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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远涉薛城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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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光初露,子阙便孤身一人出发了。

他深知,此行一开始不可张扬,以免暴露沫僖的藏身之处,到了南方之后,又需要故意嚣张,弄出一番动静来。

因此他精心谋划了一条隐秘的路线,曲折蜿蜒,深深藏匿于蒙山的松林之中,足以躲过众人的眼线,直达部落另一端的薛城。然后再悄然在薛城现身,以掩人耳目。

所以,子阙精心进行了易容装扮,弃马而行,力求低调。

在蒙山山腰的松林中,子阙步履如风,大步穿行,心情也已经不那么沉重,因为有一种信念,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动力,在支撑着他前进。

正行进间,忽然一阵狂风呼啸而来,一只野兔惊慌而逃,松针与尘土在狂风中漫天飞舞。

“嗷呜——”

赫然是一只妖虎!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猛兽,子阙双手紧握天雷战刀,目光如炬,毫无惧色。

那妖虎也盯着他,似乎对他的镇定感到惊讶,因为猎物通常会在此时选择逃跑。

双方对视良久,气氛愈发紧张。

突然,妖虎发出一声低吼,向子阙猛扑而来。

然而,子阙却并未退缩,举起天雷战刀,一股锋锐的金属性力量灌入战刀,不退反进,身形下沉,从老虎肚子下面钻了过去,巧妙地避开了妖虎的扑击,同时一刀劈出。

只一照面,就将妖虎的肚子剖开,内脏与鲜血喷洒而出,使得它庞大的身躯瞬间瘫倒在地,生机全无。

子阙满意地收起战刀,盘膝坐下,催动飞镰,一边将那妖虎绞碎,一边将逸散出的气血神魂等等,全部吸入腹中,随即炼化。

自己的辟山斩云诀,已经修炼到了练气境九重巅峰,这点灵气,不足以支撑自己突破到凡仙境。

想到接下来的不确定性,子阙决定先修炼以前很少修炼的,一门防御性的炼体功法——“囚竽玄武功”。

这门功法不存在突破一说,只有量变,没有质变,最适合现在的情况。

目前,“囚竽玄武功”才刚刚修炼到入门后期,防御力大致相当于修仙功法的练气境7-9重的样子。

至于攻击力,这门“囚竽玄武功”几乎没有主动攻击能力,只能在被攻击的时候,反弹六七成的攻击力回去。

片刻之后,面带满意的笑意,子阙站了起来,囚竽玄武功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不错!”

这比吸收五枚灵石的灵气,都更有用,看来独自在荒山野岭历练,比在家里修炼,更适合自己。

而且,在这深山老林之中,可以无拘无束地直接“喝血”,不用担心被人看见,从而被误解为堕入魔道,或者被当作妖兽化形。

……

子阙继续行走,一路上斩杀各种妖兽几十只,收获颇丰。

至于囚竽玄武功,也堪堪修炼到了小成境界初期,据秘籍所述,自己目前的防御力,已经大致相当于修仙功法的,凡仙境1-3重水平。

仅仅用了两日,子阙便几乎横穿了半个有施国,自部落北隅的蒙山牧场,一路南下,来到了部落南部。

穿出森林,不远处,一座恬静的小镇悄然映入眼帘,宛如一幅温馨的画卷铺展在前方。

去看看,有没有小酒馆,喝两杯吧,最近确实有一点身心俱疲。

幸运的是,这座城镇虽小,却五脏俱全,应有尽有。

甫一踏入镇子,第一家店铺就是一间酒馆,散发着诱人的酒香。

镇子的布局简洁明了,一条蜿蜒的小街贯穿始终,一眼望去,整个镇子的风貌尽收眼底。

子阙微闭双眼,释放出一缕灵识,轻轻一扫,便已了然于胸——这镇中仅有两家酒馆,分别坐落于镇头与镇尾。

那就随缘,碰到这家,就是这家吧。

子阙迈步就走进了酒馆。

酒馆里的氛围显得格外宁静,少了些喧嚣与嘈杂,仅有两名酒客静静地坐在角落,默默品味着手中的佳酿。

原本慵懒地倚靠在一张古朴几案旁的小二,一见子阙步入,立刻精神为之一振,迅速起身,脸上堆满了热情洋溢的笑容,高声招呼道:

“哎哟,客官,您里边儿请!”

子阙择了一个靠窗的雅致几案悠然坐下,目光掠过窗外景致,随口向小二问道:“这店里的生意怎地如此清冷?”

小二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轻叹道:

“公子想必是从有鄅氏部落远道而来的驯鸟人吧?唉,咱们有施氏部落,可真是祸从天降,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大难啊!”

子阙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丝担心与关切,该不会与自己有关吧?

他面带忧虑,于是问道:“大难?究竟是遇到了何等祸事?”

小二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唉,夏后氏派遣了千乘大军,气势汹汹而来,意欲抢夺我有施国之圣女——沫僖。

“国主率领大军,英勇抵抗,誓死不从,最终却不幸战死沙场。

“而夏后氏接着又要求我们,补缴之前缓缴的税贡,还以聘礼之名,勒索我有施国大笔钱粮与壮丁。

“这不,整个镇子刚刚被搜刮得空空如也,家家户户连一粒余粮都不剩,哪里还有人有余钱来喝酒解闷呢?”

言罢,小二偷偷瞥了一眼正闭目养神,似睡非睡的掌柜,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惶恐,轻声道:

“照此情形下去,恐怕连东家也支撑不了多久了!我琢磨着,自己说不定哪天又得沦落为乞丐,继续那四处乞讨的生活了。”

子阙闻言,不由大吃一惊,讶异道:“我曾听闻,夏后氏仅索求你们的稻米而已!你们即便是没有了稻米,尚可食用小米、高粱以度日啊?”

小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无奈道:“公子,您可真是太过天真了。夏后氏岂会有您所想的那般慈悲心肠?”

子阙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感叹道:这夏后氏,还真是把咱们这些部落,都当作草芥,不顾我们的死活了啊。”

这时,旁边的一名酒客愤愤不平地接过话茬,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慨,道:“草芥?咱们在夏后氏的眼中,就是狗屎!

“用作庄稼肥料的狗屎!

“没有生命的狗屎!

“就说我家隔壁的狗蛋儿家吧,昨晚他们一家子已经商量着要卖掉那乖巧伶俐、勤劳懂事的小女儿了!

“唉!那娃娃,真是让人心疼啊……”

另一名酒客,重重地叹了口气,满是无奈地说道:

“唉——

“我若是国主,我定然选择直接投降!

“如此,既不会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也不用连累咱们大伙跟着遭罪。”

先前那名酒客闻言,不禁冷笑一声,奚落道:“井边,我看你就该叫井底!你见识怎么就这么短浅呢?

“人家夏后氏说了,咱们上贡的那些东西,那叫嫁妆!打不打这一仗,都得交!

“打上一场,说不定还能搏个机会!要是不打,那才是真的赔了女儿,又折了粮食呢!”

那名被唤作井边的酒客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

“黑牛,你就整天在这吹牛皮吧!

“我看你也跟那子阙没什么两样,平日里牛气冲天,等到自己的女人被抢走了,还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躲在没人的地方,干瞪眼!”

唉——

这!怎么还扯到了自己头上了呢!?

然而,子阙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此刻他刚刚离开蒙山森林,还不宜暴露身份,以免被赵梁和施古顺藤摸瓜,找到蒙山牧场去了。

饮酒的兴致,顿时荡然无存。

子阙轻轻弯曲中指,不动声色地弹出一道真气,将井边腰间悬挂的一个小袋子悄然弹落在地,随即站起身来,故作惊讶地高声嚷道:

“哎呀,哪里传来的臭味?如此难闻!?好臭!哪里好臭!?”

小二一脸惊疑,环顾四周道:“咱这店里弥漫着的可都是醇厚的酒香啊!哪来的臭味?”

子阙故作认真地四处嗅了嗅,随后指着名叫井边的酒客,一本正经地说道:“嗯!就是他臭,他的嘴巴臭得熏人!”

言罢,子阙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快步离开了酒馆。

井边初时一脸茫然,心中暗想:自己怎会发臭?难道是昨日去田间监督施肥时沾染的味道?

但转念一想,自己并未亲自挑粪施肥,况且已经过去一夜,怎可能还有异味?

又经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井边仿佛恍然大悟,一股熊熊怒火,瞬间直冲头顶,他猛地跳起,冲出店铺之外,对着子阙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怒吼连连:

“八嘎!你给老子站住!你刚才说谁臭咧!?”

子阙依旧捂着鼻子,头也不回地高声回应:“说的就是你啊!嘴巴比粪坑还臭!”

井边被气得火冒三丈,怒吼连连:“八嘎!你给我站住!你这驯鸟的毛头小子,竟敢信口雌黄!?”

然而,子阙仿佛没听见一般,仍旧捂着鼻子,脚步不停,快步离去。

井边见状,怒火中烧,一心要追上子阙,与他理论个清楚。

就在这时,小二急匆匆地追了出来,一把拽住了井边的衣袖,厉声道:“井边!你还没结账呢!莫非是想吃白食,混酒喝不成?”

井边猛地回头,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你几时见过我赖过账!?休要血口喷人!”

小二毫不退让,振振有词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镇上的家家户户都紧巴巴地过日子,揭不开锅,你若不结账就想走,不是赖账又是什么!?”

井边一听,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将因子阙而生的满腔怨气,一股脑儿地倾泻到了小二身上,脏话连篇,几近动手的边缘。

这一番争执,很快引来了周围人群的围观,众人议论纷纷,热闹非凡,都来看这场突如其来的热闹。

待井边一番发泄之后,小二缓缓摊开双手,镇定地说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赖账,那就请当着众位乡亲的面,把账结了吧!”

井边冷哼一声,伸手往腰间一摸,准备掏出钱袋,却猛然发现,腰间竟然空空如也……

钱袋不翼而飞了!

他瞬间满脸通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声喊道:“我的钱袋!我的钱袋怎么不见了!?”

小二一脸嘲讽,对着围观的众人高声道:“乡亲们,大家都来做个见证啊!我早就看出这井边想赖账!如今他果然假装钱袋丢了,企图不付酒钱!”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顿时像炸了锅一般,纷纷指责起来。

“没钱就别去喝酒啊,这不是自找没趣嘛!”

“真没想到,井边这家伙,平日里装得人模狗样的,原来也会混酒喝啊!呵呵。”

“井边这人,一贯就是骗吃骗喝的货色,这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井边似乎猛然间恍然大悟,他猛地指向子阙离去的方向,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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