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光州之危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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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箭,放箭!”都不用郝邵指挥了,这些麾下的士卒都知道把手中的弓箭对准那些推着冲车的刘辟军,现在这些个郝邵军,那些个推着冲车的刘辟军一共才数百人,站得又分散,所以从一开始郝邵的麾下射不中,或者只能射中几箭,到现在射出去基本上能碰到个人影了,最起码不会再射出去的箭连人家影子都没有到就落下去了,这些刘辟军倒是好好的给郝邵军练习了一次箭法,如果这次光州郝邵军能逃得过一劫的话,那么郝邵的麾下就会从普通士卒蜕变成精锐士卒了。
一波波箭雨送了下去,都快把那些冲车边上的士卒杀光了,敌人的第二波攻击被挡了下来,虽然只是造成了数百人的伤害,但是好歹也挡住了第二次的进攻了,但是郝邵却心有不安,这么简单?冲车一开始出现当真是让郝邵止住了声音啊,这平地虽然能够利用敌人趋利避害的想法给敌人带来伤害,但是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平地对于冲车来说那真的是再好走不过了,只要三架冲车不要多久最多一炷香的时[间这光州城就得换主人了。
不过现在却被射退了这刘备军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郝邵的不明白之中他的不安终于成了现实,从平地的对面刘辟的大军之中突然走出了两路人马,一路人马穿着重甲,另外一路人马带着巨盾,两行而立,足足有千人。
两列人马巨盾在前,重甲在后。朝着那三辆冲车而去。
“嗖嗖嗖!”不用郝邵开口。就有士卒把手中强弓给射了出去。密密麻麻的箭雨落在了那两列士卒之上。本来以为能所收获,但是却没想到,这弓箭射出去了虽然落在了这些敌人的头上,但是从城墙上来看,这个伤害的输出根本就没有打出来。
两列士卒一个不差一个不少的站在那里,继续朝着三架冲车而去,只有两个倒霉蛋似乎被射中了腿部,一瘸一拐的朝着冲车而去。
“重甲步卒!”郝邵张开了嘴巴。他终于知道对面想用什么来破他的箭雨了,现在这个光州攻防战就像是两个人在打牌一般。
“呵呵,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刘辟在战马之上观望着他的两对士卒,这两队士卒,一队是穿着重甲健壮士卒,还有一队就是刘辟的亲卫了,刘辟还使了一个心眼,他把白耳重甲分割了开来,外面的外甲给了那些健壮士卒,里面的内甲给了他的亲卫们。难后亲卫们再举着巨盾作为前驱一人负责一个健壮士卒,这样巨盾完全就可以裆下城楼上的箭支了。
郝邵拿出的第一手的牌就是那两端的护城河还有手中的这交叉火力的密集箭雨。这两手牌就像是两个炸弹一样果然把对面的刘辟诈得个稀里糊涂的,让刘辟在这个小小的光州城下丢下数千的尸体,而现在郝邵的两个炸弹亮出来了,都被刘辟找到了破绽,护城河!既然你护城河走人难,那我就不走人了,我直接就用冲车,我直捣黄龙冲击你的城门。
你的交叉火力,你的箭雨,那么我就用巨盾和重甲来抵制住,你射我,我虽然有伤害,但是对于整个部队来说却是毛毛雨,而我一旦攻开你的光州城!那么整个光州就完蛋了你郝邵也难逃一死。
“射,射,射!”边上还是有将校在指挥着射出箭雨,但是还是和之前一样根本对方就没有任何的反应,伤亡几乎忽略不计。
抛射的箭支虽然越过了巨盾,但是那些士卒身上有重甲的防护,箭雨的威力根本施展不出来。
“停下来!”郝邵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止住了麾下射出箭支,因为光州城中箭支也不多,不能这么白白的浪费。
“轰!”终于有一架冲车撞击到了城门之上了,光州城本来就小,他的城墙自从袁术称帝之后被老曹打得鼻青脸肿之后,光州就彻底的破落了,百姓走了一大堆,剩下也都是些走不动或者走不了的,这城墙年久失修,还是郝邵来的时候派人稍微的建筑了一番,但是也难保这原本就是泥土占据了大半的城池啊。
郝邵一个踉跄差一点没摔落在地上,整个城墙上都是在地动山摇的,郝邵苦笑了,这冲车撞在了城门之上就是这个动静,恐怕城门没被撞开,这个城墙就要被撞开了吧!
郝邵飞速的站了起来咬着牙齿“来人,上落石滚木!沸水准备”现在只有先暂时挡住这三辆冲车了,郝邵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来了。
“落石,放!”士卒们丢下了自己手中的硬弓从城墙边上捡起一块又一块的石头还有那些枕木,这些石头木头都是郝邵从城中拆除的,现在的光州早就不是以前的扬州光州城了,落落空旷的好多地方都没有了人烟,好多房屋也空了出来,所以郝邵能够废物利用把那些房屋给用上,把他们的大梁还有柱子之类的东西全都拆了下来,城墙之上倒也够用。
“碰碰碰!”城墙之上那些穿着重甲的刘辟军士卒们,身上因为有重甲的缘故,所以他们对弓箭射出箭雨根本无惧,弓箭射在他们的身上那是饶痒痒,因为重甲就是用来抵挡利器的。
而现在不同了,城门之上,那些士卒丢下的是落石和滚木,这些都是钝器,砸在巨盾之上,一次两次还好,三次四次,就有点受不了了,钝器砸在身上那可是表面无伤,但是内府却是守不住的。
所以那些落石滚木倒是也造成了一些伤害,这些落石滚木还好,最倒霉的是那些被沸水给浇灌到的,那些刘辟军的士卒那可真的是悲惨万分了,还没有一个盔甲是能防水的!
巨盾重甲遇到钝器还能抵挡一二,碰到这沸水是当真无奈。被浇了一个顶朝天。那滚烫的水从头浇到脚底。当真是透心的爽,烫的下面的士卒在疯狂乱叫甚至爬上地上哀嚎了,一股肉香味升上了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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