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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结婚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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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高蓝芝对应望宗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不用问,就是用脚后跟去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因如此,在去京城看病的这个期间,他很知趣地没有出现过。

按应望宗原本的打算,是等高蓝芝病情好转了;再慢慢地用缓和的方式,去处理这件事儿。

可机会远没有像我们认为的那样多,它总会在我们不停的寻觅中渐渐的丧失掉。

这也使后来得京城高家,对应望宗意见颇深。

生活的常识,告诉当时的人们,肺结核终究是要死人的;更何况是一个已经对生活充满失望的病人呢。

应益言陪着妈妈在京城,前后待了有三个月;之后,医生告诉高蓝芝的哥哥,也就是应益言的舅舅:“把人带回家吧…”

回到紫荆镇,高蓝芝不到一个月,便在失落中离开了;那一年,她才三十来岁。

至此,应益言也再没有回到学校;只不过,跟楚江月的联系,倒是一直没有断过。

另一方面,随着时间的流逝,应望宗对应益言的恨越来越深;尤其是时间跨度拉得越长,在生活中受的挫折越多时,就更是如此。

这种恨的来源,可以具体到任何一件小事上;比如,其他同龄人下班后就能吃上热乎饭;比如,饭后有人收拾碗。比如,裤子烂了有人缝;衣服脏了有人洗等等等等…

这些都会让应望宗引申到自己身上,他时常想:自己又当爹又当妈,活得这叫一个惨;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都是那该死的应益言。认为是他的告密,才气死了高蓝芝;进而也毁了自己的生活。

应望宗的内心越来越阴郁,对应益言的态度也越来越恶劣,最后发展成…像是没有这个儿子一样。

反观应益言。

他通过父亲对自己的态度,以及酒后无意透出的言语;也越发觉得害死了妈妈的人,是自己;他恨自己的父亲,同样也恨死了自己。

他开始变得孤僻。

喜欢一个人跑到后山上,坐在妈妈的坟前;有时候不发一言,有时坐在坟旁边、一说就是一天;絮叨着最近又新发生了什么事件?

偶尔触景生情,勾连到自己,会疯了一般;对着坟包不断忏悔,不断道歉;一句一句重复着对不起…会哭泣,会捶地,会痛到蜷卧在土里,涕泗交颐。

有一次,堂哥应益达路过,不小心撞见;就踌躇再三,不知该走该劝;默默地躲在旁边;忐忑间,想上前,又不敢。

在应益言最难过的那段日子,得亏了楚江月,给了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温暖。

只要一有时间,楚江月就会来找应益言;除了给他带好吃的外,还会陪他说说话,带他出去转转…

也幸好有楚江月在,才不至于让事情变得更坏。

楚江月劝诫应益言,不能因为家长不管不顾,自己就自暴自弃;首先得想办法,先把自己养活好;若是将自己折磨死了,对泉下的妈妈来说,岂不成了更大的罪过?

应益言听进去了,为了养活自己,她没技术,就试着找零工做;那个年代没有未成年人的概念,在劳动阶层找个工作倒也不难。

或许得益于应益言跟妈妈的性格相似,也或许是他从小的经历,滋养了他的共情能力。总之,每次都能先想到别人。

安排给他脏活,累活也不计较;发了钱,还愿意请人吃鸡蛋;每天一见人,总是乐呵呵的;大家都很喜欢他。

开了支,应益言最喜欢给楚江月买礼物;礼物也不大,都是小东西;除此外,还会带她去游乐园,请她下馆子吃饭。

有一回,在事先未告知楚江月的情况下,就被应益言拉着去了火车站;浑浑噩噩地跟着上了车,稀里糊涂就到了北京站。

应益言要带她去旅游,因为楚江月之前说过,想去tiananmen想看看伟大的领袖;被应益言记下了。

到了北京,除了去了tiananmen,看了想看的伟人;还去了故宫,颐和园等一些其他的名胜古迹。

楚江月感动坏了,也开心极了;自那以后,俩人感情比之原先,好像又升华了;只是俩人都藏在心底,表现得不太明显。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多的时间,街上开始传:“

应望宗如何对待儿子应益言?

他儿子没人管有多惨?...”

后来,几乎整个紫荆镇都知道了,茶余饭后的都成了谈资了,虽然大家只知事情表面;当然,一般这种街头巷尾嚼舌根的,也不管你其中有什么深奥;只要能让大家伙乐呵就行。

也恰恰如此…聊的越热闹,传播的越广阔;这不,应望宗的大哥——也就是应益言的大伯应望祖;都知道了。

对应望祖来说,弟弟已经成家了,那么弟弟家里的事,就不便再管了;不能像小时候,连打带骂的;就不成体统了。

可这次他没再袖手旁观,可能是传来传去的,太难听了。

应望祖想知道缘由,就让自己儿子应益达去打听。

应益达和父亲同属一个单位,都在镇政府工作;只是平时碍于爸爸太严厉,应益达很怕他。

虽说爷儿俩能天天能见面,但也沟通不多;所以很多事儿,只要父亲不问,他这个做儿子的,就不会主动回答。

可这次父亲竟主动问了,那么关于应益言的事也就好说了;应益达跟应望祖汇报的时候,添油加醋;说他这个亲侄子过得有多惨?说镇上是怎么传的?说二叔、是怎么对自己儿子不管不顾的…

应益达说得绘声绘色,听得应望祖多次失神,就好似宛如眼前;有几度差点儿落泪…

其实,自应益达在后山碰巧撞见哭诉的应益言后;对这事儿就一直没放下,平时的他都会特殊照护这个堂弟。

比如在生活上,有意无意地给予补助,什么新皮带,旧衣服;比如在工作上,也施加援手,类似介绍泥匠、瓦匠等零工。

应望祖一插手,应益言很快就被安排了,进入了国营单位,成了一名正式工。

入职这单位,还是复阳市第二建筑公司;只不过在里面,做了一名瓦工。

至于说,安排工作,表面上看起来举重若轻,其实背地里,应望祖没少费了曲折。

之所以这么安排,应望祖也算是煞费苦心;将侄子故意安排到其父亲的公司,无非是想给爷儿俩,制造更多的接触机会。看来他还是盼望,这两父子的关系,能尽快言归于好的。

正式上岗那天,应益言很兴奋,像打了鸡血。

刚一下班,他就去找楚江月了;他要把自己的喜悦分享给她,而且还要是第一时间。

那天,路有些远,可奇怪的是,自己并觉得喘;其实,更深的原因是,现在的他有了娶她的资格。

一见面,听到好消息的楚江月,无疑是高兴得不行;庆祝完,她也分享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

那就是,初中毕业后,她不准备接着往下读啦;原因是,她听人家说,现在政策好,容易进纺织厂;若这两年耽搁了,可能以后,就不好进了。

应益言听完没反对,说了句“只要你高兴,我都支持。”一句话,直接把楚江月给羞的脸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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