哩,你先说找我啥事。我绕了一圈,结结巴巴地说,师长,安阳是我老家……卫师长一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说,我知道你是安阳的,我这两天正想着如何把你调过来呢,你还先来了电话。好,这事我让司令部他们去办,你听通知吧!
一个月后,我接到调令后,就调到了卫师长所在师政治部,还当放映员,没有多久,我也成了师乒乓球队的一员,没事的时候,陪师部首长们打球。
1976年夏天的一个傍晚,师部在操场放电影,我和战友们忙着架银幕和调试放映机,这时一个姑娘带着一个小孩站在旁边观看,我一看小孩我认识,是卫师长的小儿子,那这个女孩是保姆?念头一闪,我又忙别的事了。当时没想到,我会和这个女孩有一生的缘分,
电影开始后,这个女孩和孩子就坐在我们旁边的凳子上,师公务员给他们搬的凳子。那时候的电影机是单放机,一盒胶片放完,要停上一会,装上下一盒胶片,才能接着放,如果电影较长,一晚上中间要停好几次。在停机换片子的时候,那个女孩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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