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该罚 (第2/2页)
他走到岁岁面前,用戒尺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语调略显严肃:“上课期间分神,改罚。”
他嘴上这般说,实则戒尺打下去的时候没用多少力道。
岁岁倒是被这一敲给敲回了神,她下意识抬头,并用手捂了捂脑袋。
注意到温孤雾白手里拿着的一柄泛着冷光的戒尺时,岁岁不由得回想起那日在亭子里看见萧有瑜被女先生用戒尺打得手心泛红的一幕。
瞧那样子,一定很疼。
她的先生是一位看似严厉实则温和的人,他的桌上也会准备戒尺,可几乎没有用过。
乍一眼看到温孤雾白手里的戒尺,岁岁有点发怵。
比起这个,岁岁更担心的,是萧若经的事情。
她问:“世子,三公子回去后真的不会说出在空净院遭遇的事吗?”
温孤雾白就知道她还担心着。
毕竟岁岁谨慎的性格是骨子里就有的,加上前面十多年的经历让她根本不敢活得放肆一些。
“他不会说的。”
岁岁虚心请教:“为何不说?”
三公子的脾气一看就是被家中长辈惯着的,否则哪能养出那等跋扈的性情?
温孤雾白用戒尺将她面前的《三字经》翻开一页,让她用手压住,见她又是这副执着的眼神,一笑过后,为她答疑:“因为我同三弟同住国公府十几年,又一同长大,他的性情我了解。”
忽而,他将嗓音一压:“他怕丢脸。”
少年时期的萧若经非常爱面子。
长大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