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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说人话 (第2/2页)

在旁边等着他签字的小助理一个激灵,就看见刚刚还在为了签字不高兴的宓溟,瞬间脸开成了一朵喇叭花,拿手机的动作比拿笔温柔多了。

“喂,阿蒲啊!你要来接我回家吗?”

小助理在一边:磕到啦!磕到啦!

然后理智回归:不行啊!可不能接啊!万一给媒体拍到了可怎么办啊!

蒲江祺说话的声音是正常的音量,没开免提的手机,站在旁边的小助理,一个字也没听见。

只看见宓溟的脸从喇叭花慢慢收缩变成了菊花,最后一脸的不开心,把笔一丢,“我走了。”

哎!哎?

小助理撅着腰跟了上去,“小宓总,合同,合同还没签完。”

“找我爸去。”

我这不是找不到嘛!!!

小助理仰天长啸,外加泪流满面,眼睁睁的看着宓溟潇洒地进了电梯。

公司是你家的了不起啊!你爸是总裁了不起啊!

确实了不起。

小助理流下了宽面条,任劳任怨的去整理资料,没事儿,没有大宓总,还有小宓总,没有小宓总,还有中号宓总。

中号宓总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了。

蹲在花田里打了个超级巨大的喷嚏。

蔚天兰嫌弃的把手里的软塌塌地蛇挪开了一点,“你干嘛!感冒了走远一点!他现在虚弱的很,万一传染了呢!”

宓焱海拧着鼻子摆摆手,“没有,鼻子有点痒。”

“你看半天了,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宓焱海对天翻白眼,什么他就看半天了,他分明是刚看见那条蛇好不好!

也不知是谁家妖兽,为毛快死了不到他的怀里来,非要粘着别人!

蔚天兰继续嫌弃,“你能不能行啊!不行回处里找耆老呗!”

我行不行的,你倒是给我看啊!

宓焱海在心里大呼小叫,但为了他的形象以及他吼不吼的过蔚天兰这件事,他没有叫出来,而是勾了勾手指,示意蔚天兰把蛇递过来。

蔚天兰还在犹豫,脑子里百转千回,拎出一个理由来阻止宓焱海靠近,“黄天霸生日是二月初六?”

宓焱海歪着脑袋打量挂下来的蛇头,圆脑壳吐舌头,眼睛紧闭。

蛇呼吸吗?蛇呼吸怎么看出来?宓焱海想。

嘴里随口答着,“是啊,我还想着过几天给他准备生日礼物的。”

蔚天兰也没在意听,她还在递出蛇和抱着蛇回去找救兵之间徘徊。

蒲江祺从远处而来。

依旧穿着一身肥大的羽绒服,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天的蒲江祺就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压力。

蔚天兰把蛇揣回兜里。

背对着入口的宓焱海还试图说服蔚天兰相信自己,让蔚天兰掰着下巴转了个头,甚至还有些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阿蒲?”

蔚天兰用胳膊肘怼他,“是吧,你也觉得哪里怪怪的吧?”

宓焱海并没有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情绪,跟在蒲江祺身后的宓溟就蹿了上来,一把揽住了蒲江祺的肩膀,“阿蒲!你回来啦!”

热情快乐充满活力。

一下将蒲江祺身上的那种疏离感打得粉碎。

蔚天兰和宓焱海再看的时候,仿佛又变成了他们认识的那个蒲江祺。

宓焱海咳咳了一声,“查的怎么样?”

这个花园四季如春,是吴女士最喜欢待得地方之一。

宓焱海也让人搬了一套桌椅茶具过来,在蔚天兰来骚扰之前,他就是在这里品茗赏花,像是个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

跑了一路的宓溟,上来二话不说,直接把茶壶给端了,喝完了还扭头问蒲江祺要不要喝水。

一顿牛饮,别说品尝了,是水还是毒酒他都分不清。

遭到了宓焱海的白眼攻击。

宓溟压根不在乎,掸了掸身边的椅子把蒲江祺拽了过来坐下,又问何伯要了吃的喝的,才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们。

总的来说,就四个字,查无此人。

医院和街道的监控都看了,没发现吴笺出入的任何痕迹,他就像是蒸发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踪迹。

蒲江祺听得直皱眉。

蔚天兰问:“所以说,他应该是自己醒了,自主离开的对吗?”

宓溟点点头,这也是他不高兴的地方,说明之前的事情吴笺是有自主能力的,他可不是什么受制于人,所以,根本就没有原谅他的理由。

宓溟往蒲江祺的身边靠了靠,蹭了点儿仙气,乐呵呵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蒲江祺拉他,“地上凉。”

宓溟还没来得及表现蒲江祺关心他的兴奋,蔚天兰小心翼翼地凑近了蒲江祺,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知道猎神阵法吗?”

蒲江祺点头。

宓焱海也警觉了起来,看着蔚天兰,那意思,你问这个干什么?

蒲江祺抿了一下嘴唇,开口说道:“我去了警局和那家精神病医院。”

那三个人都竖起了耳朵,蒲江祺这个状态明显是有长篇大论要说,宓溟甚至把水都给他准备好了——是何伯刚刚送过来的。

等了一会儿,蒲江祺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蔚天兰先憋不住了,“所以呢?”

蒲江祺满脸的纠结,看上去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蔚天兰问:“猎神阵法?”

“对。”蒲江祺找到了突破口,说起来顺畅多了。

警局的老邵和那个年轻人的症状很好描述,就像是突发恶疾,脑袋抽风了。

宓焱海却听得神色凝重。

蒲江祺问他,“怎么?不是恶鬼附身?”

蔚天兰接了他的话,“听起来,像是灭世之战的前兆。”

宓溟蹭完左边蹭右边,让蒲江祺推着脑袋提远了才开口问道:“意思是要灭世了?”

那我们就不要这么努力了,拿着钱该花花,带着媳妇儿该玩玩了吧?

大概是宓溟的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宓焱海隔空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脑袋一点,差点儿砸在面前的桌子上,抬头就想瞪宓焱海。

蔚天兰接着说,“不是,我的意思是,跟之前的灭世前夕很像,人们无缘无故的弑杀,凶残,变得毫无人性,继而天地变色,灾难开始降临。”

蒲江祺没有对这段对话发表任何意见,反而是看着宓焱海,把黄仁福的话重复了给他听,同时脑子里灵光一闪,“黄天霸的生日是不是七月七。”

“不是啊……”宓焱海刚要反驳,蔚天兰就跟抽风了一样,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用的力气之大,直接收到了宓焱海的反击。

蔚天兰没顾得上,压着声音说,“黄天霸是二月初六,但黄天霸不是!”

“兰姨你疯了吧?”宓溟不解,“什么黄天霸是,黄天霸不是的?”

宓焱海也是一惊,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三个人的表情一目了然,宓溟愤怒,宓溟不高兴,你们有秘密,不带宓溟听!

宓溟一下扎进了蒲江祺的怀里,拱来然后在拱去,要不是没有尾巴,大概还要再晃两下以示他不高兴。

蒲江祺也不由得认真起来,“唐钠研也是七月七的生日,还有闵娇娇的丈夫。”

“不算他,他死了很久了。”蔚天兰掐着手指头在演算,嘴里嘟嘟囔囔。

宓焱海说:“闵娇娇是按照她丈夫的生辰杀的人。”

蔚天兰飙了一句脏话,换了个手指头掐算。

这么多话,宓溟就听懂了个七月七,正要问的时候,蒲江祺把他整个人推得站了起来。

宓溟愤怒,宓溟不高兴,宓溟要耍小脾气了!

“干嘛!你不抱我,还不准我抱你!有没有你这么霸道的呀!”

宓焱海闭上了眼睛,他很想说他不认识这个人。

蒲江祺也掐了掐眉心,“人数好像不太够。”

蔚天兰点点头,“而且黄天霸可不对。”

宓焱海说:“抓他的人也不知道他不对。”

蔚天兰又点头,“看来是的,那领导您节哀,他可不一定需要活人。”

宓焱海本来坐在椅子上,这下直接掉到了地上。

宓溟问:“所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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