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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捕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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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第99章:

与她面授耳提:“五日赛程已临近尾声,你要抓紧行动,当心因误时而出局。”

对比父亲的谨慎,暐暐更显淡定。她不是无所谓结果,而是有几分“艺高人胆大”的恣意:“稍安勿躁。鱼儿尚未上钩,谁人都不着急收网。”)

第五日,阳光明媚。

昨夜与杜言卿一别,暐暐这才心情放松,并很快进入竞技状态:连夜将“靖奕”之居所预留的路线、图谱,大概翻阅,拣出重要章节,以供布局的优先选择。

她给自己烧粥,闷了一夜的五谷杂粮,再配一些水果,简单却有滋有味。(好啦,其实不是自己煮的,是一早起来,就已熬好锅中,她只是加热一下)

暐暐边吃,边打开昨日合上的对话笺;不一会儿,就姗姗摇曳:

于穆昇满心关切,问得小心:“暐暐,还好吧?”

嗯?她几分疑惑,巴扎巴扎眼睛才反应过来:父亲所指尊者之言“凶手之一,处决无失”,这是旁人眼中的“定论”,但实际……

暐暐抿嘴:“事已至此,就别提了。”

“好。”于穆昇稍稍宽心,也回归正题,“这一局规则变动,原定截止今日午时,但因晋级人员过少,因此时间上不再限制,仅以人数为卡口。

如今还余20个名额,你要抓紧些了。”

“规则变动?”她觉得有趣,“是我们的推力,还是对手的助攻?”

“很难说。”如此结果,于穆昇并不意外,“本身来说,下一局是决胜局,即使做不到‘百里挑一’,‘三十进一’也是最起码的。

所以这一变动,没有人明确赞同,但也无人反对。”

“嗯,只是‘20个名额’,还是太多。”她不着急,“等剩下5个名额时,父亲再来提醒吧。”

“5个,干什么?”于穆昇向来小心为上,落袋为安,“这一局,大家都组队出发;一组胜出,至少占去2-3个名额。暐暐,时机不等人!”

“是不等人。”她慢条斯理,“但至少要等我把粥喝完吧,还有水果。”

于穆昇无奈;暐暐一脸坏笑,打开线路图,再次确认。

……

待到未时,名额数渐渐收紧。

于穆昇催促:“只剩5个名额!左右分路:右路居多,约三十人,尚未伤亡,但也没有明确的路线走势;

左路为小,另辟蹊径,损伤大半,却已临近出口,还余3人。”

“好。”暐暐整装出发,“父亲嘱则弦去近出口-‘雪源’端接应。”

“叫她务必小心。”她多叮嘱一句,并存一颗“镇元息”入怀中。

咦?于穆昇心有疑惑,却没有问出口:“你也多加小心。”

……

暐暐一身简装,肩披纱样长袍,一角折起耳后,遮掩面容。

她轻身腾跃,远远望去,宛若一尾蝴蝶,难以捕捉,却足够吸人眼球。

果然,很快就被徘徊中的大部队,认定目标。

他们紧紧尾随,直到被引入“险境”。

说是“险境”,其实谁都不曾涉足,具体情况未知,但转折处,明晃晃地写着“试练场,不得擅入!”

试练场,模拟黑暗森林,传说险峻、恶劣,能层层通关者,少之又少;

如此路径,若能勉强晋级,2人已是理想的成绩。

明确标语之下,有人犹豫不决,有人跃跃欲试,更多的是面面相觑;似乎无人退缩,却不想先进一步。

终究,一人按捺不住,箭步闯入,侧目间,一缕捕杀的腥红;

众人不甘落后,纷纷跟进。

常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入场后,预想中的黑暗、狰狞,全然不见,只有清新的悬崖峙环:

岩色如珊瑚、玛瑙,叠嶂中自成章法;流风山湫,连着本该遥不可及的崖间、陡峭谷底,水雾氤氲,一切显得温和、梦幻,真假难辨。

众人几分惊讶;只有率先进入的那人,目标清晰:“她去哪了?”

“看,在那!”

只见,一件蓬起的白纱外袍,若隐若现,此时再不似蝴蝶般灵动,更像一个水母,起伏于迷雾之中,渐行渐远……

众人觉得奇怪,仔细摸索才发现:迷雾之中,垂下细微却坚韧的蔓藤,通体青透,上不见天,下不着地,这——

能否承载成年男子的分量?

绰绰商讨中,一人出手暗器,他隐藏人中,神色平常,若非一星点的寒光乍现,绝对的神不知鬼不觉!

啪!

暗器被身旁的玄者打落,也聚拢众人。

“组长之选,争夺高下,但不得伤人性命。她此时目视前方,若是躲不开这不长眼的玄器,怎么办?”

“考域之内,对各位参赛者有自御机制:若对搏落败,后果是比赛出局;但若是一击致命,根本来不及打开防护,就真有性命之忧!”

“这些注意事项,赛前均已告知,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究竟是谁,为何看起来如此面生?”

那人被层层围住,众人这才发现:出手之人,竟是抢先入场之人!

“你的参赛目标似乎与我们大相径庭:我们是旨在参赛获胜,而你却只盯住那姑娘一人,莫非是借机寻仇?”

这问句一经抛出,瞬间吸引各人注意力,连着雾海之中的白纱“水母”,起伏依旧,却不见前行。

被困之人,面容焦躁,颈脉怒张,一副开架的阵势;

众人摩拳擦掌:若在眼皮底下滋事,玄者岂是好惹的?

“他是小弟的一个朋友,我们都来自家族推送,不曾在暗部受教,自然规矩不足,各位勿怪。”小禾上前调和,稍显稚嫩,却足够亲切,还郑重其事地告诫那人,

“大哥,你求胜心切,我可以理解。但——退一步说,无论成败,‘组长’或‘组员’,将来行动,我们都是同仇敌忾的战友!此时的‘大大咧咧’,撕破了脸,将来还如何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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