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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宇程无奈一笑:“一直都是。你去过丽阳看过几次病,居然还不知道?”
我大为震惊,半晌才嚷道:“你又没告诉过我,我怎么知道?”
他无可奈何地看着我,“你在我家中住了那么久,也陪我去过丽阳医院好几回,我一直以为你知道。”
我没好气地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前只知道韩家经营建筑和医疗器械,是蛮有钱的。但我真的不知道丽阳医院居然也是你们家的企业。”
韩宇程无奈地控诉我:“你对我了解太少了,你对我根本就没有用心。”
我白他一眼,忽然坐到他怀中,搂着他的脖子,不怀好意地道:“韩董事长,你真要我对你用心?”
他捧着我的脸,忽然笑了:“算了,你对我本人多用下心就可以了。”他又低头吻我。
我微微仰着头,回吻他,他也加深了吻,几乎整张舌头都伸进我口腔,双手还固定我的头,吻得我都喘不过气来。忽然间,我又想到什么,一把推开他,说:“姚晓容的男人不正是丽阳医院的副院长,主管采购还是财务来着?”韩宇程重点查处采购部和财务,姚晓容那男人又岂会有好日子过?
韩宇程脸色难看至极,最后冲我吼道:“专心点。”又吻了我的双唇,这回是惩罚性地吻,不但对我的唇又吸又吮,还又啃又咬。双唇传来痛痛痒痒的感觉,我拼命闪躲,却敌不过他胡乱落下来的吻,一会落到我脸上,一会儿落到我脖子上,一会儿又落到裸露的锁骨处,对着我的肌肤一阵啃咬。我哀叫,并不反对他这样欺负我。只是,大热天的,衣衫穿得少,脖子上种上这么多草莓,还要我如何做人呀?
韩宇程的欺负可是变本加厉的,蹂躏我的脖子还不够瘾,居然又扯我的衬衣领子,我可不干,万一扣子掉了,可就惨了,拼死反抗。
等我从魔爪中逃得生天,赶紧离他离得远远地,赶紧检查衣服,还好,虽然有些皱,好在没有破。又整理了下被弄乱的头发,又察觉双唇麻麻痛痛的,忍不住拿来镜子一照,又红又了惨不忍睹。要是让人瞧了,我还要不要名声呀?
“韩宇程。”我愤怒嘶吼。而始作俑者却毫无形象地得意大笑。
“看在我不遗余力替你收拾那帮欺负你的人的份上,收点利息,应该不为过吧?”
我恨恨地道:“有你这样收利息的吗?”恨恨地抹着唇,没好气地道,“大色狼,乘人之危。”想着他刚才在公司高管面前的高冷气势,又想到他刚才对我的无赖嘴脸和毛手毛脚,只觉气不打一处来,又加了句,“道貌岸然的大淫棍。”
对我的批判,韩宇程笑了笑,说:“我公司每年从鼎风购置的办公产品,几乎是鼎风总销售额的一半。除了总公司外,我公司旗下各分公司、医院的办公用品也都用得鼎风的。若是我公司不再用他的产品,改与别的生产商家合作,对他们的打击绝对是致命的。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鼎风总经理的老婆怎么与你结怨了?”
我没好气地说:“没有怨。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她为何好端端地与我作对。之前姚晓容也是,我一没抢她男人,二没抢她饭碗,她总是处处与我过不去。先是瞧不起我的职业,后来在同学群里四处说我的坏话,全是无中生有的。我气不过,就去法院告她诽谤。若梅与你说了嘛,杨晨晓,也就是鼎风总经理的老婆,居然站在姚晓容那边,去法庭做起了伪证。后来被我的律师揭穿了面目。现在大概是真正的撕破脸了吧,为了证明她是对的,之后肯定与姚晓容一样,用生命来仇视我。”
“你们女人呀……”韩宇程叹气。
很快我又笑了起来:“幸好,我不是还有你嘛。”又说,“只是你这么做,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麻烦肯定是有的。”韩宇程慢吞吞地说。
“什么麻烦?”我赶紧走近他,担忧地问。
他又抱着我,说:“我发现我的付出与收到的回报不成正比。我是生意人,这种买卖可不划算。”
我捶他,嘟唇道:“那你要怎样的回报嘛?”
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今晚……”
“怎?怎样?”我结结巴巴地问,脸上没由来的一阵燥热。
他笑得相当淫荡:“你不是在卖成人用品吗?”
“干吗?怎么了?”
韩宇程色迷迷地说:“你自己都在卖那玩意,居然不拿来自己用,是不是有些对不起自己?”
我老脸一红,快要充血了,低叫:“你这个大淫棍。我用这个做什么?除非你不行。”
他忽然咬我的耳朵:“要不要现在检验一下?”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不要。”我挣扎。
“迟了。”他一把捉住我,把我拖进了办公室里的另一扇门。
虽然敌不过他的色性大发,但我还是不忘提醒他要戴保险套。
“不戴,这回我就是不戴。”韩宇程吻我,嘴里不停地说着:“恬恬,我真的真的好爱好爱你,嫁给我好不好?我们结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