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事业篇(28) (第2/2页)
等黄芊后知后觉时,他已经全部交代完。
她去看望他。
两个人都没有拿起话筒,她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如果她执意讲出事实,那么他做的一切功亏一篑。她也想摆脱过去,所以她也没勇气面对警察,更没有勇气说出真相。
最后,他拿起话筒,说:“替我好好活着,替我看看读了书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她看着他被带进去,然后默默地含泪告别。
八年后,她当上了教师。
每当有人问起她是否单身时,她都表示有对象了,可这么多年,没一个人看到了她的对象。
她在等他做自己丈夫的那天。
今天的雨和那天的雨一样大,那天的雨给她带来了新生,今天的雨却十分潮湿,把过去的潮湿一并带来了。
她撑着伞走在街上,突然一阵狂风吹飞了她的伞,“早知道买好点的伞了,真容易变形诶!”
吐槽归吐槽,她还是跑去捡伞。
弯腰捡伞时,她突然感到雨没打到身上,一抬头是有人给她遮雨了。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淋雨容易感冒的,我送你回家吧……对了,你家在哪?”
她没回头,只听了声音就已经热泪盈眶了。
“卡,非常好。”导演喊道。
裴之洋赶紧给黄芊递毛巾擦擦身子,导演后面跟着柴赋过来,说:“你们再去准备下,等会拍小柴霸凌小黄的戏哈。”
“抱歉。”裴之洋突然对柴赋说。
她一脸疑惑看着他。
他解释道:“前面挖土把她埋进去时,铲子不小心戳到你手臂了,你没事吧?”
他也知道啊,拍完她就感觉手臂隐隐作痛,一脱衣服一看,原来铲出一条血痕来。简单的消毒、包扎后,她才出来看他们演戏。
“小问题。”
“十分抱歉。”
“没事没事。”
说完,她就走了。
下一场戏又要穿校服。
准备就绪后,黄芊、柴赋以及霸凌团其他演员便站好等着导演喊开拍。
“oK,action.”
柴赋一步步逼近黄芊,直到她背靠墙,然后滑到地上。
“你想干嘛?”黄芊声音颤抖得厉害——她看到了一个人手里的dVd和剪刀。
柴赋一把抓起黄芊的头发,附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他现在已经被抓进去了,没人可以来帮你了。你知道吗……他上回就是这么压着我的。”说罢,柴赋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看她快不行了,柴赋才松手。
“你知道你的长发跑起来时甩起来很恶心吗?还有你跟我讲话时那种趾高气扬的口气,也很让我恶心诶!”柴赋看她就像饿狼盯着食物。
“你会得到报应的!”她猛的抓住柴赋的衣领,想打却又不敢下手。
柴赋嫌弃地推开她,一只手摊开,旁边的人将剪刀放到柴赋手心上,然后打开dVd。
“准备好了吗?”柴赋问。
“都准备好了。”
讲完,一个人跑走去放风,两个人摁住黄芊,一个人手拿dVd。
柴赋邪恶一笑,猝不及防地扯住黄芊的马尾,然后用剪刀粗鲁地剪下,嘴里念叨着:“让你恶心我,让你甩来甩去,让你恶心我,让你甩来甩去,让你恶心我……”
直到剪破黄芊的头皮,柴赋才停手。
“你和那个贱人一样爱哭。”柴赋把剪刀扔到一旁,接着说:“你会不会也和她一样跳楼?我可太兴奋了,你们呢?”
其他人都十分期待。
“要不你死给我看吧?”
黄芊虽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她依然不服。
“最讨厌你这种人了。”
话还没落音,柴赋开始扒黄芊衣服,这举动让黄芊力气瞬间变大,一把推开了柴赋。
柴赋站起身拍拍灰,手因为滑地时被划伤了,她气不打一出来,给摁住黄芊的人一人一巴掌,说:“要死啊你们,一个女的都摁不住!”
“对不起、对不起……”
“我累了。”就在大家以为要放过黄芊时,柴赋又说道:“你们三个扒光她衣服,我录像解说。”
不等他们反对,柴赋直接抢过dVd,然后白了一眼,说:“愣着干嘛,去扒啊!”
大家只好上去扒黄芊衣服,柴赋把镜头怼着黄芊胸口,兴奋地说:“给大家看看这个母狗是不是有一排奶……”
那个“子”还没说出口,那个放风的人跑过来说有警察往这边走,每个巷子都看过去。
“靠,我不管,今天必须录到我要的。”
本来柴赋打算录黄芊被他们三个男生侵犯的视频,结果现在衣服才扒了一半。
一女生焦急地说:“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这贱人也跑不掉。”
柴赋走到黄芊跟前,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子,眼神示意两边男生。他们会意,然后猛地拉开黄芊抱住胸口的手,一个脑袋趁机埋到她胸口上,柴赋趁这机会抓紧拍。
临走前,他们每个人都给黄芊响亮的一耳光。
裴之洋带着警察赶到时,黄芊已经上衣已经不蔽体了,好在她裤子穿得严严实实。
他心疼地把她拦进怀里,任由她发泄。
“卡。”
导演虽然喊卡了,但黄芊还没出戏,仍然在他怀里哭得无法自拔。
结束时,裴之洋看到柴赋都有点后怕,“不得不说你戏真的太好了,这个角色播出后,你会被骂死的。”
柴赋倒无所谓,“演员就是要尝试不同角色嘛,话又说回来,这个角色太可恶了。”
“下部戏接到了吗?”
“还没。”
“我马上要进组一部关于上个世纪的创业电影,你可以过来帮忙演演一个聋哑又单亲的妈妈吗?”裴之洋眼神诚恳,让人无法拒绝。
她答应了。
两个朋友只要有一个勇敢迈出一步,那么他们的关系将会变得暧昧。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就像柴赋和明敏,她对他的好感来自于他这么久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心、支持;感觉却无法培养,就像柴赋现在对裴之洋,感觉很奇怪但细想会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