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可怜又可恨的小丫头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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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再议。”翼云天示意散场——
待众人离开,魏老走近身侧:“翼云公子好谋略,一件小事就掀开风平浪静下的蠢蠢欲动。
但若想理清这些个盘根错节,仅靠第一家族的广布眼线,恐怕不够,必要时只能下足筹码——”
……
第二日,监事厅内会议继续。
晨光清透,映衬各大家族神色迥异:
有人面带倦色,看来族内连夜商讨,这是好事;
有人精神饱满,族内以一人为尊,任何的是非公道,无需再议;
还有人显得不耐烦:他们无所谓,也可以接受,何必浪费时间。
“今日两项议程,首先继续昨夜论题:孔雀家两位千金的赛场表现,引发诸多争议;
主考官(翼云天)提议退出其中一位;
第四家族的魏老倾向退出于暐暐小姐;
而第三家族的红夫人认为可以大事化小。”
尊者抛砖引玉,“在下代表第一家族认同红夫人意见,各位意下如何?”
“暗部的组长选拔,其结果影响家族排名,既然主考官提议退出一位,我们自然认同。”第七家族发言,“则弦小姐身负重伤,请她退出,更是在理。”
至此,本件事的三大观点显现:一是退出暐暐;二是退出则弦;三是无人退出。
很快,十大家族表态,结果3:3:4。
(以于暐暐做猎物,角度解析:选项一,她退回庇佑之所,安全;选项二,她痛失一位助手,危险;选项三,游戏照旧。
那对手与同伙,势必站位 “二”、“三”之间。)
第一议程结束,自动进入第二项:自下一轮的暗部选拔起,翼云天退任主考之职!
全场哗然——
翼云天泰然自若:“暗部组长之选,责任重大,但本届有多位与我相关之人入选,我的处事立场有失公允,愧对诸位信任。下一届起,主考之职,能者居之!”
能者居之?几大家族蠢蠢欲动:“何为‘能’?”
“组长之选,以选拔人才为要务,此处的‘能’特指慧眼识珠。”尊者代为解释,
“下一局是决胜局,以每位选手出局前所淘汰的人数计分;
在座各位监查赛程过半,对于选手的能力高低自有评判,选择其中3位,以这3人的得分总和,代表各家族的识人之明。”
“各位的选择,无需拘泥参赛者的身份,可以交叉选择;
有一点需要特别注明:所选定的3人,其中2人出局,得分就自动累加到第3人身上,此时的第3人责任重大,被一击致命,之前的得分悉数作废!”尊者补充,
“这一条的‘特别注明’并不苛刻,每个人的比赛结果,无非3种:制胜、出局,还有毙命,都是一种选择:
趁胜追击,固然很好;但若是力不能及,主动出局,也是稳妥;至于‘毙命’,怨不得人!”
“这是我退任前的最后一项决定,在场诸位,包括维稳者,均可参加。” 翼云天环顾一周,“以选出下一届考域之主考为目的,各位请严密筹划,我拭目以待。”
考域之主考,好大的筹码!
族长们,跃跃欲试;维稳者,摩拳擦掌;雪无痕,几分疑惑;
只有于穆昇,坐等翼云天的下一句。
“鉴于孔雀家的赛内表现,两位小姐继续参赛,但不作为各家族的选择对象;同时,于前辈也退出‘考域之主考’的竞选,同意吗?”翼云天看向于穆昇。
于穆昇表示接受。
……
“于大哥。”红夫人叫住于穆昇,“今日之结果,表面看来是小惩大诫,但实际对您与两位千金无一影响。在座的各位,皆是审时度势之人,这足见您第二家族地位坚实!”
这话听来——于穆昇有些不明白:“红夫人从昨夜起,似乎有意走近,若有事相商,不碍直言。”
“于大哥真是客气。”红夫人红唇轻扬,说不清的媚惑,隐约中又几分清冽,“好像我若有事请您相助,就真会答应似的。”
“当年,我儿宸喆闯祸,我念着自己与您夫人(清解语)自小亲密,就以为您能轻易放过,结果却不留情面。”
红夫人像是故意说笑的模样,“所幸虚惊一场,全盘计划是被人操纵与栽赃,喆儿他一点过错都没有!”
(当年的宸喆,涉世未深就推至高位。结果一个判断失误,导致商贾们损失惨重。第一家族下令严查;各方情报收集,提出评判意见;于穆昇作裁定复核。
红夫人恳请清解语为她的喆儿求情,但于穆昇并不认同:此案已摆上台面,知情者甚多。而且在他看来:宸喆年纪尚轻,不过多花几年的沉淀,何必要为此欠下人情?
人情最是复杂,扯来扯去,就弥足深陷!
原本这一切是板上钉钉,不想最后关头,杀出主动揽责的“程咬金”。
此人涉案诸多,加上这一件,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而且他巧舌如簧,将案件的细枝末节,讲得头头是道。
在场之评判,信以为真,做了改判;
于穆昇有私养的侦查精锐,明了这其中的暗箱操作,但无意较真。)
“嗯。”于穆昇不想多说,“既然无事相商,我先行一步。”
红夫人讪讪:“记得叫人上门取药,我们昨晚说好的。”
……
于家小丫头登门。
说是取药,红夫人却热情洋溢地带她转了院子。
旁人眼中一派和谐,情同母女,实际也确实如此。
“你出生的当天,我忍痛叫来心腹之人,将你放在于家的大门口。
我与于家夫人(清解语)自幼交好,知道她心地纯良,见到被人‘意外’遗弃的小女孩,肯定会心生怜爱而留养家中。”
红夫人小小得意,阳光下睫毛弯弯,竟有几分的孩子气,“你的身份尴尬,我不便养在身边。
漫漫时光里,虽然你我的见面次数不多,但这仅有的几次也是我积极争取而来,能体会母亲的难处吗?”
小丫头点头:“父亲呢,为何从来不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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