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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重生后,她成了风骚小医娘 > 第98章 马车叙话

第98章 马车叙话 (第2/2页)

夏东珠回头,看到她们马车前面还有一辆马车,南猿和东城骑马跟在马车边,她知道,萧长荆在里面。

夏南宇骑着马带着他的亲卫将两辆马车夹在中间。

夏东珠想了想,还是提着药箱走过去,“我想见见殿下。”

南猿一脸的不乐意,“夏娘子,这都要起程了,爷乏了,怕是不方便见你。你还是回自己马车上吧!西就更需要你。”

夏东珠举了举自己的药箱,“我给殿下诊个平安脉就下来。”

南猿有点为难。

福全从车窗探出头来,脸上笑着,“夏娘子有心了,爷确实有点不舒服,你赶紧上来吧!”

东城下马为她撩开马车帘子,“夏娘子请吧!”

“多谢。”

夏东珠对他道了声谢就上了马车。

夏南宇一直看着,眉眼沉沉,却不好说什么。

因为萧长荆确实有点不对劲,脸子苍白的如白纸一样。知道他体内有毒,这几日不眠不休还一直在县衙和富家店铺里查账,即便男女不同车,他也不好挑刺。

夏东珠一上马车,就看到萧长荆慵懒地歪靠在马车壁上,眉心轻皱,手里拿着一坛酒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

福全脸上的笑容完全没了,甚至苦着脸,“夏娘子,爷这几日不眠不休,头疾又犯了,这会子正痛着。”

夏东珠一把夺下他手里的酒,“既然头疾犯了,为何不告诉我?这酒若是能镇痛,还要大夫干什么?”

萧长荆手里一空,也没恼,只定定地看着她,也不说话。一张俊脸毫无情绪,好像头痛的不是他。

夏东珠将药箱放到小桌上,取出银针,放酒里消毒。随后看向萧长荆,“殿下,我先为你按揉,然后再下针可好?”

萧长荆抬手就揉上了额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福全眼珠子转了转,立马自告奋勇,“爷,由夏娘子为你治疾,奴才就放心了。西就伤的重,奴才想去看看她,不知爷可否允许?”

萧长荆立马看向他,“去吧!让后面的人将马车赶得稳当点,免得西就伤势加重。”

“哎,奴才遵命。”

福全立马应一声,拖着肥胖的身子就下了马车。

他方一下了马车,马车就启动了。

夏东珠扭头还看着福公公,腿上一重,萧长荆就直接枕到了她腿上,“快点,爷痛死了。”

夏东珠好笑,这个人真是,明明痛的不行,还装模装样,若是她不主动找过来,他是不是就宁愿痛一路也不吭一声?

夏东珠丝毫没觉得他枕在自己腿上有什么不好,反而更方便她下针。她飞快地除了他的束冠,没急着下针,反而双手插在他发间,从风池穴开始慢慢轻重有度地给他按揉。

“殿下,在县衙可有查到什么?”

萧长荆舒服地哼哼两声,也不知是夏东珠给他按揉舒服了,还是就这样回应了她的话。

明显不想多说。

夏东珠低头瞅他,见他阖着双目,一动不动,脸色依旧苍白,可嘴唇的乌紫恢复了一些气血,整个人仿佛睡过去一般。

她又忍不住聒噪,“南猿说,霍襄是主动找的殿下,他去北疆,也没与我们告别,娘有点担心他。”

“有什么可担心的?男人只有经历了战场,才能变成真男人。”

夏东珠抿抿嘴,“听说每到寒冬时节,北蛮人就会骚扰北疆边境居民,抢夺财物。夏大将军每年都会带兵与他们打几场,霍襄自小身子骨弱,又无武功傍身,到了北疆不知能不能待得住?”

萧长荆睁开眼,微微仰头,“他告诉我,他去拜了武侯祠,将来还要封侯拜相,你说他能不能待得住?”

夏东珠眉一挑,“他是这么跟殿下说的?他不是不信那些传言,从不屑是拜武侯祠的吗?”

萧长荆一笑,“男人是会长大的。”

夏东珠回味着他这句话。

“不要停……”萧长荆见夏东珠愣怔,不由皱眉催促,“你现在就想要为爷银针拔毒?”

夏东珠回神,“我想先试探用银针为殿下祛痛,待爷准备好了,我再用银针拔毒。”

萧长荆不解,眼尾撩撩,“为何还要爷准备好?不是你直接下针的吗?”

夏东珠摆正他的脑袋,明显不想让他再说话,她轻轻捻起一根针,飞快插在他穴位,“银针拔毒并不容易,爷会受罪,或许会比犯头疾更痛苦。”

萧长荆撩了她一眼,抿着嘴,“不怕,爷将自己交给你,放心。”

夏东珠一怔,随后又捻起一针,“爷乏了,现在先睡一觉吧!”

一针下去,萧长荆就慢慢阖上眼,头一歪,片刻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夏东珠一叹,见他睡着,神色一正,更快地下针。

他们终于在大年二十九这天赶回了京城,临近年关,京城一片繁华,到处喜气洋洋。

萧长荆回府,夏南宇进宫述职。

夏东珠带着蓝姑姑和西就低调地回到医馆。

他们这一路赶得太急了,皇上急下了两道圣命,令萧长荆必须尽快赶回京城。所以,马车日夜不停赶路,西就的伤势眼见地加重了。

到了医馆,由蓝姑姑和夏东珠两人搀扶着她才能走进房间。

她依旧住在二宝的房间里。

回到家,来不及清扫,蓝姑姑就挎着篮子上街买菜去了。

夏东珠给西就换药,虽然伤口没有撕裂,但也没见愈合,半月的路程,她们五天就到了,西就一直咬牙撑着。为了不给萧长荆添麻烦,她一直少吃少喝。

本来她们可以单独回京,也不知为何,萧长荆和夏南宇都不同意,西就也不同意。她执拗地要随殿下一同回就,这不,自己就遭了罪。

“西就,你忍一忍,我先去给你抓药。”

西就满头的冷汗,她扒在床上,对着夏东珠点点头,“不要担心我,我能撑得住。”

夏东珠一叹,“你为何不同意我们慢慢回京?非要遭这般罪。”

西就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她咧咧嘴,“若是因为我让夏娘子在路上过年,殿下肯定会心疼,更不会放心。如今总算赶回了京城,我我有武功傍身,死不了。”

夏东珠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她在萧长荆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吗?

不过是因为她的银针之术,萧长荆离不开的是她的医术,绝不会是单单对她这个人担心。

嗯,一定是这样。

”好了,你先别说话,好好睡一觉。我抓了药就回来。”

夏东珠想明白后,为西就盖好被子就走出去。

南猿正笨拙地与人一起往院子里抬东西,夏东珠看到,吃的喝的用的穿的,竟然什么都有。

夏东珠一惊,”南猿 ,你这是做什么?”

南猿累的哼哧哼哧,“殿下说,这是赏你的。他的头疾好了,就当是给你的诊金了。”

夏东珠抿嘴,他这人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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