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认个干亲不行吗?你要不想认,我来认!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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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军区首长周敬山的警卫连连长大刘。
周敬山的资历和程璞差不多,连着军区里的宁家,三个老头打小儿起就在一个村里光着屁股蛋长大,一块儿逃难出来又一块儿去当兵,又一块儿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风风雨雨相互搀扶着到了如今。
大家都是姻亲。
简单说来,这三家的关系就是:
——宁家的当家人叫宁不渡。
宁不渡有三儿二女。
大女儿叫宁舟晚,嫁了周敬山的长子周世臻。宁舟晚生了俩儿子,大的叫周少川,小的叫周少岳。
小女儿叫宁归晚,嫁给程璞的独生子程鹏骏。
——周敬山的妹妹叫周敬月,嫁给了程璞。她是一位出色的女军医,生下儿子程鹏骏后不久,便牺牲在战场上。
自打妻子周敬月去世以后,程璞没有续娶。
他的独生子程鹏骏又死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
几年前,连儿媳宁晚归也病逝了……
在周、宁、程三家里,只有程璞是孤身一人。
但凡是年节下的,周家宁家都会抢着接程璞去过节。
今天周敬山也来五湖饭店吃饭。
他的警卫员大刘看到了张鹤,知道张鹤从不离开程璞,也就知道了程璞这会儿也在这儿吃饭。
周敬山就让大刘过来问问程璞,要不要过去一块儿吃饭。
结果,大刘在外头吼了一嗓子,却发现没人回应?
大刘就进来了。
一进屋,大刘一眼就看到了佟思雅,下意识就喊了一声,“……归晚?”
——大刘比张鹤年长三四岁,呆在几位首长身边的时间更长。
他一见佟思雅,下意识喊出了宁归晚的名字,又很快觉得不太对。
再仔细打量佟思雅一番……
大刘突然转身跑了!
这时,吃过药的程璞已经缓了过来。
他恢复了冷静,面色如常,对靳野和佟思雅说道:“小靳,小佟……让你们看笑话了。来、来来来……坐下来,我们聊聊天。对了,一凡呢?”
佟思雅和靳野对视了一眼。
靳野看懂了妻子眼里的欲言又止。
思忖片刻,靳野说了实话,“莫哥今天来不了……他被工作拖累了。”
“因为,昨天我们家发生了一件事……有人找了人上门诬陷我爱人和莫哥……”靳野一五一十地把昨天发生的事儿说了。
当然了,靳野也说了今天莫一凡不能来的原因,是程忆昔死拖着莫一凡、不让他来,还说他来就死给他看……
程璞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张鹤等警卫员也吃惊地张大了嘴。
场面一片寂静。
大家好像明白过来,程忆昔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是因为佟思雅长得很像宁归晚,所以程忆昔才千方百计的要拆局,不想让佟思雅和程璞见面的吧!
程璞闭了闭眼,脸上怒意隐现。
他睁开眼,控制住情绪,对张鹤说道:“你去找饭店经理借用一下他的电话,打给一凡,就跟一凡说,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让他秉公办理!”
“如果他不知道要怎么秉公办理的话,那就让黄京阅(公安部部长,也是程璞的老部下)亲自去办!”程璞厉声说道。
张鹤立刻向程璞敬礼,“是!”然后一溜小跑着离开了包间。
程璞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转头看向佟思雅,眼神突然转向一旁白胖可爱的小老虎,瞬间愣住。
“他是你们的孩子?长得真好,多大了?”程璞按压着激动的心情问道。
靳野没吭声。
佟思雅吩咐小老虎向程璞问好,又答道:“他小名儿叫小老虎,大名靳思哲,三岁半了。”
由于环境比较陌生,小老虎有些拘谨。
小家伙向程璞问过好以后就害羞地躲到了妈妈身后,偷偷露出半张脸,看着程璞,又朝着程璞一笑,露出小虎牙与唇角的浅涡。
程璞看着这样的小老虎,呆住。
他陷入回忆,喃喃说道:“敬月牺牲以后,我只好把鹏骏放在老周家寄养,三五年的春天,我路过桥镇周家,去看过一次鹏骏。”
“鹏骏当时也才三岁多,跟小老虎长得一模一样儿……”
“他不认识我,压根不知道我就是他亲爹,他躲在他阿太身后伸个小脑袋出来偷偷地看我,又偷偷地笑……也露出这么一只尖尖的小虎牙,也有这么一个浅浅的小酒窝……”
忆及往事,程璞泪流满面。
也不知为什么,佟思雅也想哭。
片刻,程璞控制住情绪,又含笑问道:“小佟今年多大了,是哪儿人啊?”
佟思雅答道:“我是五三年出生的……”
闻言,程璞愣住,“你是五三年出生的?生日呢?几月几日的?”
“八月十六。”佟思雅说道
程璞睁大了眼睛,喃喃说道:“你是五三年……八月十六出生的?也就是说,你爸爸妈妈至少是在五二年的八月到十二月之间有了你的……”
“姑娘,你、你家乡在哪儿?”程璞屏住呼吸问道。
佟思雅摇摇头。
程璞愣住。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自己的家乡在哪儿吗?”程璞问道。
佟思雅深呼吸——
她慢慢地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说她本以为自己是竹县副食品厂厂长童承志的女儿,结果在她二十岁那年,突然有公安找上门,说当年在平县妇幼保健卫生院里发生了抱错事件,她和方岭村的童四春被抱错了……
佟思雅说道:“后来我去方岭村插队,认识了佟铁牛一家人……我觉得我不是他家的孩子。最直观的证据,就是我跟他家的人……完全不像,反倒是童四春,长得活脱脱就是佟铁牛和田秀英的混和版。”
“我觉得我也不像童承志和徐兰姣的孩子,容貌也是最直观的证据……”
“您要问我是哪儿人,我真不知道我是哪儿的人。”
“真要追究我到底是谁,我爹娘是谁,我是哪儿的人……那我可能是个爹不疼娘不要的吧!”说着,佟思雅红了眼圈儿,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她一伤心,就愈发像宁归晚了。
程璞急了,立刻安慰她道:“好孩子,你可不能这么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哪个孩子不是爹娘的心头肉?”
“指不定是哪儿出了错……”
“你别着急啊,这事儿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来给你做主!”程璞哄她道。
这时——
一道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谁受委屈了你要给她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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