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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奸臣重生后将死对头拿下了 > 第14章 犯人?

第14章 犯人? (第2/2页)

傅重峦这会真的像是看傻瓜一般的看向魏岭了。

“这物什通体蓝金漆色,形状骇人,我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

傅重峦心中虽对这个东西的存在知晓几分,但对这个东西到底是谁在用,只有一个很模糊的印象。

若非当年在五皇子府上看见过,现在他也不会知晓。

但这件事偌告诉肖从章,无疑就是自投罗网,眼下只有装作真正的盛宁,什么都不知道,才能脱身。

傅重峦看向一言未发的肖从章,目光渐渐带了几分水汽。

“我根本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罪,既然不能确定我的嫌疑,还请赶紧放我离开,宣二公子约莫还在等我,还有父亲母亲……

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话音刚落,那双琉璃色的眼眸宛若上了一层水光,低声恳求的语调中好似还带了点哭腔,

强忍着,好似不敢露出半分,一颗温热的泪骤然从眼角滑落,使人失神。

魏岭没什么感情的呵了声,摇了摇扇子故作可惜的叹了声。

“这内狱哪里进了哪里有这么好出去的,以往进来的都是军中穷凶极恶犯了大罪的人,眼下盛小公子……”

“你可以回去了。”

肖从章骤然的出声打断了魏岭的思绪。

他目光带了点惊讶的看向肖从章,不是,你就答应了?

这么没原则了??说好的进来内狱的都得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呢??

这小子还能给你肖从章灌迷魂汤了?说!到底灌了几碗?!魏岭目光中满满都是对肖从章的质问。

肖从章却目光不移的望向傅重峦,丝毫不曾理会魏岭。

同他对视了片刻,随后走过去,在傅重峦的注视中,亲自替他解开了绑着的绳索。

傅重峦的泪尚且还在眼眶打转,将落未落的,这会见肖从章就这么答应了,他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装了。

“真的?”他试探的问了句。

肖从章抬眼,目光落在他的眼中。

颔了颔首,肖从章再次同傅重峦确定。

“真的。”

“我送你回去,顺便同盛老解释清楚。”

肖从章话说完,好似生怕自己变卦一般,转身朝外走去。

傅重峦起身揉了揉发麻的双手,手腕已经红肿了一片,傅重峦压下心中的复杂,在魏岭的注视中,默默跟上肖从章的脚步。

现在也管不上肖从章到底什么意思了,先离开再说。

待房间变得安静。魏岭双手抱胸的站在原地,扫了眼四周的刑具,沉默的许久,最后,自己气笑了声,咬牙切齿的离开了此地……

肖从章说要送傅重峦,便是当真备好了车马,将傅重峦安全的送回到了盛府。

天色早便黑了下去。

肖从章将傅重峦送回后,亲自跟担忧了一天的盛太傅和盛夫人解释清楚缘由,虽不知具体如何解释,但这件事情便算是一个误会,无需再提。

回到自己院落的傅重峦有些疲惫的倒在窗边的榻上,虚弱无力的合上眼。

脑中思绪争执不休,吵得他自己都烦躁无比。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再卷入到从前的事情去,眼下朝堂的事情,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他只是盛宁。

可他的下意识的怀疑好奇又在不断提醒他,去找答案吧,你心中的疑惑,也许,在日后都会有结果……

他早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了,这个世上,连他的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想来留下的也都是在骂他,

是怎样怎样的奸臣谋士,助纣为虐,不仁不义……

那他到底心中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傅重峦好像一直在迷失自己,那个曾经的自己,也许前生他走到末路,便再也未想过,要找回原本的他,

可现在,上天给他他机会,是否就是在告诉他,许多当年未曾解开的谜底,失去的一切,都有可以找回来的机会……

还有肖从章……

想起这人今日在内狱中看他的目光,还有说的话,傅重峦感到一阵无端的心慌,但具体为什么,他又找不到缘由……

难道是他太过害怕被肖从章发现的缘故?

还是因为,他感觉到肖从章的目光,格外的渗人?

傅重峦没有头绪的轻叹了声,抬手盖在眼皮上,打算先装一会死再说。

没一会,白义关切的声音便从身侧传来。

傅重峦自昏沉中睁开眼,对上白义担心的目光。

“公子,可是累了?”

傅重峦在那样关切的目光中愣了一瞬,随后摇了摇头。

“有事?”

白义想了想,还真有件事。

“那会公子你被肖将军带走了,宣二公子找不到你来了府上一趟,脸色都吓白了,知晓你被肖将军带走之后,便着急忙慌的去找你……

公子可要派人去国公府告知一声?”

白义的话让傅重峦的理智稍稍回神,他脑中乱的很,还真忘了,今日是跟宣词仪出的门。

“是我忘了,白义,你差人去告知一声吧,便说我无事,被肖将军带走,是个误会,无需担忧。”

白义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他想了想,似乎是有话要说,但看着傅重峦苍白的面色,一时间,心里冒出的念头又被压了下去。

也许只是自己想多了。

公子在呢么会不是公子呢……

白义转身离开后,傅重峦深思熟虑了一番,已经有了结果。

这个蓝鬼面具人的身份如何,他还真有几分想知道。

但,当年的事情已经过了五年之久,到底,该从何查起呢……

傅重峦晦暗不明的眼中漆黑一片,神色在夜色中,都看的不甚分明,清瘦的背影独坐院中,遥遥看上去,十分的孤寂阴郁。

随后,他伸手在颈侧拍了一掌,清脆的声响,破坏了这样的氛围。

傅重峦有些嫌弃的站起身,将手中春蚊的尸体吹开,挠了挠脖子边红肿的包,不打算在院中装阴郁了。

他扫了眼院中花草树木,觉得近来晚上还是不出来坐了。

傅重峦转身往屋里走,脚步迅速且坚定,随着门扉关上,夜色逐渐荧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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