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丧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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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打更房里有一具焦尸,
陈守田像被铁锤击顶一样,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有点站不稳。
“陈主任!”一起跟过来的几个年轻人上前将他扶住。
大家的心都沉到谷底。
很显然,屋子里的那具焦尸就是赵广清。
看着从断墙处飘出的袅袅青烟,所有人的眼眶都湿润了。
有人在小声抽泣。
“怎么就这么大意啊,一个光秃秃的打更房,怎么就能失火?就算炕油子被点燃,他也有逃出来的机会啊!”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有点接受不了现实,提出自己的质疑。
“这都六月天了,烧炕也就是燎一把火,哪能点燃炕洞的烟油子?说不定是被人设计陷害了!”公安员大陈紧锁双眉。
旁边几个地方派出所的人,也赞同大陈的观点:“所以我们要保护现场,这个案子已经打电话上报县里,这是刑事案件。”
接下来就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惋惜,哀叹和愤怒。
只有陈守田独自一人蹲在地上抽闷烟。
没过多大一会儿,白色大板车拉着一车人驶过小木桥,向苗圃的打更房开过来。
“停车!停车!”两个十八九岁的地方协警打着斜手势,阻止车辆过来。
车停了。
车上的人纷纷跳下,观看已经烧得不成样子的房子。
人们开始叽叽喳喳的长吁短叹。
有人惋惜,有人害怕,有人兔死狐悲。
人越聚越多,将孤零零的房山墙围在中心,时不时有手电光圈在上面晃动。
尽管大陈与派出所的同志,一遍又一遍的驱离人群,但陆续赶来的人越聚越多。
他们索性不管了,七八个人守在警戒线外,等待县公安局来人。
等待的时间显得非常漫长。
这里距安和县六十公里,从县里来人,开车需要三个多小时。
估计县里的人来了,天也该放亮了。
人们正在翘首期盼时,岔路口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
“我的那个苦命的儿呀,你怎么就被大火烧死了呀?”
“老天爷爷呀,这可叫我怎么活啊!”
小脚老太王秀珍在刘瑞芳的搀扶下,深一步浅一步的朝小木桥这边赶。
人们见是赵广清的母亲,都带着同情与哀怜的眼神,自动闪开一道人墙。
几个与赵广清关系不错的迎上去,将王秀珍架到警戒线外。
刘瑞芳满脸泪痕,浑身筛糠的双手捂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见王秀珍哭得晕倒在地,左一声儿呀,右一声肝儿的,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哭得肝肠寸断。
然后一片唏嘘和抽咽。
“我操他个妈的,我知道这是谁干的!”人群中突然爆发出狼嚎般的狂叫。
所有人都看过去。
只见于大眼拎着一把杀猪刀,气势汹汹的向小桥方向跑。
“于大眼!你要干什么?”陈守田“腾”的一下,从地上弹起。
“快!拦住他!”
十几个年轻人向于大眼追去。
“我知道,就是她干的,你们不要拉我!”于大眼挥着杀猪刀,像一条发狂的疯狗,十几个人都按不住。
“已经死了一个,难道你也要跟他去陪葬吗?!”公安员大陈冲过来厉声喝道。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国家会给大家一个交待,你这样去跟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于大眼拿袖口擦了一下清鼻涕,瞪着死鱼眼一脸不服,“除了她,找不出第二个人!”
“证据?”
……
于大眼全靠心里判断,他拿不出半点证据证明,赵广清就是杨彩凤点火烧死的。
而且最不想让赵广清活得滋润的,也只有杨彩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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