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五零大队长傻女儿x上门女婿18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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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娘一走其他人也没留下。
严求复和严三丫面容惨白,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叔,你说于志清和荷娘差别也太大了,看着就不像母女俩。”
要不是他们当时问过家里的老人,确认过以前大房家确实有个小妾叫荷娘;
是当时出了名的狐媚子,也确实生了个女儿。
严佑德脑海里都是那雪白的腿,深红的唇。
跟于志清就是两模两样的。
严求复机械地转头看着他不说话。
为什么到这时候了,他还在想女人?
荷娘刚才走路时的腰和臀都是一摆一摆的,好像软弱无骨就等着人去搂住。
严求复和严三丫听说过猪仔,被人强行套上麻袋之后没怎么反抗。
“你们干什么...”严佑德疯狂扭动像条蛆虫。
没有人回应他,他扭得更厉害了。
“大白天的居然弄这些!等我出去了一定报警抓你们”
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没用,严求复和严三丫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动也不说话。
他们在储备精力,等关键的时候能一举成功逃脱。
船的摇杆声、浪的翻滚声、帆拍打杆子的声音,在安静的时候特别清晰。
有光的时候透过布袋能看见船舱里挤满了一样的人。
这么大的船,严求复逃跑的心一下就凉透了。
严佑德上船之后因为晕船,吐得不省人事。
他们下船被带到雇主的农园时,已经是一周后。
“宿主,严佑德他们已经被卖了,在果园里种香蕉和稻米。”
狸娇娇带着遮阳草帽翻正在暴晒的红薯干。
“真适合他们”
狸娇娇想到之前严佑德被蚂蝗吓破胆的样子,这去了海外当苦工估计胆都吓没了。
在这是干农活为自己,被卖去当奴隶是干农活为了奴隶主的金库。
他们肯定后悔透了。
“小椒,你怎么不吃甜根草?”小花手里抓了一把,是狸娇娇出门时给她的。
“不爱吃”就是图新鲜而已。
虞伯钧现在看到甜根草就摘,她都怀疑这家伙上辈子属牛的。
现在谁都没提当哥哥的事情,狸娇娇也时不时冷着他。
虞伯钧自己倒是看得越来越紧了。
“去捡螺吧”狸娇娇翻完了一大片红薯。
她晒的红薯占地少说都有五米宽,晒得多明年就不会饿肚子了。
小花想着上次她去海边也没乱下水,这会也快退潮了就跑去喊其他人去海边。
“捡海螺啦....捡海螺啦”
小花跑去喊其他人一起去。
浩浩荡荡凑了十几号人,大人遇到就问他们去哪?
“跟着花老大去海边捡螺”
大人挥挥手:“去吧去吧,真是小孩子。”
捡螺也不是坏事,没人会不同意。
孙有地跟另外几个人凑在一起看到小花领头的一群人,表情相当不屑。
“傻子和傻子一起玩真是绝配,现在谁家还去挖红薯、捡海螺的。”
“就是,可不是傻子吗,饭堂里的东西还不够吃么,还去费劲搞这些东西”
一些人鼓励狸娇娇她们这么干,一些人冷嘲热讽。
又不是农忙,给小孩找活干也好,省的他们捣蛋嚯嚯庄稼之类的。
不过这些冷嘲热讽的只敢在暗地里蛐蛐。
这些海螺晒干之后,那螺肉比小拇指头大不了多少,就一点点大的肉。
现在的人看不上,以后的人吃不上。
“宿主,荷娘请的小偷在市区里,正在往这里来”
狸娇娇捡海螺的手停住了:“那个荷娘没有来吗?”
“是的宿主,只雇人请了小偷。”
回家之后,狸娇娇搬来凳子在树杈和院墙交界的地方,她放了家里唯一一个兽夹子。
这个地方肯定是小偷首选的,大门进来不太可能。
“爸,我今天骑车回来听到田里有人说我们小椒的坏话。”
入睡之前于志清跟他告状,狸娇娇也听到了些。
“妥妥,谁说我坏话?”
“没检测到宿主名字,请宿主设置其他敏感词”
狸娇娇想了一下在输入框里写下“傻子”。
村里要是有人骂她,肯定会说傻子。
设置好之后,村里要是再有人提这个敏感词就会被系统记录下来。
第二天狸娇娇还是去挖红薯、捡螺贝。
于大河也多巡查了几遍昨天女儿说有问题的那几个生产小组的田。
真听到有人说粮食问题、如何糟践粮食之后,于大河决定中午就在饭堂开会!
不开完会,谁都不准吃饭,简直是吃饭吃太饱了!
于志清叫上大队里所有干部先开小会。
“今天巡田的时候,听到一些人居然在说粮食不好吃,倒了喂给猪,猪也不吃。”
“这也不是我一个人听见的...”于大河让身边的人出来说。
说完开会的原因,投票决定是否开大会。
隔壁村的村支书张明在看着他:“队长,我多问一句再投票,你是不是因为你女儿于小椒,才想批评那些小年轻的?”
原本有好几个已经举手赞同了,因为他都慢慢把手放了下去。
于大河眼神冷淡,这家伙问的出来就说明早就听过那些人的冷嘲热讽了。
“在这里我先是生产大队的大队长,其次才是我女儿的父亲。”
他的话停顿了一会,仔细看坐着的他们是什么表情。
“首先我作为队长很庆幸能看到同个大队的民众珍惜粮食,居安思危”
于大河把“庆幸”两个字特地加重。
“接着,我更庆幸我女儿智如孩童,心比明珠。我是从旧社会里啃树皮,吃草根侥幸活下来的,除了在坐的年轻人,你们有哪个没当做地主的长工?工厂里的包身工?码头的拉货郎?”
会议室里大家低着头不说话,坐在后面佝偻着身躯的老头用粗糙如枯木的手默默擦掉眼泪。
于大河想起年轻时的苦难,说话掷地有声:“哪怕被嘲笑是傻子的,不是我女儿,是其他人,我也要说句公道话,吃得饱就要看得远!”
于大河永远也忘不了在工厂里当包身工的日子,日夜哐当作响的机器,斩断人手带着红白碎肉也在继续翻滚的碾刀。
他的妻子因为是包身工被工头抽打,治伤不及死了,因为是包身工,打死她的工头第二天继续上班打人,因为是包身工,连裹尸的草席都只有可怜的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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