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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杨林劝说卢俊义 (第2/2页)

却不曾想,李固看杨林三言两语就把卢俊义的怒火给压住,他当即就煽风点火道。

“大官人,切不可听信贼人佞言。这厮若真是个好汉,他何不直言梁山身份,又何必遮遮掩掩。”

即便杨林真的假扮身份,但燕青还是从日常相处中感到杨林对他是真心相交,又兼燕青有心为卢俊义留下一条后路,于是他出言相助道。

“李固,主人和杨林哥哥相交,你是什么身份,安敢妄言!”

言犹未绝,卢俊义神色一变,一抬手止住燕青话语,随即冷冷说道。

“杨林,我看你是个刚直好汉,事出有因,可不计较你先前瞒我一事。但为何李固会与你同行?他又是如何晓得你身份的?你休要诓骗我,速速一五一十道出来。”

李固还想出言污蔑杨林,却被卢俊义双目一瞪,顿时吓得李固不敢言语半分。

卢俊义未曾受过打击,满心都是傲然之气,由不得他人违逆自己。

尤其是李固这种属于卢俊义府中的下人,更是没有权利能顶撞卢俊义。

燕青能成为卢俊义的心腹小厮,靠的不止是燕青文武双全的本事,更是燕青十分崇拜卢俊义,卢俊义但有吩咐,燕青定是绝无二话相从。

如此这般,燕青才是卢俊义身边最亲密的相随仆从,一度达到卢俊义走哪都得要燕青跟着的地步,实在是燕青给的情绪价值太足了。

眼下卢俊义不怒而威,燕青早就一言不发,只待卢俊义自行判断。

而李固终究是飘了,竟然还想出言左右卢俊义的决定,真是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有一点李固没有感觉错,就他这般小人,确实是没有好汉能看得起的。

不论是燕青,亦或是杨林,他们的本质都是江湖市井上的义气汉子,讲的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兄弟放在心,钱财摆两边,他们的精神需求远大于物质需求。

卢俊义虽然重用李固,但他亦不过是出于好心,救急扶困习惯了,见李固确实有几分管理的才能,才把不在意的钱财产业交给李固管理。

没错,卢家有百万家业,但好武贪官,一心为国效力,欲要留名后世的卢俊义,却根本一点都不在乎那偌大家产。

钱,对于卢俊义而言,是最没有用的东西,他一点都不在乎钱。

因此在旁人眼中,卢俊义将一应家中产业都交给李固管理,看似是对李固最为重用,其实也就不过那样罢了。

反之啥都不用管,只一心四处潇洒,时常陪卢俊义习武打熬身体的燕青,才是真正受卢俊义重视的,不然卢俊义也就不会专一请匠人高手为燕青绣上一身得意花绣了。

须知那身华绣可是能够将东京行首,甚得艺术细胞十分浓郁的赵官家宠爱,大宋数一数二的美人,号称东赵西李的传奇花魁李师师,都给迷得不要不要的。

有些东西的价值是因人而异,李固就是看不清这一点,才会将自己在卢俊义身前的地位估计错。

没有李固的横加生事,杨林便一五一十将他受刘玄派往大名府一事尽数道出,又将水门已经被破坏,梁山大队军马涌入水门,大名府已是岌岌可危,他方才前往卢府,欲要请求卢夫人亲劝卢俊义放弃守城,不要继续顽抗。

“大名府大势已失,官军亦是强弩之末,我梁山素来仁义,绝不会妄加杀戮,徒生杀孽,员外向来仗义疏财,专一救困扶危,定是晓得百姓有多么不易。”

“战事一起,祸乱最深者莫不过于平民百姓,我家刘玄哥哥痛惜百姓不易,故围城月余,还望员外能念及我家哥哥良苦用心,早日放下兵戈,停止战火。”

“员外威名赫赫,闻名河北、山东两地,河北三绝玉麒麟如雷贯耳,谁人不惧。”

“若是员外有意扬威天下,留名后世,驱除逐虏,收复燕云十六州,称雄漠北河西,再造汉家天下,一展平生苦学,不若舍弃这无用官身,共上梁山举旗聚义。”

“不是杨林夸虚,那赵宋软弱朝廷究竟是个什么鸟样,想来员外是看在眼里的。”

“官家无能,群臣献媚,奸佞称道,百官猖獗,致使政令不通,法令不行,百业俱衰,民生凋零,强贼无数,四海无不有怨恨愤懑者。”

“似这般无道朝廷上不能安邦定国,开疆拓土,下不能富国安民,宽济百姓,留之何用?”

“员外是一等一的英雄豪杰,心中应是有着一定判断的。孰正孰反?想来自有定计,无须小弟多言一二。”

杨林的一番话是鞭辟入里,直教卢俊义振聋发聩。

燕青亦是出言提点道。

“主人,杨林哥哥话虽粗直,但所言非虚,朝廷和梁山屡次交战,之间早已结下生死大仇,梁山更是以义军自居,想来是断无可能和朝廷相安共处。”

“梁山好汉个个英雄,人人了得,如今兵锋更是威胜,投石机,锁子甲,连环马,轰天雷,无一不是沙场利器,便是朝廷久负盛名的西军,想来在梁山面前也讨不到好处。”

“主人勇武,自是不惧梁山,可大名府终究是主人故处,四下乡邻尽是主人相识,为了一众百姓,主人当思量则个。”

杨林、燕青二人言语清晰,讲的是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即是分析了朝廷和梁山的强弱,又是照顾了卢俊义的面子,是面子里子都给卢俊义找齐了,下台阶的梯子都搭到卢俊义的脚后跟,只待卢俊义临门一脚。

见卢俊义面色动容,没有第一时间将杨林擒下斩杀,李固心中那是一阵阵的惊恐万分,连忙一个屈膝,猛地跪在卢俊义身前,声音凄诉道。

“大官人,休要听信贼人悖逆之言啊!”

“这厮可是山上强贼,自古只有良善的官军,何曾有过不吃人掠货的贼寇?”

“贼寇奸诈,他不过是惧怕大官人武艺,这才巧言令色蛊惑大官人罢了。”

“若梁山当真那般利害,又何必窝藏在山野水泊中,不早就横行四野,天下第一,莫有当者。”

“定是这厮晓得有大官人坐镇,梁山拿大官人无法,才使奸计赚取,好致使大官人于朝廷无路,惟有失了清白身家,落草为贼。”

“燕青年幼无知,惯在花丛中厮混,听不得良言,哪里晓得什么是非黑白,只会凭一腔勇气擅自胡为。”

“主人在大名府威名赫赫,更得相公提拔,岂可言而无信,背反朝廷;数典忘祖,弃身从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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