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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第2/2页)

要害人,就不该一边接受董笙对我的好又再次利用她的热情来一次次背叛。说出的话,有些真切:“是池家兄妹救的你,我不过是在一旁看着热闹的路人而已。” 还是没接受董笙的玉,就像我送不出的玉一般。

董笙脸上挂着浅笑,琢磨着新的言语。

许赢再次打断:“微臣无能,府里实在是找不着御物。” 似乎是没有考虑周全,还有弥补着说:“就是有手脚不干净的人偷走了,微臣定要为民除害。”

觉得遗憾,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了呢?比无力更吃力的是,改变主意后的一说:“本宫也没有很多银钱来养小偷,既然今日如此。念在主仆一场的情分,就此散了各自安好吧。想要回家还是谋生,都和本宫无关。”

容楚给钱,打发着闲人离开。

昂扬着头颅,极少正经的严苛说话:“池施呢?” 池释替容楚说话:“施施去了一直想要去的地方。”

转身的仓惶,少年没有惧怕惶恐的一句:“确实,我保护不了她。” 我最是明知故问着:“池释,你不会离开的,对吧?” 只有偶然的时候,才会如同傻子一样。

总有人不断向我提起:“公主殿下,您的海棠鎏金钗找到啦。”

本来就是疯子,不正常不是很正常?顽固置气道:“许赢你好烦。给你了,不要就丢了吧。”

许赢稍微惊愕,男人怎么能戴钗啊?更何况是内务府制造的钗子,别提砍头的风险有多大吧。迟钝后的拒绝:“微臣不敢。”

董笙欲欲跃试着,尝试说:“给我吧,我很喜欢您的钗。” 首次不慷慨:“可是脏了,笙笙要是喜欢,我还有很多更好看的钗。” 自己做主,决定好这支钗的下落。

董笙总觉得遗憾,人和人没有更多的交集。

徒劳的挣扎,是我想要狠心却不能绝情。善变着:“许赢,在哪找到的呢?” 许是不在意着是谁的背叛,就有着这句的:“算了吧,他也是一时拮据才会无路可走,是本宫做得不够好。”

给予宽容,是不想计较了。

许赢真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啊,说不说都是很难回话啊。

我一般不会主动,除非那个人真的很好。唤着:“笙笙,走啦。”可是,我说过的很多话,没人在意。

容身处是花铺,还没踏进门前。我问:“笙笙,带你认识一位朋友,可好?”

她答:“好啊。”

我再说:“她很安静,不会开口说话。”

她沉默,随后才呢喃着:“我会让您的朋友喜欢我的。” 董笙露出久违的笑容,迁就着那位古怪的朋友。

同婆婆说:“我要茉莉。” 她弯着腰动作有些慢却很是熟练地包好花,多余的话:“是你啊,半夜还敲门买花。要不是老婆子睡不着,可就牵不了红绳喽。” 我掏钱,递到她粗糙的手掌中。

拥有为数不多时候的不理智,有言:“只是朋友。”她没看到吗,我的身边又换了一位。从未想到过,我们会是这样的关系。

最后的割舍是问董笙:“笙笙,一辈子不离开我,好吗?”

董笙持续热聊:“莫离。”想要问出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追清风,微风也轻轻地吹起她的发丝。好几次想要退后地抓住董笙的手,给予一个拥抱后再说话,告诉董笙:尉迟萤不好了。但是,我这辈子还是最爱我。

自诩冷静观客,却失魂落魄地走到司徒乐的家。继续往前走,已经耗尽了很多的勇气。

宾客来接到讣告即来吊唁致奠,侍者哭尸于室,主人答拜迎送。

离去时,问着守门的仆人:“黔藏翁主来过,是吗?” 他冷酷且麻木地回话:“未。”

那一瞬间,我明白了。

长风盈满袖,风尘袖里观。许久前,我说过,去找她喜欢的人。那时,她们都在。

董笙抬指快要触碰到身边人的眼睛,我神色不变地往前一步。颤声哽咽道:“乐乐说我哭起来不好看的。”

抬头,望日。静静凝视着她,再极端暴躁而疯狂地说:“人来到世上就是为了看太阳,对吧?”

或许,当时也错了。总在不断反悔着:“没能看好你的尉迟萤,让我很懊恼。”说谎者被迫诚实,服从着唯一畏惧的东西。

可是少年仍然微笑着,不曾亲眼看到破碎,坚持下去地说:“我听不见。”

在腐朽人生中看见一丝光亮,人性泯灭后的亲口告知:“看开吧,笙笙。” 总是有一些转瞬而逝的故人,我和她也曾用真心来温柔以待。

只有空寂没有回应,隐隐察觉自己也许失去董笙了。而我给过旁人微不足道的所有,已经耗尽了多数的情绪。

眼睛随着她的步态移动,还是热情地叫着:“笙笙,请听我说。”有些难过着,做好分开就再也不见面的准备。

董笙在风口,拂袖一挥。向前看,始终不停。

没玩明白这份感情,最是在意结果的人走着截然相反的道路。

想了很久,不知道安慰董笙些什么好词才能减轻她的痛苦。其实我是羡慕董笙和尉迟萤的,感觉她们也是很幸运让上天安排好了相遇。

脸如往常一样的冷峻,狡黠地去叩响门。不准许失败的一说:“黔藏表姐,求您去见她吧。”

沈知麓为难的一说:“殿下,黔藏翁主歇下了。”

不管不顾地疯狂敲门,再次喊着:“见一见乐乐最后一次,黔藏表姐。”

司徒乐在说,有他就好的那一年,有了灵位。为了我认定的美好而低声下气求人并不卑微,她怎么可以把她丢在冰冷的家里啊。要是高枝颂为了司徒乐而来,那就要离沈知毓而去。

执着于此,困于原地。

没有好好叙旧的人,再度重逢。我以为她懂,所以没说。高枝颂解释:“不争气的身子,耽误了我去看贞贞。”

在阳光下并不坦荡,没明确地说过:“来见你一面,我已经好多了。” 不是很理智的沟通,说话不是很直接。

高枝颂气息平稳后,克制住了心中的暗涌。道:“如此极好。”

一次失利,不可能次次都失利。看着马车向人群去,我又沉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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