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没有病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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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流水般匆匆而过,柳怡槿的身体状况日益好转,然而,那颗曾经炽热的心却仿佛被寒冰冻住,变得越来越冷。
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心底蔓延开来,吞噬了所有的情绪。
她内心的仇恨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每时每刻都在驱使她寻找复仇的机会。
夜幕降临,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她知道,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人苏逸辰。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他付出代价。她决定在苏逸辰下班的必经之路——企业地下车库展开行动。
那个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城市的街道上,为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柳怡槿驾驶着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地下车库。
她小心翼翼地寻找着一个既隐蔽又便于观察的角落,然后稳稳地将车子停放好。
然后,她紧紧地盯着车库的入口处,等待着苏逸辰的出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心跳加速,就像战鼓一样不断催促着她。
就在她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正是苏逸辰!只见他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笔挺西装,步伐稳健地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柳怡槿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没有丝毫犹豫,她猛地踩下油门。
那辆黑色轿车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疾驰向苏逸辰。
周围的世界仿佛凝固了,时间也变得缓慢起来。柳怡槿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
怡槿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砰砰砰”,那声音如同战鼓一般响亮而急促,同时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所产生的刺耳声响,更是如同尖锐的哨音划破夜空。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明轩突然冲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苏逸辰猛的拉向一侧。
“没事吧,逸辰少爷?”明轩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苏逸辰回答道。他抬头看向了柳怡槿的方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柳怡槿的轿车因为失去控制而直直地冲向了车库中的一根粗壮柱子。
伴随着一声巨响,轿车与柱子轰然相撞。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整个车头变形,车窗玻璃破碎成无数碎片四处飞溅。
坐在车内的柳怡槿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她只感觉眼前骤然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明轩走过去查看回来,“逸辰少爷是贺曾任的夫人柳怡槿,我们要不要报警?”苏逸辰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他命人将柳怡槿送去医院。
不知过了多久,当柳怡槿再次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然置身于一间洁白如雪的医院病房之中。全身上下传来阵阵钻心刺骨的剧痛,令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我……我没事吧?”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刚刚从深渊中挣扎出来。
医生温和地回答:“柳小姐,您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只要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康复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和休养后,没多久柳怡槿还是办理了出院手续。
但柳怡槿的眼神依然如同过去的寒冰一般坚毅,那其中的烈火仍隐隐燃烧着复仇的渴望。
在一个看似再平常不过的夜晚,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于天际,如水的银辉轻柔地洒落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对于正归家途中的苏逸辰而言,一场不为人知的巨大危机正在悄然无声地慢慢酝酿......
“逸辰少爷,后面那辆车似乎不太对劲。”司机小李紧盯着后视镜,神色凝重地向苏逸辰汇报。苏逸辰缓缓睁开双眼,微微皱起眉头,他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氛。
随着两车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小李紧张地喊道:“大少爷,那辆车在紧紧跟随着我们!”小李心头一紧,他迅速做出反应,凭借多年的驾驶经验,他迅速调整车辆方向,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潜在的危险。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辆车子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般疯狂冲来,车速之快令人措手不及。小李以超乎常人的反应和技巧成功避开了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但最终两车还是发生了碰撞。
巨响过后,两辆车如同失控的猛兽一般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车窗玻璃四溅破碎,金属扭曲变形发出刺耳的声音。
苏逸辰虽然只是受了些许轻伤,但尖锐的玻璃碎片无情地划过他的手臂,留下了几道伤口,他的脸颊,也留下了几道伤口,鲜红的血液从这些伤口中汩汩流出,顺着他白皙的面庞流淌而下……。
在短暂的眩晕过后,苏逸辰迅速恢复了清醒。他艰难地从车内爬出,他顾不上检查自身是否有伤,目光立刻急切地朝着司机小李所在的位置望去。
就在这时,一声微弱而痛苦的呻吟从不远处传来。
苏逸辰,循声看去,只见另一辆事故车的驾驶室内,一名女子正蜷缩着身子,面色惨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可言。
仔细一看,那不正是柳怡槿吗?此刻的她身上伤痕累累,多处伤口正在不断渗出血迹,眨眼间就已染红了她那件原本素雅的衣衫。
看到这一幕的苏逸辰,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他深知时间就是生命,每一秒都关乎着两人的生死存亡。
电话那头的接线员在了解情况后表示会尽快安排救援。
没过多久,伴随着刺耳的警笛声和闪烁的灯光,一辆救护车风驰电掣般赶到了事发现场。
车门打开,训练有素的医护人员们动作麻利地下车,迅速奔向伤者。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小李和柳怡槿抬上担架,并以最快的速度将两人送上了救护车。
看着救护车疾驰而去,苏逸辰毫不犹豫地跳上救护车,一同前往了医院。
终于抵达了医院,苏逸辰一路小跑着跟进急诊大楼。
此时的走廊里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他站在手术室门外,他焦急地等待。
然而时间却如同故意与他作对一般过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钟都让他感到无比煎熬。
终于,那扇紧闭多时、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手术室大门,缓缓地开启了一条缝隙。
随后,它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推动着一般,越来越大,直至完全敞开。
一名身着白色大褂的医生迈着沉稳的步伐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直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的苏逸辰见状,如同离弦之箭般迅速冲向前去,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满脸关切与急切地问道:“医生!请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才缓声说道:“手术还算顺利,不过……目前来说,小李仍需进行更进一步的观察以及后续的治疗。毕竟这次他的伤势实在严重,至于最终是否能够完全康复,要看他身体的恢复能力如何。”说完这些话后,医生轻轻地拍了拍苏逸辰的肩膀,表示安慰。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手术室里的柳怡槿也正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尤其是她的右腿,此刻正源源不断地传来一阵阵犹如电击般剧烈的疼痛。每一次阵痛袭来,都让她忍不住咬紧牙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尽管如此,她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肯定是受了极重的伤。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面对这样严重的伤痛,柳怡槿的内心深处竟然没有产生哪怕一丁点儿的恐惧或者后悔之情。
恰恰相反,此时此刻的她反而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感。因为她深知,自己已经为家人讨回公道的绝佳机会。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和无情的转折。
当医生走到柳怡槿面前,并将她的伤情如实告知时,她原本那颗满怀期待的心瞬间跌入了无底深渊。
只见医生面色凝重地对她说:“女士,您的右腿出现了十分严重的骨折状况。接下来,我们需要立即安排一场耗时长久的复杂手术来修复受损部位,并且术后您还得接受一系列漫长且艰苦的康复训练才行。”
医生告诉她她的右腿出现了严重的骨折状况需要立即进行复杂手术并接受漫长且艰苦的康复训练。
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柳怡槿的心上她无法相信自己所付出的代价竟然如此惨重。
听到这个消息后的柳怡槿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愣当场。
而更为雪上加霜的事情还在后头——就在这时,另一名医生过来向她传达说,苏逸辰仅仅只是受到了一些轻微的伤害而已,根本就没有生命危险。
这无疑给了满心期盼复仇成功的柳怡槿当头一棒。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惜以身犯险所精心策划的复仇计划居然就这样以失败告终了,而她自己则为此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柳怡槿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可如今自己这副残破的身躯又能做些什么呢?苏逸辰偶尔会派人来查看她的病情,每次看到那些人,柳怡槿心中的恨意就更深一分。
一通简短而冷酷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仿佛一把锋利无比的寒刃,无情地划过寂静的空气,瞬间切断了她与那个看似正常的世界之间所剩无几的联系纽带。
那来自听筒另一端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冷冰冰地道出一句:“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短短几个字,却犹如一道沉重的判决书,毫不留情地砸落在柳怡槿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命运之上,刹那间将其彻底改写。
柳怡槿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已被一群面无表情、神色冷漠的陌生人粗暴地架起双臂。
她拼命挣扎,但弱小的力量在这些人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就这样身不由己地被拖着前行,一路上穿过无数道充满审视与疑惑的目光。那些目光如芒刺在背,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无助。
然而,无论她怎样呼喊求救,都无法改变自己被送往精神病院的结局。
终于,柳怡槿像一件被丢弃的物品般,被狠狠地扔进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精神病院。
当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与此同时,绝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她紧紧包围,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在这里,白色成为了主宰一切的色彩。无论是墙壁、床单还是医护人员的制服,无一不是惨白得令人心悸。
那无处不在的白色,既刺眼又冰冷,宛如冬日里漫天飞舞的雪花,看似美丽纯洁,实则冰冷彻骨。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下了一口毒药,令人作呕且窒息难耐。
柳怡槿被安置在了一间狭窄逼仄的病房内,四周是坚硬冰冷的墙壁以及那密不透风的铁窗。
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偶尔能听到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声。
这本应给人带来一丝生机与希望的鸟鸣,此刻却成了她与外界仅存的微弱联系,显得那么孤独和凄凉。
尽管身处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中,柳怡槿始终未曾放弃过内心深处的信念。
她紧紧握着拳头,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无比坚定地认定自己绝对没有患上那种所谓的精神疾病。
在她看来,这从头到尾就是苏逸辰精心谋划的一场巨大阴谋,其目的就是要将她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一想到这里,柳怡槿心中的怒火就熊熊燃烧起来,她暗暗发誓,只要一有机会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她必定会展开疯狂的报复行动,让那个可恶的苏逸辰付出惨痛的代价,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怀着这样强烈的怨念,柳怡槿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她不顾一切地开始大声嘶喊起来,用尽全力去解释事情的真相,企图说服身边的每一个人相信她的清白以及保持着的清醒理智。
可是,身处这座冰冷而又封闭的精神病院之中,她那声嘶力竭的呼喊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似乎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强大力量,像一道无形的屏障一样,将她的声音牢牢地阻挡在了里面,使得外界没有人能够听到她的呐喊,更没有人愿意去倾听她的辩解。
“我没有病!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这句话,已经成为了柳怡槿每日必说的口头禅。
她时而对着空荡荡的空气高声叫嚷,时而又对着毫无感情的白色墙壁不断哭诉,甚至连偶尔路过的那些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都成为了她求助的对象。
然而,无论她怎样苦苦哀求,得到的回应永远都是令人绝望的沉默以及那比冰雪还要寒冷的冷漠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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