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过年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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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要到了,全国的大迁徙,又要开始了。
票很难订,很多人都会提早。
当应欢雨,将提前回家的消息,告诉应益言时,老两口激动坏了;也高兴坏了,高兴得…头天晚上都没怎么睡;毕竟是第一次,隔那么久,才能见到自己的女儿。
应欢雨订的是动车票,车站在复阳的城郊,是新建的东站;接人那天,应益言怕车提前到站,便裹着厚厚的棉衣,早早就到了。
只是,车晚点儿啦;应益言心切,在车里坐不住;便下了车,步行到站前的小广场;跟别人闲聊着,一边抽烟一边等。
直到接了应欢雨的电话,应益言才结束了跟别人的聊天;着急忙慌地赶到了出站口。
出站的人,很多,都裹着厚衣服,应益言看不清楚;就一遍一遍的扫视,满脸认真。
直到看见有只胳膊,远远地朝自己,不停摇;循着看过去,才发现是自己姑娘;表情顿时轻松起来,脸一短,立马堆上了笑。
下车的只有应欢雨,没有郭伟。
除了应欢雨没有告诉家人,自己谈恋爱外;另一点是,郭伟自高中以后,就搬去了旁边的城市;他还没到站,下不了车。
“哎呀,看我家大土豆;”一碰面,应益言就开始打趣,然后关切的问道:“冷不冷?冻坏了吧!”。
“不冷,”一路上,车厢里都有暖气;应欢雨才刚下车,并不觉着冷;她往应益言身后看了看,然后道:“我妈呢?”
“一上来就妈(妈),在家给你做好吃呢呗。”应益言佯装吃醋,说着接过行李箱。
“我想我妈了呗!”应欢雨故意道。
“你妈(妈)要来,大冷的天儿,我没让。”应益言道。
“那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应欢雨道。
“上了车、再给你妈(妈)打电话吧,外头太冷;打电话冻手。”应益言无奈道。
“嗯,也行。”应欢雨道。
“快走吧,车在前面呢;这块不让停。”说着,便拉着行李,开始带路。
“嗯,好。”应着,跟着。
上了车,父女俩贫了一路;嘻嘻哈哈的,很快就到了紫荆镇。
一到家,还没进院儿,楚江月就跑出来接了;太想孩子了。
见到人,先是笑,再是抱,最后是眼泪往下掉;觉着不容易,总认为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
“大过年的,哪有见到自家姑娘就掉眼泪的呢!”应益言见老伴儿抹眼泪,佯装生气道:“快收拾收拾,开饭吧。”
一提醒,楚江月才想起来;于是,起身,行动。
晚饭后,一家三口去了新楼。
新房做了水电,抹了大白…尽管只是基础装修,整个房子还是空空如也;可应欢雨还是忍不住,一圈一圈地反复参观。
她一边参观,还一边凭空做着设计;说什么这块儿要放个大橱子,那块儿要放个大柜子;客厅要做欧式的,厨房要装个洗碗机等等…
而此时的楚江月,却立在一处角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父女俩,好像是在旁边,偷偷抹眼泪;一不小心,被应欢雨看到,过来哄;可刚说了第一句,“我们有新房子了…”就压制不住情绪了,也跟着哽咽起来。
只是,这次应益言没阻拦;而是扭头,看向别处,不时地用手擦着眼眶...
在家里,应欢雨过得很是舒服;每天除了陪楚江月聊天外,其余的一切不用操心;应益言每天都去市场,买的东西天天不重样;行为上也是,百般宠溺。
浸泡在父母关怀中的应欢雨,特别可爱,每天像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要么是跟爸爸亲亲抱抱,要么就是跟妈妈撒个娇。
问到她工作时,应欢雨则一通添油加醋,说自己多么重要;听得应益言合不拢嘴的同时,不忘吐槽;说:“嗯、嗯,你重要;若你要不在,是不是中南海的会、都不敢开…”一家人、瞬间都被逗的哈哈大笑。
后来,聊到应广志时,楚江月直叹气;“你哥…诶、他今年过的,可不顺心。”
应欢雨问具体。
原来,应广志先是在被迫中,结束了一段婚姻;至于原因,是女人嫌他没本事,不挣钱,还总死要面子;请人喝酒,还得贷款;女方一再劝,应广志不听。
之后,在其家人的干涉下,女方认为以后的日子,好不了;长痛不如短痛,决定离婚。
这一离婚,对从小就希望有个家的应广志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在失去爱情的悲痛中,他选择了、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人很奇怪,在小的时候,若是家长错过了聆听小孩子的心声;等孩子长大了,做家长的再想跟孩子谈心,发现已经不能了;错过了,就真错过了;长大后的他们,哪怕遇到再大的挫折,也不会再找家长了。
应广志就属于这种情况,每次喝酒,他都会叫上朋友;朋友知道他心情不好,便天天陪着;一来二去,应广志养成了请客吃饭的习惯,朋友们养成了陪吃陪喝的习惯。
俗话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作为朋友,他们也懂人情世故;酒桌上免不了,说的都是好话;应广志在阿谀中慢慢养成了习惯,隔几天听不到,就会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
于是乎,在每天的下班前,应广志就开始各种打电话,主动张罗饭局。
在应广志这一众朋友里,其中有位姑娘,显得格外不识抬举。
姑娘姓王,叫珂霞,身高接近一米八;在姑娘当中,算得上魁梧高大;她看不惯那些所谓的朋友…在人前极具谄媚,在人后嘲讽奚落;俨然把应广志当成大怨种。可能同样是成长在离异家庭的缘故,王珂霞想帮他。
只不过,沉迷其中的应广志,并不领情;对什么“你应该回归生活,你应该脚踏实地”等等的话语,嗤之以鼻,而且很反感。
有一次酒后失控,应广志说了难听的话;王柯霞愤而离席,从此淡出了他的交际圈。
可是应广志的这种生活,在他每月仅有二千多块的薪水下,根本不够花;他既不想停止,也不想跌份儿;便打了贷款的主意。
在他看来,使用信用卡,无非就是预支下个月的薪资而已;并不觉得有多严重。可是,他低估了自己的欲望。
一段时间后,不出意外地,有了两万多的窟窿,补不上了;应广志急得直挠头,便向酒桌上的朋友求助;不出意外地,都躲着他…
此时的他,才悲哀的发现,酒桌上的豪言,也只作用在酒桌上。
没办法了,应广志只好求助还在满世界找真爱的爸爸;结果,又是无功而返。
逾期太久,银行只能起诉他;执法人员把他从单位带走,让他给家人联系时;他将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自己的二叔。
应益言接完电话,就着急忙慌地赶到派出所;得知经过后,看到灰头土脸的应广志,很愤慨;恼他不争气,恨铁不成钢之下,连踹带骂;最后被民警,好容易才拉开。
打归打骂归骂,再有气,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坐牢啊;应益言交了一万,先把人给保释出来了。
出来后,应益言带着他,回到了应望宗家;商量剩下的欠款,该怎么解决。
“找他爹呗,还咋解决?”一听要拿钱,应望宗有些不乐意。
“我早给他打过电话了,他说没钱,不管。”应广志道。
“这是什么玩意儿?自己儿子不管,让谁管?”应望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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