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玉书的谋划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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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们在城中一番隐秘探查,终于顺着细微线索摸到了那处藏着刘玉书的小院。彼时天色将晚,院里悄无声息,暗卫们身形鬼魅,翻墙入院,瞬间制住了门口值守的两个黑衣人。
屋内的刘玉书听到外面动静,刚要呼喊,就被身旁的黑衣人捂住嘴,一把匕首抵上脖颈:“别出声,不然要你命!” 刘玉书只能拼命眨眼示意。就在这紧张对峙时刻,更多暗卫破窗而入,一时间刀光剑影,刘玉书趁黑衣人分神,猛地用手肘撞向他腹部,挣脱束缚往暗卫那边跑去。
黑衣人寡不敌众,见势不妙,相互使了个眼色,抛出几枚烟雾弹。刹那间,小院里浓烟滚滚,刺鼻气味弥漫,众人视线受阻。暗卫们虽训练有素,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耽搁了追击,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黑衣人借着烟雾翻墙逃窜,消失在错综复杂的胡同里。
“姑娘,您没事吧?” 一名暗卫忙上前扶住刘玉书,见她发丝凌乱,肩头还有未愈的伤,神色满是担忧。刘玉书摇了摇头,劫后余生的后怕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我…… 我没事,快带我回去。” 暗卫不敢耽搁,当下带着刘玉书火速回宫。一路上,刘玉书满心忧虑,她知晓自己身中蛊毒,不知该如何向别人说,更发愁接下来要怎么办。
刘玉书到了皇宫后谎称自己很多事情记不起来了,南宫瑾也没有为难她,便让刘大人将人带回府调养。她慌忙的与父亲迅速回到刘府。想着第一时间查看自己是否有中毒情况。
刚踏入家门,她便虚弱地摆摆手,阻止了众人的嘘寒问暖:“爹,我浑身疼得很,先让府医来我房里帮我看看病吧。” 刘大人不敢耽搁,立刻差人去请。
不多时,头发花白的府医匆匆赶到,刘玉书屏退左右,只留下贴身丫鬟伺候,才缓缓伸出手腕。府医搭脉许久,时而皱眉,时而摇头,末了,收回手,满脸疑惑地躬身说道:“姑娘,从脉象来看,并无异常,只是由于外伤,导致气血不足,另外是受了惊吓、劳累所致,老夫开几副调养身子的药,吃上一段时日便好。”
刘玉书听闻,心瞬间沉了下去,她知道那南诏蛊毒诡秘非常,料想府医瞧不出来,却仍抱有一丝侥幸,如今现实摆在眼前,绝望感愈发浓烈。她咬着嘴唇,不死心地说道:“府医,您再仔细瞧瞧,我这身子当真没别的毛病?我…… 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有些事也记不太清了。” 府医又仔仔细细查看一番,还是笃定地摇头:“姑娘,老夫行医数十载,断不会看错,您莫要太过忧心,先好生调养着。”
等府医退下,刘玉书无力地靠在床头,眼神空洞。贴身丫鬟轻手轻脚地递上一盏茶:“姑娘,您这是咋的了,可别愁坏了身子啊。” 刘玉书接过茶盏,却没心思喝,她清楚自己等不起,那蛊毒的威胁如悬在头顶的利剑,每过一刻,危险便更近一分,必须得另寻法子弄清楚这毒或找到解药才行。
刘玉书这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谎称在家休养,实则是为了寻得能解身上怪毒之人。她四处求医。形形色色的大夫来了又走,甚至都求了宫廷御医来,走时却也只是摇头;江湖郎中们各执一词,却都没个准话,把她的希望一次次碾碎。
这日午后,一个身着破旧布衫、背着药篓的江湖游医被请进了刘府。此人头发凌乱,脸上一道浅疤,看着颇为落魄,与之前那些端着架子的御医相比实在不起眼。刘玉书本没抱太大期望,还是强打起精神伸出手腕。
游医搭上脉,片刻后,突然松手,目光锐利地看向刘玉书:“姑娘,你这可不是普通病症,是中了蛊毒。” 刘玉书猛地坐直身子,眼中瞬间燃起希望:“你…… 你当真看得出?之前那么多大夫,没一个能瞧出来的!” 游医哼了一声,从药篓里翻出几株风干的草药,放在鼻下嗅了嗅:“那些个养尊处优的蠢货,都是只会看头疼脑热的下手,怎会懂这些。南诏蛊虫所携之毒,藏于气血经络之中,初期脉象几乎无变化,唯有特制草药试探,再观气色,方能察觉。”
刘玉书忙不迭追问:“那依您看,这蛊毒要如何解?” 游医皱起眉头,在屋里踱步:“棘手得很呐,解蛊需找到下蛊的母蛊,或是寻来克制蛊虫习性的圣物,可这两样东西都难如登天。我只听闻过解法,却从未实操过,姑娘,你是怎么惹上这要命玩意儿的?” 刘玉书眼神黯淡下来,把被南诏细作掳走、被迫合作的事藏了起来,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她怎么会说,只说自己是被别人害了。游医听完,挠挠头:“看来姑娘未来这处境艰难咯,要找解药,恐怕艰难的很。”
刘玉书心急如焚,却也明白此刻病急乱投医毫无用处。她迅速从妆奁里取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塞到老游医手中,恳切说道:“劳烦先生多费心,这些银子您先拿着,若还需要什么花销,只管来刘府找我要。这蛊毒一日不解,我便一日不得安生,还望先生快些寻那解蛊的法子。”
老游医也不推脱,把银子揣进怀里,朝刘玉书拱拱手:“姑娘放心,我既接了这事儿,定会全力以赴。只是这南诏蛊虫神出鬼没,要寻母蛊绝非易事,姑娘也得有个长久打算。” 说完,背起药篓匆匆离去。
看着老游医远去的背影,刘玉书满心忧虑。其实这游医是南诏人安排的,自是拿了银钱再也不会回来的。
时间掐指一算,与黑衣人约定拿解药的日子近在咫尺,可如今解蛊毫无头绪。倘若错过了这次拿药,她不敢想象自己将要承受怎样的痛苦,一想到全身溃烂、在折磨中死去的惨状,她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几日闭门不出,府里已经流言蜚语四起,父亲虽没多问,可那担忧的眼神也让刘玉书愧疚不已。但此事关系生死,她又怎能轻易言说?刘玉书在房里来回踱步,试图理出个头绪,到底该怎么熬过这一劫,既从黑衣人那儿拿到解药稳住病情,又能尽快找到真正破解蛊毒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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