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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3樊亦星?库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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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亦星拿筷子的手停住,自从养了南南后,他就不吃狗肉了。

说起南南,每天他回家南南都会扑腾小短腿跑到门口迎接,今天怎么……

他视线再次落在沸腾的火锅上,想到什么,脸色倏然大变,猛地看向库楠:“你把南南怎么了?”

库楠挑眉:“你说呢?”

“说!”

这一声太暴戾,把库楠震了下,对上樊亦星要把他头按进沸腾火锅里的眼神,桃花眼一敛,有点吃味,声音也拔高了些:

“我能把它怎么样,在家好吃好喝伺候着,我爸妈我都没这么尽心伺候过!”

像是听到有人提到它,阳台上面壁思过的可怜小狗吧哒吧哒就跑来了:“汪!”

樊亦星听到南南的叫声神色一松,弯腰把小家伙提起来放到腿上,揉揉了小狗头:“吓死我了,今天怎么没到门口接我?”

“……”

南南是不会说人话,不然它一定要把库楠“虐狗”的恶劣行径痛诉一天一夜!

它可怜巴巴地往樊亦星怀里拱,希望主人能明白它的悲惨心情,但终究吃了不会说人话的亏,樊亦星只当小家伙在撒娇。

反而库楠开口了,他抱着臂,冷冷看着对面亲密的一人一狗:“别只顾着狗,你刚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把南南宰了?”

你没想过吗?

南南幽怨地看过去,又快速把眼珠别回来,怂得一批。

“这条狗,我下午给他洗了澡,剪了指甲,还给他讲故事带它玩。”库楠绷着脸,“就这么好心好意对你的狗,到头来换你满心揣测,我他妈图什么!”

“……”

南南狗眼瞪大。

澡是洗了,但公报私仇拿花洒喷它,还笑它丑,一口一个土狗,什么土狗,明明是中华田园犬好吧。

指甲也剪了,但剪出来有多难看它都懒得说,它牙啃都比他剪得好。

故事就更不要说了,所谓的讲故事就是拿火腿肠吊在它眼前,又不准它吃,它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馋着,并听他长达半个小时的家长教育。

他没一个字是真的,家人们谁懂啊!

然,樊亦星却信了,面上掠过一丝不自然,拍了拍南南的屁股让它下去,清咳一声:“那个……对不起,误会你了。”

库楠依旧绷着脸:“没有实质的道歉跟放屁没区别。”

南南狗脸麻木,它就知道,一个男人打入你的住所,肯定没安好心。

果然,樊亦星抬眸看他:“你要什么实质?”

太过分的樊亦星不会同意,库楠深知这一点,所以没太过分:“看在你诚心道歉的份上,我大人大量,让我在你这住一个星期,这事就算了。”

“不行。”樊亦星想也不想地拒绝。

“五天。”库楠作出让步。

“不行。”

“三天。”

“说了不行。”

库楠望着袅袅白烟后的那张脸,咬了咬牙,退到底线:“一天,就今晚!”

樊亦星身子往后靠,指节弯曲敲了敲桌面:“说好的,发生关系不扯其他,不要坏规矩,而且你自己说的,吃完火锅就走。”

渣味十足的发言,直接让库楠沉了脸。

“樊亦星,你就这么怕跟老子扯上关系?我是丑啊还是怎么,有这么拿不出手?”

灯光自头顶落下,樊亦星垂眸,眼下覆上一抹阴影。

恰恰相反,库楠不是拿不出手,而是太拿得出手。

有些美好的东西,不要妄想,一旦妄想就会上瘾,上瘾是毒,染上毒再戒跟抽筋剥皮没区别。

他也是在投入过一段身心俱伤的感情后,才明白这个刻骨道理。

没妄想,便不会受伤。

见他不说话,库楠更气:“你总说玩玩而已,我想问你,你见过圈里和谁一玩就玩大半年,他妈的有这时间,京北能睡半个gay圈了!”

“你去睡,没人拦你。”

樊亦星眉目冷淡,除了渣更多的是抗拒漠然:“想换炮友随便,又没规定一辈子就睡我一个。”

“好,你说的!”

库楠气得胸口起伏,他从国外玩到国内,向来只有别人舔他的份,从没像现在这样,从人舔到狗,他妈的谁爱舔谁舔,他不玩了!

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库楠没再说一句话,黑着脸换鞋,摔门离开。

空气中的香味越来越浓郁,沸腾的火锅在安静的客厅显得尤其热闹,衬得餐桌旁的人就尤其孤单。

樊亦星坐在那,闻着麻辣牛油的香味,很明显,库楠骗他的,根本不是狗肉火锅,但有什么关系呢,不重要了。

他拿筷子把牛肉卷全下进锅,熟了夹出几筷子,不过两口便吃不下了。

火锅这东西,一个人吃真他妈可怜。

他关了火锅,神情依旧很淡,却透着落寞忧伤。

起身回卧室,关门声响起。

南南看看大门,又看看卧室门,小小的狗眼睛里充满大大的疑惑。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有什么不能吃完火锅再吵呢?

-

库楠不想回家,樊亦星没在他家留过宿,但他的痕迹却无处不在。

他用过的毛巾,喝过水的杯子,穿过的拖鞋,枕过的枕头……

处处有他的痕迹,却又像假的一样,痕迹淡得看不见,可笑。

兜转到常去的一家酒吧,准确地说是没和樊亦星搞在一起前常去的酒吧,两人在一起后,基本晚上的娱乐活动就是上床上床,还是上床。

真像樊亦星说的那样,除了打炮,他们之间毫无瓜葛。

点了酒,在吧台前坐下,一杯龙舌兰下肚,眼都没眨。

调酒师都看呆了,龙舌兰这玩意儿还能一口闷?

酒一杯杯上,库楠一杯杯地灌,灌得调酒师都心惊肉跳,生怕猝死在酒吧找他麻烦。

好在库楠的酒量不是盖的,没猝死也没烂醉,只是眼神有些迷离,像醉不像醉。

一只冷白修长的手搭到他肩上,库楠头都没抬:“不约。”

那只手没撤离,反而得寸进尺地往他脖颈摸去,指尖摩挲了下他下颌线的肌肤。

“我说了不约,你他妈耳朵有问题?”

库楠喝了酒,酒劲上头,来了几波想搭讪的人都被他恶气赶走,这人不识趣的动作更是惹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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