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他们竟然亲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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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渊幽深的眼眸划过沈翩枝的容颜,语调慵懒,“夫人说得是。”
沈翩枝心中一喜,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萧沉渊爽快地把她递来的酒喝得一滴不剩,眉梢轻挑,“夫人可还想为夫喝?”
沈翩枝察觉他仍是清醒的状态,软着语调来了句:“可以再喝一瓶吗?夫君喝酒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我还想看。”
萧沉渊直勾勾地盯着沈翩枝,眉眼舒展开来,嗓音莫名透着一股愉悦,“既是夫人想看,为夫自是要满足的。”
沈翩枝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还贴心地把度数最高的酒递给了他。
萧沉渊偏过头,凑近她的耳畔,薄唇轻勾,“为夫要夫人亲自喂。”
沈翩枝答应得很爽快,“乐意之至。”
她把酒瓶递到萧沉渊的唇边,“待会小心点喝,别呛到了。”
“好。”萧沉渊语调散漫。
虞欢全程目瞪口呆,“萧沉渊这是被枝枝哄成胚胎了吧。”
向淮月诧异不已,“枝枝什么时候瞒着我们去拿下教师育儿证了?”
裴绾月有些听不懂她们的话,茫然地“啊?”了一声。
虞欢与向淮月对视一眼,捧腹大笑。
待她们笑得差不多了,又回眸与裴绾月解释。
接着三个人又笑得花枝乱颤。
沈翩枝一个眼神扫过来,她们顿时把唇角压了下去,憋得脸色涨得通红。
半晌,沈翩枝把空的酒瓶搁下桌案,抬眸看了萧沉渊一眼。
萧沉渊漆色的瞳仁如同在酒缸里泡了许久,渐渐染上醉意,眼神少了平日里的锐利,柔和了许多。
乍一看还挺像温情的小奶狗,让沈翩枝不由起了欺负他的念头。
只是不出一刻,沈翩枝便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怎么能趁虚而入呢?
堂堂小女子可做不得这些事情!
沈翩枝给自己洗了个脑,这才将目光移至向淮月的身上。
许是有了前面两个事件。
向淮月嘴里的话还未道出。
贺朝野便伸手接了过来。
伴随着“咕咕咕”的声音响起,向淮月这才回过了神,这也太爽快了!
贺朝野将酒尽数灌了进去,薄唇漾起一抹艳丽的水光,缓缓吐字:“公主殿下可还满意?”
“阿朝,你真棒!”向淮月说,“我还没开始说话呢,你就明白我的心意了,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
贺朝野捏着酒瓶的手微蜷,她笑起来时脸颊漾出两个小小的梨涡,让他忍不住想去摸。
只是顾及众人在场,这才将冲动压下心底。
贺朝野看了一眼向淮月手边未开封的酒瓶,“这也是给我的吗?”
“嗯嗯。”向淮月如捣蒜般点头。
贺朝野二话不说拿了起来。
他的喉结微滚了滚,带着几分无声的引诱。
向淮月不动声色地将目光移开,否则就忍不住亲上去了。
直至桌案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碰撞声,向淮月才看了过去,好看的眉眼弯了弯,“阿朝,你真是太酷啦。”
贺朝野时常听她冒出新词,这会儿已经完全不感到意外,半带轻笑道:“好了,我的公主殿下可以去和闺中姐妹汇报了。”
向淮月脑袋缓缓打出一个疑问号,“阿朝……”就这么水灵灵拆穿她了?
那她们要去找伶人的计划是不是被知道了?
贺朝野轻抚向淮月的脑袋,嗓音极低,“去吧,她们都等着你呢。”
向淮月思绪回笼,心不在焉地回了原位。
虞欢与沈翩枝第一时间凑了过来,“他刚刚和你说什么悄悄话了?”
他们隔得不算远,可贺朝野是压低嗓音的,所以他们压根听不到一点声音。
裴绾月也一脸好奇地凑了过来。
向淮月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如实回答:“他喝完之后催促我去和闺中姐妹汇报。”
虞欢险些被口水呛到,“所以他是看出我们的阴谋了?”
“其实他们挺聪明的,估计一开始就看出来了。”沈翩枝说,“许是愿意宠着我们,才没有道破罢了。”
裴绾月眨了眨双眸,“那我还要去让阿洲哥哥喝酒吗?”
向淮月与沈翩枝拿不定主意,一同将目光落在虞欢的身上。
虞欢认真思考了片刻,索性道:“我们都进行到一半了,不可半途而废啊,何况这酒的后劲挺大的,他们喝了必倒。”
裴绾月点了点头,“有道理。”
“阿绾,有没有信心?”虞欢问。
裴绾月此时此刻是斗志满满,响亮的声音响起,“有!”
许是她的声音实在太大,他们纷纷抬眸看了过来。
裴绾月略显尴尬地眨了眨眼,硬着头皮把酒递给谢闻洲。
谢闻洲倒是不像贺朝野那么自觉地接过,而是掀起眼皮看她,慢悠悠地来了句,“小阿绾不喝酒,还学人灌酒呢?”
“我……没有灌酒。”裴绾月解释得苍白无力。
谢闻洲戴着银白面具,神色隔绝在内,只露一双幽冷的墨眸。
他眸底隐隐泛着幽芒,“既然没有灌酒,那你这是干什么?”
裴绾月软着语调纠正:“我这是敬酒。”
“只敬不喝也叫做敬酒吗?”谢闻洲拖着长而缓的语调,扬眉看她。
裴绾月神色颇为局促,淡着声音问他:“阿洲哥哥是想让我喝酒吗?”
“你觉得呢?”谢闻洲不置可否。
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不能就这么倒下了。
裴绾月唇角挑起一抹微笑,“既是阿洲哥哥心中所想,我自是没理由拒绝。”
她把度数低的酒打开,将度数高的酒递给谢闻洲。
谢闻洲瞥她一眼,“小阿绾还挺会挑啊。”
裴绾月默了默,坦白道:“我酒量不好,怕喝醉了,所以挑个低点的度数。”
“小阿绾就不怕我喝醉了?”谢闻洲狭长的凤眸微眯,薄唇挑着漫不经心的弧度。
裴绾月在心里嘀咕了句,你喝醉才好呢,这不正合我们的意?
但她学着沈翩枝的语气说道:“阿洲哥哥千杯不醉,怎么会嘴呢?”
“谁和你说我千杯不醉的?”谢闻洲说,“自觉站出来。”
裴绾月神色微变,一个字也挤不出来了。
阿洲哥哥这是存心的吧?
竟然一直在挑她的刺!
虞欢见场面过于尴尬,清了清嗓子,“不喝算了,不勉强。”
“莫不是你说的?”谢闻洲斜眼睨她。
虞欢一整个大无语,“我冤枉啊!”
“这和嫂嫂无关。”裴绾月道,“既然阿洲哥哥不想喝,我便不敬了。”
然而下一刻,谢闻洲接过了她手中的酒,“谁说不喝了?”
裴绾月:“……”
虞欢捏了捏眉心,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没过多久,他们四个男子齐齐倒在了桌案。
虞欢还特意凑到桌下看了看,察觉他们不是装的,顿时跳了起来,“噢耶,我们可以走了!”
裴绾月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待会我们找几个?”
“一人两个怎么样?”向淮月问。
沈翩枝若有所思,“两个不太够,要不一人来八个?八八大发。”
虞欢轻笑出声,“好一个八八大发,准了!”
她们对视一眼,默契地牵起了手往外走去。
只是她们刚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道整齐且夹着薄怒的声音——
“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呢。”
她们四人身形一顿,蓦然回头。
他们正阴沉沉地看着她们!
虞欢脱口而出:“我靠,你们不是醉了吗?”
沈翩枝淡定道:“我们不是说去楼上躺着聊吗?走吧。”
向淮月眸光一闪,“对对对。”
只是她们的话语还未落下。
他们便把自家夫人逮着上楼了。
只剩下裴绾月与谢闻洲大眼瞪小眼。
裴绾月顾不上开口,立刻溜回了厢房。
只是她的门还没关上。
一只骨节分明且结实有力的手突然横了出来,挡着门框。
裴绾月低呼一声,嘴巴蓦地被捂住。
一抹颀长的身影覆了下来,遮住她娇小的身躯。
接着一道蛮力将她带进了屋里。
“砰——”门轻轻关上。
而裴绾月被抵在冰凉的墙角,闯入一双墨黑深邃且满是占有欲的眼眸。
熟悉的味道也将她包围了起来。
她瞳仁瑟缩了下,猛然推开他,“谢闻洲,你干什么?”
谢闻洲扣住她的手腕,逼迫她她卸了力道,洒下来的声音又低又沉,“别动,会伤了自己。”
裴绾月推不开他,眉心紧紧凝在一起,“你松开我,我就不动了。”
谢闻洲紧紧攫住她的瞳仁,“我若是放了,你便会消失不见了。”
“你是不是喝醉了?”裴绾月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沉声问道。
谢闻洲薄唇轻挑,“我没醉。”
“一般喝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裴绾月不习惯与他贴得太近,脑袋往后仰,“你先松开我,行吗?我保证不走。”
“不行。”谢闻洲语调霸道又强硬。
裴绾月拿他没办法,只得软着语气哄他,“我们一起去榻上躺着,好不好?”
谢闻洲垂下来的目光灼热又幽深,“小阿绾可是要与我同床共枕?”
裴绾月略显无语,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道:“对。”
谢闻洲许是信了她的话,扣着她的腕骨,把她往榻上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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